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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青的身体养好大半,连着数日的亲近确实让他感觉修为封印松散许多。
他去书房找慕绫询问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不问还好,一问就勾起慕绫的坏心思来。
“来,杜门主,在桌子上坐下。”慕绫将桌上的砚台以及书画都收在一边,笑着让杜城青到他身边来。
杜城青毫不费力的坐在书桌上,他这人不懂什么做爱的花样,还以为慕绫要搞什么仪式,就乖乖照做了。
慕绫的手慢慢解开他的腰带,如今天气也温热些,院子里太阳足,杜城青穿的也单薄脱下一件不厚的外衣就只剩半透明的里衣在身上搭着。
细长纤细的手指勾住他的衣料,轻轻的带下胸前衣物,剐蹭过还红肿得厉害的乳头,杜城青身躯一抖。
昨夜慕绫缠他缠得厉害,说什么都要含着他的乳头睡觉,今早起来一看乳圈一片都是红的,穿衣时带过好不酥麻。
他制止慕绫:“你不能再吸了,再吸我的这里要变成什么样子。”
慕绫满口答应下来:“杜门主的这次这么可怜,我哪里还舍得再吸。”
说罢便是在脖侧与锁骨处轻吮起来,杜城青的肤色称不上白,就是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留下的红痕在麦色皮肤上就如融化在皮肤里的花朵似的,意外的融洽和勾人。
所以慕绫才钟爱在杜城青身上留下痕迹,每次他索取时杜城青都会压着嗓子互呼吸加重,极力忍耐却又不失格外的奔放,换了忍耐力没那么好的早就不顾杜城青的伤口奸了去。
他舔舐着杜城青的锁骨,沟沟壑壑都要吻个一遍,那吃脆弱的骨头他时而厮磨时而吸吮,他偏爱此处,因为每次停留在这处时都能感受到杜城青跳动的心脏。
“别总是折磨锁骨那里,偶尔也换个地方啊。”杜城青无奈道。
慕绫这才放开,转手脱下杜城青的褥裤,按压着杜城青的大腿内侧低语着:“杜门主这处可是松散许多。”
杜城青大腿内侧本就敏感,虚弱的嘶气在牙缝之间挤出,知道慕绫任性爱玩,却也不知道如今是要玩出个什么名堂。
直到慕绫拿起一旁的毛笔要往他小腹上画的时候,他连忙阻止:“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看着你这些吻痕,突然觉得应该画一支梅树,不然怎么配得上这满身的梅花呢。”
发凉的毛笔毫毛在他的小腹上游走,他身体一抖一抖的抓紧慕绫的肩膀:“别,你要是想做,就别做这些没必要的把戏。”
慕绫摸着杜城青乳肉上的几点红痕,毛笔挑起划出细枝将几处连接起来,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梅花的模样。
“杜门主不必担心,回屋后我帮您仔细清洗干净。”他饶有兴趣的说着放下毛笔,取出一根全新的来。
杜城青忽觉大事不妙,正欲夹紧双腿慕绫的手掌就附在他的大腿根处将两腿打开,他的阴茎与后穴显露无遗。
干燥的笔尖在他的马眼处来回扫动,杜城青摇摇头想让慕绫停下来,慕绫却更加变本加厉玩弄着他的睾丸。
想是这些天杜城青太过娇惯与他才会如此,慕绫耍起小脾气打圈揉捏着杜城青的两丸,细细扣弄那些褶皱,杜城青不住的哼唧出声双腿一酸想要夹紧。
可慕绫夹在当中,他就不能将私密之处隐藏起来,身体因为双修之法热得厉害,他也就不再反抗任由慕绫随意做了。
毛笔一路从马眼划到阴户处,向下到达穴口,毫毛有些扎人,穴口的花纹缩了再缩,来回拨弄下才渐渐习惯放松下来。
“杜门主可还喜欢?”
