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转头就忘记了,还特别理所当然的指了一下刚坐下来的顾白泽,“白粥给小舅舅喝,他虚弱。”
顾白泽眉眼跳了跳,抬眸,斜了她一眼,“我真该在外面住一晚上,养养再回来的,就这一会儿的时间,被你给气得不轻!”
萧意意嘻嘻的笑,她才没有一丁点的自觉呢。
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一点都不牵强。
小舅舅回来了,她心里的一块巨石也就落下了。
一连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今晚她饱饱的睡了一觉。
却不知道大半夜的,某人又一次翻窗爬小老婆的闺房,坐在床沿,看她睡得香甜,没忍心叫醒她,脱了外套偷偷的钻进被子里。
一直到搂着她的真实感填满心腔,厉怀安才觉得这颗心都安定了下来。
谁说就她一个人担惊受怕了几天的,他也连着几天都没有休息好,明明都已经躺在船上了,高强压的工作下,身体接近于负荷的状态,本该一倒下就睡,可奇怪的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一时闹热,将车开到了左相府的后门,看着她房间里的暖灯。
似乎是在给他留灯。
似乎是一种暧昧的邀请。
厉怀安来了,抱着自己的老婆,才终于找回了睡意,满足的睡去。
这一晚,岁月静好。
翌日,窗外的暖阳流泻进来,覆在萧意意的眼睑上,那抹白光强劲的往里挤,她从浅眠到慢慢醒转。
一睁眼,覆在眼皮上的光线,刺激得她双眸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