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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一会儿,汀甜做事咋咋呼呼的,给她讲清楚最好,婚后多留个心眼,虽然根据她的财力,应该不在乎。
我正色道:“是罪孽的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故意让我看到,就是想要我去闹,泼妇有几个好看的,好为他的离婚添加理由,小三现在会非常着急,她想上位,就等着我去闹,我为什么要趁她的意,时间一久,她就会一哭二闹,嫉妒的女人都是泼妇,你觉的以他的性子还会在一起。”
汀甜:“你那么肯定,要是真爱,最后要跟你离婚怎么办。”
我嘴角上扬,“看情况吧,要是三个月还没分,我就和他离婚,到时他肯定要给我补偿,也不算亏,要是离了,我妈又该数落我,亲戚那也不好看,再找,也是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吧。”
汀甜:“行,你有主意就行,记住你身后有我顶着。”
我听着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嗯,知道。”
丁聿白自己生闷气几天,得出一个结论—她心里没有自己。
跟身边的好友倾诉,既然没有,那就让她有,要面子,还是要她。
丁聿白毫不犹豫地开始了追妻之路。
我下课,骑着电动车,全副武装穿好防晒物品,骑到校门口,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门口。
这段时间校门口有很多跑车,都是来接女大学生,少部分有男学生。
经过的学生,投来羡慕的眼光,有的叽叽喳喳讨论是哪个女学生被包养了,还有的停留下来,想看看是谁。
电光闪石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里冒出,那个小三不会是学校的某个学生吧!
学校老师只知道我结婚了,没有见过他,根据他最近的示威,真有可能。
眼不见,心不烦,还是快走吧。
我手忙脚乱再次启动车子,那辆汽车发出喇叭声,好像在喊什么人。
不会吧,这么这么巧,已经来了。
我一拧把子,快点加速起来,这时听见身后有人急切地喊我的名字。
我不由得心里有些害怕,不是要在校门口撕破脸吧,我加到最大,继续向前。
等我回到家,身后进来一辆车。
他气急败坏地下车,带着一股火气:“刚才,喊你,为什么不离我。”
我牛头不对马嘴道:“你怎么去学校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不错过一丝表情。
他没好气道:“我去接你啊,天气这么热。”
“接我!”我有些震惊,怎么突然想起接我…。
丁聿白扫视我一眼,有些烦躁地说:“以后你上下班,我都去接送你,你课表发我。”
我更是惊讶了,难道他们分开了,道德感作祟,对我的补偿。
我习惯性地:“不用…。”
“就这样,我接你。”他打断我,说完就立马开车走了。
不知道从哪知道我的课程表,每天雷打不动,忙时就让助理来接。
我不坐,就开着车跟在身后。
我喜欢等价交换,坐车的确舒服。
我在心里默默地把坐车的费用抵作出轨的补偿,将来他提出做出的贡献,这就是理由。
很快就到暑假了,准备回去看看爸妈,他也要陪我回去。
我有些不确定,我家是小县城,要转好几辆车。
“你确定,我家回去是坐一段大巴。”
“嗯。”
于是总裁人生第一次坐上大巴,结果遇到一个不礼貌的孩子,坐在总裁后面,总是用头顶着后背。
小孩是自己一个人,说了也不听。
我本想和他换座位,他不让,一直忍到下车。
又换出租车,毕竟是陪我回家受的苦,我抱住他,手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背。
这是结婚后,第一次来我父母家。
父亲本不同意这场婚礼,不希望我嫁到社会阶级不同的家里。
但知道我们签了婚前协议,我强烈要求,便也同意了。
丁聿白一到家里,开始大献殷勤,又是帮忙买菜又是做饭,饭桌上还跟老爸喝起来,像一个好女婿。
喝得挺多,但我看他脸色正常,毕竟也是从小混迹酒场的,也就没当回事。
洗漱进屋后,他从后面搂着我,嘴也不老实。
我不想在这做,强行掰开他的手,他搂的更紧了。
“为什么不喜欢我?”他突然开口。
我愣一下,他继续道:“怎么样能多喜欢我一点。”
我脑子不自觉地想,不会是那个女孩只图他的钱和身子。
我没开口。
他把我转过身,幼稚地用手在我胸口画一个心,捂到心口,高大身材,显得格外滑稽。
我感觉心脏慢了半拍。
幽幽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一把抱住我,好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瓮声瓮气还带一丝委屈道:“知道,坏老婆。”
', ' ')('说完,笑了一声,“也是我最爱的人。”
我:“那你出轨了吗?”趁他醉酒,多套些话。
“当然没有。”他脱口而出。
后又想到什么,表情很复杂,最后咧着嘴怒道:“上次故意弄的草莓印,你都不吃醋,傅知惜,我告诉你,你人生的轨道必须有我,听到没有,我命令你。”
我听这熟悉的语气,笑了起来。
他看见我笑,气的抬起我的下巴,吻上去,之后被他得了逞,幸好房间之间离得远。
事后,虽然很累,但脑子却很清醒。
我侧头看向他,手不自觉地抚摸他的脸颊,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承诺,说没有触动是假,但誓言只能证明这一刻是真诚。
丁聿白生物闹钟起的很早,头微痛,看看旁边的娇妻,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
他轻轻地起来,去做早饭。
昨晚睡得晚,起来后被老妈数落,他帮我说话。
我看着他,昨晚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喜欢我。
他这时完全没有昨晚的样子,文质彬彬跟妈妈聊天,哄得直笑。
待了几天,说要带我旅行,在途中又去高尔夫场,马厂,台球场,教我,理由是以后带出去有面。
做一个贵妇人根本不需要这些,但我没揭穿他,这些年攒的费用还够,足足玩了一个多月。
他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人群很急时,用胳膊帮我挡住。
眼睛看向哪个小吃,马上买过来,用那种期待的眼神望着我,也不好开口问多少钱。无时无刻的陪伴,每天早上不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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