面对慕绫的询问,杜城青瞪他一眼:“别废话了,赶紧进行下一步吧。”
慕绫的那些花花玩法他可承受不住,还不如尽早做完,尽早完事的好。
“好,我这就给杜门主放松放松。”慕绫反转毛笔,反面的木头端对准杜城青紧闭的穴,稍稍蹭一番就插入进去。
多日不做,杜城青对于异物的进入表现的非常排斥,他弓着身子想要把毛笔排出去,慕绫的手在另外一段推着,他穴中刚吐出一小节,慕绫就推着往里面进一大段,细长的毛笔进去一半有余,慕绫才善罢甘休。
慕绫拔出毛笔,就听穴口啵得一声响,穴口在毛笔末端的蹂躏下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还不等合上,慕绫的龟头就顶入一些。
“啊……”杜城青昂头叫出声,慕绫的龟头就像一个大蘑菇一样破开他原本拥挤的肉道,卡在穴口稍稍活动就引发神经上的麻痹。
耳边慕绫喘着气压声轻语:“看来是我操之过急了,杜门主适当放松些。”
“我t的要是会放松,还用现在这么难受吗?”杜城青咬着后槽牙低吼,他感觉穴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身体逐渐变得无力。
慕绫心疼的亲亲他的耳朵:“我慢些进,你双腿打开些。”
杜城青只好听他的,慕绫这才觉得阴茎上的压迫感没有那么重了,按着杜城青的大腿一点点的送进去。
穴中是那样的柔软炙热,双修之体
', ' ')('让肉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肠液收住进入的肉棒,慕绫的龟头翘着立着碾着甬道那里的凸起处。
杜城青搭在慕绫肩膀的手握成拳,他之前想过变成纯阴之体之后身体会发生变化,但是没想到穴中会变得如此饥渴,慕绫的肉棒才进入一半不到,穴里就开始张合不断,过道的肠肉就如那久逢甘霖的干燥土地对慕绫的肉棒很是渴求。
他压住声音尽量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急切,双腿颤抖着攀上慕绫的腰肢:“可以全部进来的。”
慕绫淡笑着握住他的腰窝,身体前倾之时全根没入,他吻着杜城青张开的嘴巴,舌头卷起口腔与舌间的唾液,发出啧啧水声。
“你身上伤口还没好全,还是不要太快为好。”
下一秒杜城青揪起他的衣领怒道:“你若是顾忌这个,一开始就不应该插进来。”
“那都依杜门主的意思,我这就让您舒服起来。”慕绫耸动胯骨,睾丸撞击着杜城青的屁股,加急攻势操开了杜城青的屁股。
自书房做爱之后慕绫就一发不可收拾,杜城青也发现慕绫这个人的癖好十分狂野,那就是喜欢野战。
前几日两人在凉亭里乘凉,仆从刚退下慕绫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压在桌子上操干,杜城青平时做爱就不是一个喜欢叫出声的人,野战更是让他羞耻心爆棚,闭紧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让仆从听了去。
这还不算什么,他伤势大好的时候与慕绫在月下饮酒,慕绫不由分说在屋顶就开始发情,屋檐下有掌灯的仆从经过,他捂住嘴巴把慕绫从另一边踢了下去。
本以为那就是慕绫的极限了,天气逐渐变热,慕绫院中有一处不小的荷塘,慕绫在上面置办了一处帐篷小船,打着名号是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赏荷花,但两杯酒刚下肚,慕绫就拥着杜城青动手动脚。
“慕绫,你这几日难免做的太频繁些。”杜城青推搡着慕绫枕在他肩膀上的头,虽然说做爱频率更加,他的修为也恢复的更快,但是腰背酸痛也是个难以忍受的问题。
始作俑者蹭蹭他的脖侧:“我自然是想和杜门主更加亲近些才这样的,杜门主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不喜,就是每次做完身体都疲惫的厉害,修为回来了也架不住你一直做那档子事啊。”
