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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绫再一次见到杜城青是在药铺的街道上,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十三年,没想到会因缘巧合之下在姜神医医馆附近再次看到他。
他与姜神医是旧识,早年他做杀手生意时误打误撞救下姜神医,从此每次受到些伤及根本的病痛就会过来讨些药吃。
而他与杜城青的相识则要从十五年前年前一场刺杀开始说起,当时有人给了他天价赏金让他去刺杀一门派的长老,不巧那长老几日都呆在杜城青的门派里做客。
上面的人催得急,他也不得不铤而走险进了门派之中,谁曾想刚一进客房中就被杜城青发觉,他被杜城青砍断了佩剑,只能落荒而逃。
自那以后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放在杜城青身上,常常会躲在暗处观察杜城青的一举一动,奇怪的是杜城青似乎早就察觉他的存在,但是并没有揭穿他。
日子久了,他就难免对强大正气的杜城青产生倾慕之情,尤其在杜城青对着收养的义子夸赞的时候,他的嫉妒心就油然而生。
后来杜城青下山去其他宗门商量武会一事,慕绫自然也跟在后面去了,中途杜城青的好徒弟道破他的存在,他不得不再次与杜城青切磋一番。
杜城青的强悍是怪物级别的,慕绫全力以赴也不过就是划破了杜城青的衣角。
“你暗中观察我多时,不知阁下到底是何方势力安排的眼线。”杜城青淡淡说着,根本没有把慕绫这种级别的敌人放在眼里。
慕绫摇摇头:“是我本人对杜门主感兴趣罢了。”
“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至于逼着你说,只是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暗算我门中人,我就不会像今天一般饶你一命。”
杜城青说罢甩袖离去,慕绫却注意到在打斗中,杜城青腰间的玉佩似乎被剑气斩断也不止落在何处。
他在周围寻找着,就见一个中年男人拿着玉佩眼看四下无人就要揣进自己腰包,他怎么可能允许杜城青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
“这位道友,恐怕你手中的玉佩要还回来了。”他跳下树枝,走到男人面前笑道。
男人见他身形不算高大,面容也有几分女相就一时松懈嚣张跋扈说:“你有什么证据说这是你的东西,本大爷捡到的就是本大爷的。”
“哦?”慕绫手掌放在腰间的佩剑上,他虽不敌杜城青,但对付眼前之人是轻而易举。
他带有威胁性质的歪头看着眼前不要命的男人,一步步的向前逼近。
男人攒紧手中玉佩神色慌乱但依旧死鸭子嘴硬:“你要做什么,我说了这就是我的玉佩,你要是再过来,我可就让我帮派的兄弟过来了。”
慕绫杀了男人,他本就是修炼邪法之人,常年嗜血吃人肉,他刨出男人的心脏举起让血液滴在自己的嘴巴里面,说谎之人的心脏都是那样的令人作呕。
他看着手中的沾满鲜血的玉佩,倒是十分期待杜城青看到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血淋淋的玉佩被送到了杜城青所在的客栈房中,他躲在窗沿旁窥探着杜城青的反应,杜城青打开手帕看到玉佩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没有任何的震惊或者是害怕。
“劳烦你送过来了。”杜城青好似在自言自语但又是在和慕绫对话。
慕绫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也就不再隐藏自己,翻过窗户跳到房内,他笑着对杜城青伸出手:“这是对于杜门主不杀之恩的谢礼,杜门主可还喜欢?”
杜城青俯首注视手中的玉佩平心静气的开口:“能有人送来我自然心喜,若是能洗干净再送过来就更好些。”
回答让慕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在他印象里杜城青应该是非常典型上正派作风,门派之主又是如今江湖上热议的强者,没想到杜城青对别人的生死倒是看到很轻。
经此一事慕绫对杜城青的兴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经常偷偷溜进门派之中去看杜城青,杜城青并不反感他过去,两人甚至还在一起喝过酒。
直到他因为亲生父亲的缘故被卷进一场宗门大权争夺战中,他给杜城青留下一封书信就前往西域,而后没两年就听到了杜城青得道升仙的消息。
他本对杜城青不抱有期待,但现在再次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他的内心还是忍不住为了杜城青悸动。
在师徒两人离开医馆之后,慕绫从暗处走出问姜神医:“杜门主身体情况真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吗?”
