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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他烧的太厉害了,我用冰水敷了好几遍他的额头,都没有办法降温。”女仆急切的跟在洛璃的后面,“被子上还有他的血。”
听到女仆的话洛璃顿住了,女仆对他的突然静止始料未及,一头撞在洛璃的左肩上。
“对不起……对不起家主大人……我……”女仆吓得连连后退,低着头口齿不清的道着歉。
“不是你的错,”洛璃的声音听起来极度疲惫,“你去把哥哥叫过来吧。”
“好的家主大人。”女仆用袖口快速抹了一下眼睛,小跑着离开了。
诺羽艰难的从床上支起上身,脸颊上带着高烧导致的绯红。被带到古堡来的一整天里滴水未进,身体持续性的疼痛加剧了饥饿感。他透过床帷寻找卧室里可以解渴充饥的东西,但是这个卧室极度精简,除了必要的家具桌椅,没有一件多余的物品。他无奈的看着床头柜上不知道谁留下的精美银制水盆,剧烈的口渴驱使他顾不上犹豫,捧起来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卧室门开了,他还来不及咽下嘴里的水,似乎感觉到来人看到他捧着的水盆僵住了。
“……”洛璃又急又气,但是又想不到责备他的话语,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我太渴了,实在是太渴了……”诺羽的自我辩解越来越小声。
“不怪你,你还在高烧,喝点温水,吃点粥比较好。”洛璃拿过他手中水几乎被喝的见了底的水盆,哭笑不得道,“等我问问我的医师,是不是洗漱用的水治疗高烧效果会更好?”
“当然不会了,”洛琉踩着轻快的脚步闪了进来,“啊呀,这位就是……唔唔唔”
洛璃捂住了他的嘴。
“除了看病,别做多余的事,别说多余的话。”
“你怎能对哥哥这样说话?”洛琉故作娇嗔,走近后摸了摸诺羽的额头,“得马上退烧,持续下去对身体会有不可逆的损害。”他的语气严肃起来,示意诺羽躺下放松,又看了看有些发炎红肿的左乳,回过头厉声对洛璃说:
“他的身体根本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如果你还想让他活着留在古堡里的话,”
然后他随即对诺羽说,“能让我看看你的下身吗?”洛琉的语气开始变得温柔梦幻,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危险的诱导催眠着他。
洛璃带着歉意和不忍心缓慢的转过头去。
洛琉看着omega红肿的私密处细密地泛出了血色,收缩无力使它的形状看起来像一朵开败了的且畸形扭曲的肉花。虽然洛璃在浴室里温柔地帮他排干净了精液,但层叠的褶皱处还是不免残留。这一切都在证明着omega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性暴力。他顾不上责备弟弟,从外套里层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和淡黄色浓稠液体的小瓶。他戴好手套,将固体和液体在袋中混合。在均匀轻柔的涂抹在Omega私处翻出的软肉周围之后,他还非常细心的把敷了消炎药液的纱布用防水绷带固定在了Omega的左胸上。
治疗完毕后,他将手套丢进床边的垃圾桶,睨了站在床边的洛璃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卧室。
洛璃知道他对自己有话要说。但是眼前他顾不得许多,轻轻地跪在地毯上,低头抚摸着诺羽的头发问“感觉还好吗?”
诺羽的意识被他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方才飘飘然的感觉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高热的昏沉感。
“我好多了,”诺羽说,“身上也不痛了。”
“那太好了,那来吃点东西吧。”洛璃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卸下重担的轻快。
他拿来的粥温热的恰到好处,诺羽几乎没顾得上细细品味那香甜的味道,粥就顺着食道滑下去了。他看着空了的碗,有些许意犹未尽。他舔了舔嘴巴上残存的米粒,努力的压下了想对洛璃说再来一碗的冲动。要知道在圈养场是不允许任何人摄入过量的食物,是为了杜绝任何肥胖的可能性。虽然这碗看起来清淡普通的白粥和圈养场的无异,味道却是天差地别甚至用珍馐来形容都不为过。
“你的身体还不允许你吃太多,”洛璃浅笑着看着他盯着碗,“等你好一些可以多吃。”
“嗯。”诺羽把碗递给他,点点头,“洛……先生”诺羽踌躇着,“我的婚事该怎么办?玛卓发现我不见了会发疯的,她收了很多的金币。”
“叫我洛璃,关于婚事……你是怎样想的?”洛璃问他。
“我小时候被选走过,”诺羽认真的说,“我的花给了那位少爷,他很漂亮,我很喜欢他。”他的脸颊爬上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但却转瞬即逝,语气也随之失落,“可是我成年的那一天,他没有来,我在参观台一直等,一直等到花瓶里的花都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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