“可是我一贴近杜门主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大脑都不听使唤,更别提下面的这根了。”慕绫说罢挺挺腰,裤子上的鼓包嵌在杜城青的臀缝里。
杜城青也无可奈何:“那今天就只能做这一次。”
“好。”慕绫黏黏糊糊的答应下来,他让杜城青趴在酒桌上,屁股朝向他。
这个姿势杜城青不算讨厌,他每次看着别人的脸做总会因为别人眼中的自己是如此的靡乱而暗暗害羞,看着桌子总比注视着人好些。
慕绫的手指在他的湿软的穴口摩擦着,他变成纯阴之体后,后穴就变得敏感饥渴,有时候只是一些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就能让他的下面开始发大水。
后面的人脱他裤子的时候,穴口一圈的绒毛早就已经被分泌出的肠液打湿,透明的液体陷在褶皱的起伏里,全然一副迫不及待地骚穴模样。
慕绫摸着还打趣着:“我的手指一碰你的穴就一抖一抖的,真的好敏感啊。”
见杜城青没有搭理他之后又咂舌道:“纯阴之体确实不错,昨夜操得红肿今天就恢复粉嫩了。”
趴着的杜城青忍无可忍的低声训斥:“你还是下面硬的不够厉害,还在说风凉话。”
“我下面硬的都有点痛了,但也要让杜门主舒服啊。”
一个温热的软物贴上杜城青的穴口,杜城青不可置信的往后看去,慕绫居然在舔他的后穴,他燥着脸阻止:“你怎么能舔那种地方,太脏了。”
慕绫舌尖勾一下穴肉再放开,他的唾液和杜城青的肠液混在一起,舌头的拨弄让此处多了许多的白沫。
“不脏,我明天都给杜门主洗的干干净净的,怎么会脏呢。”他暂时松开杜城青的穴,倒不是舔够了,而是眼球一转有些坏主意。
他勾起一抹笑:“杜门主可要喝酒?”
杜城青被问的有些懵,慕绫的行为驴唇不对马嘴的,他摇摇头防止慕绫打的小算盘。
“杜门主上面的嘴不喝的话,我可要喂给下面的小嘴了。”
慕绫说着拿起一旁的酒壶,细长的壶嘴对准眼前的粉红小穴缓缓进入,他注意到杜城青的身体一下紧绷下来,穴口也瑟缩着。
他倾斜酒壶,滚烫的酒徐徐流进杜城青的穴中,甬道紧致少有酒液流出。
杜城青只觉穴肉像是被热水冲刷过,比精液更热更急,咕噜噜的将他的肉道填满,将他的小腹也填的涨涨的。
他难受地摇头:“慕绫,我涨得好难受,你别再继续灌了。”
穴口开始流下几缕酒液,那是他无法继续承受的证明。
好烫好烫……
他双腿受不住的打颤,连大脑也晕乎乎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就是高酒精的酒液,在他的穴里发烫发热
', ' ')(',肠壁的软肉就喝了酒一般在胡乱跳舞,小腹被撑起一个平缓的小坡,不明显但是感觉是如此发突兀。
“杜门主难受,我就不继续了。”
穴中的壶嘴慢慢拔出,杜城青门等着放松一口气,慕绫的双唇就贴上他麻痹刺激的穴口,舌头轻易蛄蛹进他的穴中,搅动着其中翻滚的酒水。
杜城青太阳穴发麻,慕绫的舌头功夫厉害的很,漫过他的敏感点时都要挑逗一番,他的热穴很快就有了感觉,深处开始酸胀难忍。
他闷着嗓子喘息:“啊啊慕绫别再啊哈舔了……”
“唔唔唔唔唔。”后面的慕绫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吸得更加卖力,似乎要把肠肉一并吞到嘴里去。
“不行不行,我要去了,你快松口啊。”杜城青感觉穴中不妙,他手掌推着慕绫的脑袋也未曾推动,高潮的快感忍耐不住,喷发的液体就混在酒水中一起随着慕绫的吞咽动作进了肚子。
高潮过后的杜城青枕着胳膊换气,慕绫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耳朵和后颈,杜城青闻到他呼出的浓烈酒味也不反抗,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什么呢。
两人都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慕绫失落开口:“你寄的信得到回复了吗?”