“他的心脏受了大伤,所幸有些名贵药材养着,只是修为一事确实是很难恢复以前,当真可惜。”姜神医边叹气边把工具收进药箱中。
慕绫望着走出医馆的师徒身影,一改往日的轻浮表情变得凝重。
回到客栈的杜城青躺在床上歇息,修为没有之后体力也是大不如前,才走没多久就累得不行。
“师父先休息吧,我去给师父买些东西填填胃口。”
钟厌离将行李放下之后就出门去小摊上买些师父爱吃的糕点之类的。
杜城青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姜神医的话在他脑海里环绕,他是因
', ' ')('为当年灵魂强制抽离才会引发身体陷入自我保全状态,为了防止修为外泄封闭修为。
要想让冲破封印就只能用其他相冲的力量去刺激,但是风险太大,与他之前做的那种事情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死去。
还有就是钟厌离的存在让他很在意,本来是杜月清要跟着过来的,但钟厌离与他修炼的术法基本一致,对于姜神医的诊断会有帮助,再加上崔鹤没了内丹,明倾又是什么都不懂的性子,杜月清必须留下应付一些门派中事例。
钟厌离面冷心热,路途中多他非常照顾,但总觉得行为有些怪怪的,动不动就走神。
他揉着脑袋发愁,忽然窗边的动静让他惊坐起身,慕绫身穿一身黑衣站在他面前。
不敢确定道:“慕绫?”
“杜门主还记得我,真是让我喜悦啊。”慕绫身体前倾靠近杜城青。
“你来做什么?”
“我可是听说了杜门主正在因为修为被封的事情苦恼,实不相瞒我倒是有一法子能解开。”
“真的?”
面对杜城青的疑问,慕绫没有正面回答,他如十五年前那样对杜城青伸出手:“信不信都由杜门主决定,不知杜门主可愿意与我走一趟?”
杜城青注意到他眼下赤裸裸的欲望,内心挣扎片刻后他将手放在慕绫的掌心中:“我信你一次。”
“多谢杜门主抬举,”慕绫语毕贴上杜城青的身体,他温柔的把人抱起来,“杜门主可还有其他要问的?”
“你先放我下来,我需要给徒弟留一封信。”
“没想到你居然在城外还有一处那么大的住所。”在杜城青印象里慕绫不是时常能接到刺杀任务,几次去找他的时候肚子都是饿着的。
慕绫毫不遮掩的将这些年的事情告知:“还记得我当年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吗,我的亲生父亲是西域一个邪教的教主,我回去协助同父异母的弟弟夺得教主位置,他提防我具有给我买了这处宅子,好让我不再回西域。”
杜城青倒也不奇怪,他的亲吻接触开始吧。”
“……好。”
接下来的几天慕绫表现的格外粘人,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慕绫就会在睡觉之前把他的脸上亲一遍,最后再来个深入口腔的舌吻才乖乖睡觉。
的没有规律,好几次操到舒服的地方都不知道停留,就在主人的穴里面乱凿。
对于藏玉来说是舒服了,但是杜城青就十分煎熬,他的后穴里如今有两种感觉互相纠缠着,一个是自己的阴茎带来的快乐,一个是藏玉阴茎带来的难磨,他穴里又痒又爽还痛,呼吸被全部打乱。
他低头看着镜灵张着嘴巴流口水淫乱的模样,他想难道自己被人操的时候也是这副离了阴茎就活不了的模样吗?
