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活蹦乱跳的琅瑶,简松越脚步一滞,也就这么僵在了门口处。
“阿简?”琅瑶歪了歪头,熟稔地扯住简松越的衣袖,顺手端走他手中的点心盘子,“进来呀。”
被拿了盘子的简松越眸色沉沉,亦步亦趋地跟在琅瑶身后。
琅瑶把盘子放在了圆桌上,顺手掂起一块梅花造型的小点心就往口里塞。
按着往日,简松越这会儿应该摁着琅瑶去洗手了,但今日里青年显然有些不在状态,走神得厉害。
“阿简?”琅瑶趴在了圆桌上,手垫着下巴,不解地抬眸望着简松越。
简松越喉结动了动,神情复杂难辨。
“琅瑶……”
“在呢在呢,”琅瑶果断应声,“有话直说吧,阿简你什么时候又——开始这么纠结了。”
简松越被琅瑶故意拖长又加了重音的“又”给哽了一下。
简松越扶额,闭了眼,唇瓣翕动,但始终未曾出声。
琅瑶感知着简松越心底那乱麻般的各种情绪交织的复杂心绪,也是无奈地皱着眉。
“阿简你不说,就换我说啦。”
“啊?嗯。”简松越愣了一下。
“阿简你从琼妹那儿得知情况了吧?我拜托琼妹用了点可以让你入梦的符和药粉之类的东西,所以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啦,别这么纠结,安心安心。”
琅瑶说着,起身,隔着圆桌伸手按了按简松越的眉心:“皱眉就不好看了,我们简大美人……不是,简大神医要舒心才好。”
简松越额上青筋直跳,琅瑶刚刚说什么来着?
简松越确实是追着展映行的香炉气息去了的,而同一时间,琅瑶在与白琼商讨关于简松越身上剧毒的问题。
“其实如果真是我想的那种毒的话……确实毒发时该是嗜杀成性的局面,但琅瑶你和我与简松越相遇的这些时日,他毒发确实未曾伤害过谁,对吧。”
琅瑶点了点头,不但没伤人,还总是被她吸血,咳。
白琼倏地打了个响指:“如果此先的毒发期都只是被瞒下来了的话,那么这几次毒发,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琅瑶你了。”
而当意识到简松越消失不见后,两人火速追随而去。
在那处偏僻的院落里,简松越已然失了神志,院落的墙上有一道巨大的被人撞出来的人形痕迹。院中并无其他人的身影,只有双目赤红满面紫黑纹路的简松越,正欲离开院子。
白琼和琅瑶不可能放任简松越出去伤人,但她们也完全无力抵抗他,白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