杜城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三天前给宗门寄了一份信说明了自己修为正在恢复的情况,应该会很快回去。
“今天他们回信了,让我尽量早回。”他没有选择欺骗慕绫,这些天慕绫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可以他想带着慕绫一起回去。
慕绫再次不语,直到后颈感觉到一片的湿润,杜城青意识到慕绫在哭泣,他唤着慕绫的名字都没有得到慕绫的回应。
他沉声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慕绫在他后颈蹭蹭:“弟弟给我寄了信,他让我回到西域一趟,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杜城青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头一酸:“一定能回来的,回来后就去门派找我好吗?”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慕绫被酒精熏陶的失去意识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伴随着哭声杜城青只隐隐约约听到母亲一词,他知道慕绫的身份不简单,但也从来没主动问过,他摸摸慕绫的头:“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不要离开我,母亲。”慕绫似是在哭泣但咬牙切齿着,语气中伤心夹杂着恨意。
他生来就是母亲口中要为了父亲修为更涨一步的工具,母亲从来只会板着一张脸训斥他的无能与自私,他不止一次的妄想着母亲是爱他的,可是绝情的母亲不断打碎他的希望。
十四岁那年他被母亲逼着去城外小河边去捕鱼,回去时家已然被火光覆盖,母亲口中的父亲杀死了她,他不知道那日是母亲故意引开了他,还是碰巧为之,他侥幸活了下来。
这些年他总是做梦,梦到母亲在父亲的刀剑下挣扎,梦到母亲对他的虐待,也偶尔做一些母亲爱他的美梦。
他想母亲是爱他的……
就如他现在想着杜城青是爱他的一般,太过虚无缥缈了。
他的理智被酒精冲破,他将杜城青推到在地,毫不犹豫的插进杜城青的身体里,杜城青没有排斥他的动作接受着他激烈的吻。
他的阴茎在杜城青穴里猛插到深处,他的杜城青就如一只濒死的鸟儿一样伸长脖子鸣叫,直到他的阴茎插进一个疼痛的开关,鸟儿就痛的抽搐起来。
那是杜城青新长出的子宫,那里是那样的脆弱,只是轻轻碾过就流出鲜血,杜城青在怒吼,至于吼的什么他听不清。
杜城青的手掐住他的脖颈,颤抖的双手用了些力气又不敢用力,慕绫开心的想如果他死在杜城青手里还会有如今的害怕吗。
他看着杜城青垂下眼眸双手松开,他的的头颅贴在杜城青的胸膛上,手掌抚摸着杜城青因为灌酒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那就让他死去吧,降生在杜城青的肚子里,让杜城青成为爱他的母亲。
他眼泪夺眶而出嘴角却是压不住的笑意,祈求的眼神自下而上看向杜城青开始模糊的脸,哭笑不得:“请让我在你的腹中再次降生吧,母亲。”
慕绫很快睡着了,杜城青不忍的轻抚他的头发,炎热的天气时而刮起一阵刺骨的凉风,他将人拥在怀里怜悯地哄着:“安心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绫头疼欲裂的醒来,杜城青还在房间中等待他。
“我昨天发了酒疯吗?”对于昨日里喝醉后的行为他脑内迷迷糊糊的,所以的记忆似乎被过多的酒水冲刷而去,唯一停留在记忆支点的恐怕只有他抱着杜城青j哭的画面。
杜城青摇摇头轻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只是酒后大哭一场罢了,不必在意。”
“是吗,”慕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余光瞥见杜城青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瞬间失落下来,“你今天就离开吗?”
“宗门再过几日就是五年一届的选徒大会,我准备借着机会把自己还在宗门的消息公之于众。”
“那……自然是好的。
', ' ')('”慕绫不动声色的低垂眼眸,他倒是不舍杜城青,但他也清楚如今杜城青的修为已经恢复十之八九,要是执意离开,自己又怎么拦得住呢。
想着太阳穴就突突地厉害。
杜城青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物价丢给慕绫,慕绫赶忙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年他为杜城青夺回来的玉佩,他疑问:“杜门主这是何意?”
“你解决完西域的事情之后拿着玉佩去宗门找我。”
慕绫大喜过望将玉佩握在手心:“杜门主说的话可是认真的?”