一股子屈辱感油然而生,但很快被后穴一层又层的快感压下,藏玉的操弄越来越娴熟,每下都弄在他的爽点上,他揽着藏玉的脖子侧抬头送上一个吻。
“就是这样,我的穴里好舒服,好像离不开你的肉棒了。”
藏玉还是第一次听到肉棒这种污言秽语,他的脸色涨红,穴内阴茎忽然涨大好几分将杜城青穴里的软肉挤压到一侧。
杜城青大腿抽搐着,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发出嬴荡的声音:“啊啊要出来了,哈啊啊要高潮了。”
实际上他在藏玉涨大的时候就已经高潮了,但是他高潮的同时镜灵的穴也高潮夹紧,他的阴茎再一次射精,镜灵的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而他的后穴平白的受到了虚无的精液喷洒,酸胀着好像就要第二次高潮。
“主人,我好像也要射了。”藏玉喘着粗气,他还是处男,又遇上杜城青这样会吸精液的穴根本招架不住。
藏玉的精液量多且浓稠,卡在杜城青的子宫口上射出的时候,杜城青的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的穴还在上一次的高潮痉挛里没有缓出来,就被过于滚烫的精液灌溉一遍,周围的穴肉开始收缩恋恋不舍的夹着藏玉开始软下来的肉棒。
“好紧……”藏玉忍不住皱眉念叨,他那里有这样的经验,一些黄色书籍否未曾看过,今日里第一回实操,对象还是自己捧在心尖里的人。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能插进主人杜城青的穴里,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实摆在眼前,他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半软下来的肉棒再次被夹硬,他感觉到血脉偾张,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达到了兴奋的活跃点上,主人的穴死死咬住他的阴茎不松口,他的阴茎被热肉包围着吸附着。
好舒服,藏玉想着。
到最后他都数不清在杜城青的穴里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杜城青瘫在镜灵身上双眼无神的呼气,而他注意到之后连连道歉终于把阴茎拔出,他拔出去的那一瞬身下的杜城青猛地一抖再次射精。
镜灵回到镜子之中,藏玉则承担起给杜城青清洗的职责,他怀抱着杜城青坐在浴桶里,杜城青的身体那样的温暖,他的指尖从杜城青的脖颈滑到乳肉,轻轻揉搓掉就那里有些干涩的精液。
', ' ')('再就是大腿之间,藏玉小心翼翼地将杜城青的双腿拉开一个不大的弧度,手掌抚在丰满的大腿内侧一点点的洗去污渍,杜城青在怀里偶尔发出喘息,如细蚊般的气息就牵扯着他的心。
他脸颊漫上一片红润,亲吻着杜城青的后颈,细细的吻着杜城青的后背骨骼凸起处,从脊骨的发起处到蝴蝶骨头的位置他都如获至宝的温柔以待。
在今夜之前他从来不敢想和钟厌离等人一样成为杜城青的床伴,对于性事更是不敢奢望。
可杜城青当时如此渴望他,他就开始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开始摸不清自己的地位高低……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永远活在今天夜里,这样他就可以接着杜城青的温暖度过余生,他摇摇头将思绪摇散。
这些都不是他现在应该想的,他现在改听杜城青的话留在其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杜城青第二日起来腰酸背痛的,他起身时腰椎酥麻酥麻的,他锤着后背下床,藏玉已经准备好早饭等候。
“主人还好吗?”藏玉站起身走在杜城青身边,一双眼睛不曾离开杜城青身上一步,时刻提心吊胆害怕杜城青摔到。
杜城青淡笑着摇头:“我不过就是累的,一会再回床上歇一会就好了。”
说实话他昨夜的疯狂都有点超乎他自己的预料,又是主动欢迎藏玉插入,还扯着嗓子叫着什么舒服爽之类的词,他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堪入耳,也不知道藏玉听完之后会不会对他改观。
他吃饭时打探:“就是,昨天晚上你觉得怎么样?”