“我何必欺你,再说这玉佩可是上好的玉髓制成,我可不会白白给了别人。”杜城青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俨然一副不会开玩笑的正经模样。
听完他这段话,慕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攥紧手中的玉佩释然一笑。
慕绫把杜城青送上回宗门的马车就起身去了西域,杜城青其实也舍不得他,但宗门与信中谁说钟厌离状况不对的事情实在让他心忧,他相信凭借慕绫的实力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去宗门找他。
回到宗门之后杜城青的没有规律,好几次操到舒服的地方都不知道停留,就在主人的穴里面乱凿。
对于藏玉来说是舒服了,但是杜城青就十分煎熬,他的后穴里如今有两种感觉互相纠缠着,一个是自己的阴茎带来的快乐,一个是藏玉阴茎带来的难磨,他穴里又痒又爽还痛,呼吸被全部打乱。
他低头看着镜灵张着嘴巴流口水淫乱的模样,他想难道自己被人操的时候也是这副离了阴茎就活不了的模样吗?
一股子屈辱感油然而生,但很快被后穴一层又层的快感压下,藏玉的操弄越来越娴熟,每下都弄在他的爽点上,他揽着藏玉的脖子侧抬头送上一个吻。
“就是这样,我的穴里好舒服,好像离不开你的肉棒了。”
藏玉还是第一次听到肉棒这种污言秽语,他的脸色涨红,穴内阴茎忽然涨大好几分将杜城青穴里的软肉挤压到一侧。
杜城青大腿抽搐着,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发出嬴荡的声音:“啊啊要出来了,哈啊啊要高潮了。”
实际上他在藏玉涨大的时候就已经高潮了,但是他高潮的同时镜灵的穴也高潮夹紧,他的阴茎再一次射精,镜灵的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而他的后穴平白的受到了虚无的精液喷洒,酸胀着好像就要第二次高潮。
“主人,我好像也要射了。”藏玉喘着粗气,他还是处男,又遇上杜城青这样会吸精液的穴根本招架不住。
藏玉的精液量多且浓稠,卡在杜城青的子宫口上射出的时候,杜城青的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的穴还在上一次的高潮痉挛里没有缓出来,就被过于滚烫的精液灌溉一遍,周围的穴肉开始收缩恋恋不舍的夹着藏玉开始软下来的肉棒。
“好紧……”藏玉忍不住皱眉念叨,他那里有这样的经验,一些黄色书籍否未曾看过,今日里第一回实操,对象还是自己捧在心尖里的人。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能插进主人杜城青的穴里,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实摆在眼前,他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半软下来的肉棒再次被夹硬,他感觉到血脉偾张,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达到了兴奋的活跃点上,主人的穴死死咬住他的阴茎不松口,他的阴茎被热肉包围着吸附着。
好舒服,藏玉想着。
到最后他都数不清在杜城青的穴里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杜城青瘫在镜灵身上双眼无神的呼气,而他注意到之后连连道歉终于把阴茎拔出,他拔出去的那一瞬身下的杜城青猛地一抖再次射精。
镜灵回到镜子之中,藏玉则承担起给杜城青清洗的职责,他怀抱着杜城青坐在浴桶里,杜城青的身体那样的温暖,他的指尖从杜城青的脖颈滑到乳肉,轻轻揉搓掉就那里有些干涩的精液。
再就是大腿之间,藏玉小心翼翼地将杜城青的双腿拉开一个不大的弧度,手掌抚在丰满的大腿内侧一点点的洗去污渍,杜城青在怀里偶尔发出喘息,如细蚊般的气息就牵扯着他的心。
他脸颊漫上一片红润,亲吻着杜城青的后颈,细细的吻着杜城青的后背骨骼凸起处,从脊骨的发起处到蝴蝶骨头的位置他都如获至宝的温柔以待。
在今夜之前他从来不敢想和钟厌离等人一样成为杜城青的床伴,对于性事更是不敢奢望。
可杜城青当时如此渴望他,他就开始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开始摸不清自己的地位高低……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永远活在今天夜里,这样他就可以接着杜城青的温暖度过余生,他摇摇头将思绪摇散。
这些都不是他现在应该想的,他现在改听杜城青的话留在其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杜城青第二日起来腰酸背痛的,他起身时腰椎酥麻酥麻的,他锤着后背下床,藏玉已经准备好早饭等候。
“主人还好吗?”藏玉站起身走在杜城青身边,一双眼睛不曾离开杜城青身上一步,时刻提心吊胆害怕杜城青摔到。
杜城青淡笑着摇头:“我不
', ' ')('过就是累的,一会再回床上歇一会就好了。”
说实话他昨夜的疯狂都有点超乎他自己的预料,又是主动欢迎藏玉插入,还扯着嗓子叫着什么舒服爽之类的词,他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堪入耳,也不知道藏玉听完之后会不会对他改观。
他吃饭时打探:“就是,昨天晚上你觉得怎么样?”