藏玉手里的筷子啪嗒掉下来,白嫩的皮肤透出红色来。
见他如此反应杜城青就知道他并不讨厌,可能还甚是喜欢,杜城青干咳两声:“你若是喜欢,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有机会做。”
“主人……”
“怎么了?”
“我做不好。”藏玉神态扭捏道。
杜城青坦然姿态:“我觉得你昨天晚上弄的很舒服呢。”
“主人喜欢就好。”
在吃完早饭之后杜城青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半上午的时候他找几个弟子把镜子放进了宗门密室库房,然后在宗门里闲逛。
一个人影从背后出现抱住他的腰肢,杜城青腰腹一痛倒吸一口凉气,那人识趣的马上放开:“抱歉杜叔。”
原来是穆栾,杜城青对他没有之前的气转过身好声好气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杜叔之前让我抄的我都已经抄完了。”穆栾一脸的求夸夸。
杜城青疑惑歪头:“所以呢?”
他都不该问的,或者说他就不该接过穆栾递过来的纸,穆栾的字不能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丑吧,也可以说是见者流泪闻者落泪的水平了,他看完之后脸皱巴在一团。
“你不会写字啊?”
“我一直住在洞穴里不经常出来,所以不太写字。”穆栾双手食指点在一起,不好意思的笑笑。
杜城青看他这幅样子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连连字吧。”
想当年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写字也很丑,但是有着系统的加持没几月就练的能看了,但是穆栾现在的字不是丑的问题,他都怀疑穆栾是不是不认字。
他把穆栾拉到书房,在书柜上随便拿出一本书指着封面上的字问:“这本书上面写的什么?”
穆栾一字一顿说:“气剑诀。”
好,好歹是认字的。
“你好好练练,不然以后下山做任务的时候给宗门写信报告进程别人看不太懂。”
“好的杜叔。”
杜城青坐在一边监督穆栾练字,他发现穆栾这小子一点也沉不住气,刚练了一张纸就开始叫苦连天的。
说是叫苦连天其实就是撒娇,还是非常生硬的那种,杜城青大量着眼前人扭曲的身体,好笑的脸就忍不住拍腿发笑。
他身边会撒娇的人也是有的,比方说崔鹤和杜月清,他们都是会伏低做小撒娇讨他欢心的人,其中崔鹤的柔情更是一绝,但是如此僵硬的撒娇杜城青活了那么多年实在闻所未闻。
只见穆栾硬着眉毛眼睛却是低着,故作为难的咬着手指眼睛一挑一挑的看向他,杜城青感觉到身体发汗,一摸胳膊原来是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穆栾长相清秀,若是不这副作态模样,单是站在那里就挺赏心悦目的,但是现在杜城青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你不想练别练了。”最后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杜叔不喜欢我的撒娇吗,”穆栾也看出杜城青的勉强,他撅起嘴巴,“我之前看到崔公子就是这样和你撒娇的。”
原来是学崔鹤的,杜城青恍然大悟,他琢磨着言语劝导着:“穆栾你们两个不一样,你就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真的吗?”穆栾一被夸就有些飘飘然。
“字练好就更招我喜欢了。”杜城青套路一把穆栾,小孩子还是好忽悠,随便一说就让穆栾练习许多。
', ' ')('杜城青此时手腕并在一起被锁链牢牢缠住,眼前一条黑色丝带遮盖住。
他倒也不反抗,毕竟这副模样完全是他自己促成的。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三个月前开始说起。
俗话说平淡是真,但是杜城青的生活平淡里又透着一股子不平淡,原因也很简单,这些人太过于年轻气盛了。
他本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几乎每一个人的屋里都会去,但是他的腰似乎有点支撑不住,尤其是其中几个爱玩的,他夜里刚翻云覆雨一番,第二天若是在门派里碰到其他人说不定还要再白日宣淫。
有慕绫这个偏好于各种玩法的,还有爱吃醋的杜月清,钟厌离偶尔也会在树底下干他一炮,明倾还好些不过是要些亲吻什么的,空余时间还有哄一下藏玉。
仔细想来也就只有崔鹤算是比较省心的,当然除去他每次做爱的时候崔鹤都好像变了一个人的元素,还有就是爱玩粘人的穆栾,他累啊。
他感觉自己和那个幼儿园老师一样,一天到晚就不是在哄小孩的路上就是在哄小孩的时候,所以他留了一封信闭关去了。
闭关之时与外界完全隔离开,这一闭就是三个月,杜城青再次出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春和景明的,走路的姿势都欢快不少。
当天晚上他在书房歇息,至于为什么不回房间,因为他看到崔鹤等人乌压压的朝着他房间的方向去了,一个不慎就容易屁股不保,但是……
他摸着毛笔上的毫毛,想着几人虽然任性些也不至于是听不进去话的人,他的话也不至于是无能之语。
思前想后他还是下定决定要和众人好好商谈起来。
他首先保证自己不会再像这次一样一言不合就要闭关,同样也希望众人可以遵守一些床德。
比如说禁止多人运动,也不许突然发出野战请求。
众人都顺顺利利的答应下来,崔鹤上前一步提出一个疑问:“一人一日自然是好,就是这顺序问题?”
杜城青也泛起难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总不可能偏袒哪一个把人家摆在前面,引得其他人不高兴吧。
崔鹤灵光一现:“奴家倒是有个不错的法子,就是不知道杜公子会不会用了。”
听崔鹤说完,杜城青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抓阄,但是崔鹤的回答远超他的预料,崔鹤语气温柔的说出蒙眼认阴茎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目光快速地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发现他们都没有震惊的意思,就知道是合计好的。
“随你们来吧。”他也觉得离开时间太长对众人有所亏欠,便随着众人的心意来了。
只是……
他看向角落里站着的穆栾,龙族天生两根阴茎,那岂不是一摸就能摸出来。
穆栾一脸纯良地笑看他:“我本就是最后一个来的,就让我为大家先垫个底吧。”
“放心,这次少不了你的。”一旁的慕绫安慰着。
于是乎杜城青成功带上了压制修为的锁链,眼睛也被布料蒙住,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赤裸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有点羞耻,杜城青想着,忽然腰侧挨上一双大手,指腹上有许多的老茧,应该是个常年练剑劳作的人。
算是一条线索,但作用不大,因为在场的所以人精通剑术。
又不知是谁的手插进他的穴中,他身体猛的一抖,那人却毫不怜惜的三指插入,不算痛,甚至可以说是舒服的,他哼唧出声:“慢点,好久没有做过了。”
语毕他就感觉到他的双腿被抬起来,他的身体一下悬空,第一根阴茎直挺挺的插入他的后穴,许久不做的后穴饥渴异常,吸纳着阴茎仔细的裹着。
“猜猜是谁的阴茎?”是崔鹤的声音,崔鹤的语气本身就柔,如今他也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穴中的肉棒在热肉群中耸动,不争气的穴口都开始滴答答的蹦出淫液来,有液体顺滑的遮掩下杜城青很难分清楚是谁的。
他只能回忆着平日里这些人的做爱习惯,现在干着他的肉棒比较粗大,动作也混乱粗鲁些,他琢磨猜测着:“小清?”