藏玉手里的筷子啪嗒掉下来,白嫩的皮肤透出红色来。
见他如此反应杜城青就知道他并不讨厌,可能还甚是喜欢,杜城青干咳两声:“你若是喜欢,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有机会做。”
“主人……”
“怎么了?”
“我做不好。”藏玉神态扭捏道。
杜城青坦然姿态:“我觉得你昨天晚上弄的很舒服呢。”
“主人喜欢就好。”
在吃完早饭之后杜城青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半上午的时候他找几个弟子把镜子放进了宗门密室库房,然后在宗门里闲逛。
一个人影从背后出现抱住他的腰肢,杜城青腰腹一痛倒吸一口凉气,那人识趣的马上放开:“抱歉杜叔。”
原来是穆栾,杜城青对他没有之前的气转过身好声好气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杜叔之前让我抄的我都已经抄完了。”穆栾一脸的求夸夸。
杜城青疑惑歪头:“所以呢?”
他都不该问的,或者说他就不该接过穆栾递过来的纸,穆栾的字不能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丑吧,也可以说是见者流泪闻者落泪的水平了,他看完之后脸皱巴在一团。
“你不会写字啊?”
“我一直住在洞穴里不经常出来,所以不太写字。”穆栾双手食指点在一起,不好意思的笑笑。
杜城青看他这幅样子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连连字吧。”
想当年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写字也很丑,但是有着系统的加持没几月就练的能看了,但是穆栾现在的字不是丑的问题,他都怀疑穆栾是不是不认字。
他把穆栾拉到书房,在书柜上随便拿出一本书指着封面上的字问:“这本书上面写的什么?”
穆栾一字一顿说:“气剑诀。”
好,好歹是认字的。
“你好好练练,不然以后下山做任务的时候给宗门写信报告进程别人看不太懂。”
“好的杜叔。”
杜城青坐在一边监督穆栾练字,他发现穆栾这小子一点也沉不住气,刚练了一张纸就开始叫苦连天的。
说是叫苦连天其实就是撒娇,还是非常生硬的那种,杜城青大量着眼前人扭曲的身体,好笑的脸就忍不住拍腿发笑。
他身边会撒娇的人也是有的,比方说崔鹤和杜月清,他们都是会伏低做小撒娇讨他欢心的人,其中崔鹤的柔情更是一绝,但是如此僵硬的撒娇杜城青活了那么多年实在闻所未闻。
只见穆栾硬着眉毛眼睛却是低着,故作为难的咬着手指眼睛一挑一挑的看向他,杜城青感觉到身体发汗,一摸胳膊原来是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穆栾长相清秀,若是不这副作态模样,单是站在那里就挺赏心悦目的,但是现在杜城青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你不想练别练了。”最后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杜叔不喜欢我的撒娇吗,”穆栾也看出杜城青的勉强,他撅起嘴巴,“我之前看到崔公子就是这样和你撒娇的。”
原来是学崔鹤的,杜城青恍然大悟,他琢磨着言语劝导着:“穆栾你们两个不一样,你就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真的吗?”穆栾一被夸就有些飘飘然。
“字练好就更招我喜欢了。”杜城青套路一把穆栾,小孩子还是好忽悠,随便一说就让穆栾练习许多。
杜城青此时手腕并在一起被锁链牢牢缠住,眼前一条黑色丝带遮盖住。
他倒也不反抗,毕竟这副模样完全是他自己促成的。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三个月前开始说起。
俗话说平淡是真,但是杜城青的生活平淡里又透着一股子不平淡,原因也很简单,这些人太过于年轻气盛了。
他本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几乎每一个人的屋里都会去,但是他的腰似乎有点支撑不住,尤其是其中几个爱玩的,他夜里刚翻云覆雨一番,第二天若是在门派里碰到其他人说不定还要再白日宣淫。
有慕绫这个偏好于各种玩法的,还有爱吃醋的杜月清,钟厌离偶尔也会在树底下干他一炮,明倾还好些不过是要些亲吻什么的,空余时间还有哄一下藏玉。
仔细想来也就只有崔鹤算是比较省心的,当然除去他每次做爱的时候崔鹤都好像变了一个人的元素,还有就是爱玩粘人的穆栾,他累啊。
他感觉自己和那个幼儿园老师一样,一天到晚就不是在哄小孩的路上就是在哄小孩的时候,所以他留了一封信闭关去了。
闭关之时与外界完全隔离开,这一闭就是三个月,杜城青再次
', ' ')('出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春和景明的,走路的姿势都欢快不少。
当天晚上他在书房歇息,至于为什么不回房间,因为他看到崔鹤等人乌压压的朝着他房间的方向去了,一个不慎就容易屁股不保,但是……
他摸着毛笔上的毫毛,想着几人虽然任性些也不至于是听不进去话的人,他的话也不至于是无能之语。
思前想后他还是下定决定要和众人好好商谈起来。
他首先保证自己不会再像这次一样一言不合就要闭关,同样也希望众人可以遵守一些床德。
比如说禁止多人运动,也不许突然发出野战请求。
众人都顺顺利利的答应下来,崔鹤上前一步提出一个疑问:“一人一日自然是好,就是这顺序问题?”
杜城青也泛起难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总不可能偏袒哪一个把人家摆在前面,引得其他人不高兴吧。
崔鹤灵光一现:“奴家倒是有个不错的法子,就是不知道杜公子会不会用了。”
听崔鹤说完,杜城青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抓阄,但是崔鹤的回答远超他的预料,崔鹤语气温柔的说出蒙眼认阴茎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目光快速地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发现他们都没有震惊的意思,就知道是合计好的。
“随你们来吧。”他也觉得离开时间太长对众人有所亏欠,便随着众人的心意来了。
只是……
他看向角落里站着的穆栾,龙族天生两根阴茎,那岂不是一摸就能摸出来。
穆栾一脸纯良地笑看他:“我本就是最后一个来的,就让我为大家先垫个底吧。”
“放心,这次少不了你的。”一旁的慕绫安慰着。
于是乎杜城青成功带上了压制修为的锁链,眼睛也被布料蒙住,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赤裸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有点羞耻,杜城青想着,忽然腰侧挨上一双大手,指腹上有许多的老茧,应该是个常年练剑劳作的人。
算是一条线索,但作用不大,因为在场的所以人精通剑术。
又不知是谁的手插进他的穴中,他身体猛的一抖,那人却毫不怜惜的三指插入,不算痛,甚至可以说是舒服的,他哼唧出声:“慢点,好久没有做过了。”
语毕他就感觉到他的双腿被抬起来,他的身体一下悬空,第一根阴茎直挺挺的插入他的后穴,许久不做的后穴饥渴异常,吸纳着阴茎仔细的裹着。
“猜猜是谁的阴茎?”是崔鹤的声音,崔鹤的语气本身就柔,如今他也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穴中的肉棒在热肉群中耸动,不争气的穴口都开始滴答答的蹦出淫液来,有液体顺滑的遮掩下杜城青很难分清楚是谁的。
他只能回忆着平日里这些人的做爱习惯,现在干着他的肉棒比较粗大,动作也混乱粗鲁些,他琢磨猜测着:“小清?”