“哥哥怎么连我的阴茎也能猜错。”杜月清抱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显然并不是他。
杜城青明显感觉到进入他的人力道变得大许多,应该是因为被猜错了而感到生气,但不一会就拔了出去,他的穴口还未合上就冒冒失失地接着第二根。
这根比第一根要细些,但奇长无比,稍微一插就顶到他的子宫口上,杜城青喘着粗气,方才的猛插太过于厉害,导致他的后穴麻痹着,导致他不敢确定自己的知觉准不准。
“啊啊阿离是你吗?”他记得钟厌离的阴茎长些,但很遗憾他再次猜错了,钟厌离的声音从一侧想起:“师父还是不够记住我的阴茎啊。”
杜城青颤抖着摇头,穴内的阴茎开始肆虐地抽插,拔出一段来再狠狠插入,他的小腹如同落入一颗石子的小河荡起波澜,震感传导至全身上下。如此打击感的做法让他知道了干他的人是谁。
', ' ')('是慕绫,这些人中喜欢这么干的也就只有慕绫了。
他正欲开口穴中的肉棒突然拔出,还不等他挽留就换上新的。
新进入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将他的甬道填满,一沟一壑都完全紧密的完美契合在一起,他马上反应过来肉棒的主人唤道:“明倾。”
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翻腾的热气打在他的耳侧:“父亲,我好高兴。”
关于明倾是第一个被猜出来的人这件事情,其他人都有些怨言,尤其是杜月清和钟厌离。
“明明是我和哥哥做的多些,哥哥怎么只识明倾的阴茎却不知道我的。”说罢撅着嘴巴在杜城青的胸部捏了一把。
钟厌离也在气头上,他的骚师父之前还在床上说喜欢他的肉棒,结果到了这时候还能认错,他暗地里发誓一会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操师父的小穴,让师父永远也忘不掉他肉棒的滋味。
明倾拔出去时杜城青下面的水已经泛滥成灾,虽然穴里已经被进进出出的肉棒操得将近失去知觉,但是依旧感觉到空虚。
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都在穴里待了没一会就出去了,都没操到让他舒服的地方,拔出之后就更显得空虚。
所以在钟厌离的肉棒插入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
钟厌离不讨厌师父发骚的模样,还颇为喜欢,挺着腰肢一下操进最深处,师父的小腹被他操起一个鼓包他才满意,师父的穴中忽然一阵绞紧,他下意识想要抽出来却被牢牢的吸在穴里。
师父这是高潮了?他之前的烦躁瞬间一扫而空,翘着眉毛和师父接吻。
“阿离阿离……”流着口水的师父嘴里念着他的名字,他肉棒一涨差点就交代在师父的穴里面。
钟厌离揉着师父的大腿内侧柔声细语道:“师父放松些,我拔不出去了。”
杜城青嘴巴呼吸适当的放松,他听着穴口传出的水声,心中更是荡漾。
最后顺序在一次次的做爱里定了下来,明倾第一钟厌离其次,而后是慕绫、杜月清,最后是崔鹤、藏玉与穆栾。
尤其是崔鹤与藏玉的阴茎,左右插进去好几次杜城青才分个清楚。
其实也不怪杜城青记不住,到后面他的穴里都没有知觉了,就只能凭借直觉猜测。
不过穆栾的两根一起进来的时候他还是痛的紧锁眉头,他与穆栾关系到达这点的时候也有一些时日了,不过这还是他和穆栾的第一次做。
原因很简单,杜城青一看到穆栾脱下裤子露出恐怖的两根玩意他也害怕,龙的那物本来就比寻常人大些,柱身上还盘旋着倒刺。
两根一起插进来把原本昏昏沉沉的杜城青一下给刺激清醒了,他的眼罩滑落,双眼中尽是浑浊不堪的黝黑。
他看着一个个兴致高涨的爱人,他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安生睡个好觉了。
情到深处时天空忽然传来系统无感情的机械音:“宿主您好,本世界的bug已经无法消除,是否选择回到现实世界。”
所以人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滞,他们的目光集中在杜城青身上,惶惶的眼神害怕的神情让杜城青更加确定自己不能就这样离开。
他看着弹出来的是否对话框,举起无力的胳膊毅然决然在否上按下,系统最后提醒一声:“宿主已选择待在此世界中。”就再也没有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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