“哥哥怎么连我的阴茎也能猜错。”杜月清抱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显然并不是他。
杜城青明显感觉到进入他的人力道变得大许多,应该是因为被猜错了而感到生气,但不一会就拔了出去,他的穴口还未合上就冒冒失失地接着第二根。
这根比第一根要细些,但奇长无比,稍微一插就顶到他的子宫口上,杜城青喘着粗气,方才的猛插太过于厉害,导致他的后穴麻痹着,导致他不敢确定自己的知觉准不准。
“啊啊阿离是你吗?”他记得钟厌离的阴茎长些,但很遗憾他再次猜错了,钟厌离的声音从一侧想起:“师父还是不够记住我的阴茎啊。”
杜城青颤抖着摇头,穴内的阴茎开始肆虐地抽插,拔出一段来再狠狠插入,他的小腹如同落入一颗石子的小河荡起波澜,震感传导至全身上下。如此打击感的做法让他知道了干他的人是谁。
是慕绫,这些人中喜欢这么干的也就只有慕绫了。
他正欲开口穴中的肉棒突然拔出,还不等他挽留就换上新的。
新进入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将他的甬道填满,一沟一壑都完全紧密的完美契合在一起,他马上反应过来肉棒的主人唤道:“明倾。”
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翻腾的热气打在他的耳侧:“父亲,我好高兴。”
关于明倾是第一个被猜出来的人这件事情,其他人都有些怨言,尤其是杜月清和钟厌离。
“明明是我和哥哥做的多些,哥哥怎么只识明倾的阴茎却不知道我的。”说罢撅着嘴巴在杜城青的胸部捏了一把。
钟厌离也在气头上,他的骚师父之前还在床上说喜欢他的肉棒,结果到了这时候还能认错,他暗地里发誓一会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操师父的小穴,让师父永远也忘不掉他肉棒的滋味。
明倾拔出去时杜城青下面的水已经泛滥成灾,虽然穴里已经被进进出出的肉棒操得将近失去知觉,但是依旧感觉到空虚。
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都在穴里待了没一会就出去了,都没操到让他舒服的地方,拔出之后就更显得空虚。
', ' ')('所以在钟厌离的肉棒插入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
钟厌离不讨厌师父发骚的模样,还颇为喜欢,挺着腰肢一下操进最深处,师父的小腹被他操起一个鼓包他才满意,师父的穴中忽然一阵绞紧,他下意识想要抽出来却被牢牢的吸在穴里。
师父这是高潮了?他之前的烦躁瞬间一扫而空,翘着眉毛和师父接吻。
“阿离阿离……”流着口水的师父嘴里念着他的名字,他肉棒一涨差点就交代在师父的穴里面。
钟厌离揉着师父的大腿内侧柔声细语道:“师父放松些,我拔不出去了。”
杜城青嘴巴呼吸适当的放松,他听着穴口传出的水声,心中更是荡漾。
最后顺序在一次次的做爱里定了下来,明倾第一钟厌离其次,而后是慕绫、杜月清,最后是崔鹤、藏玉与穆栾。
尤其是崔鹤与藏玉的阴茎,左右插进去好几次杜城青才分个清楚。
其实也不怪杜城青记不住,到后面他的穴里都没有知觉了,就只能凭借直觉猜测。
不过穆栾的两根一起进来的时候他还是痛的紧锁眉头,他与穆栾关系到达这点的时候也有一些时日了,不过这还是他和穆栾的第一次做。
原因很简单,杜城青一看到穆栾脱下裤子露出恐怖的两根玩意他也害怕,龙的那物本来就比寻常人大些,柱身上还盘旋着倒刺。
两根一起插进来把原本昏昏沉沉的杜城青一下给刺激清醒了,他的眼罩滑落,双眼中尽是浑浊不堪的黝黑。
他看着一个个兴致高涨的爱人,他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安生睡个好觉了。
情到深处时天空忽然传来系统无感情的机械音:“宿主您好,本世界的bug已经无法消除,是否选择回到现实世界。”
所以人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滞,他们的目光集中在杜城青身上,惶惶的眼神害怕的神情让杜城青更加确定自己不能就这样离开。
他看着弹出来的是否对话框,举起无力的胳膊毅然决然在否上按下,系统最后提醒一声:“宿主已选择待在此世界中。”就再也没有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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