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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是上司的熟人。
这个认知让张鹤浑身神经也都绷紧了,眉头微微皱了皱,格外注意上司的反应。池渊没有伸出手,也没有开口,倒是旁边的接待员笑着道:“池先生原来跟我们总经理认识?”
池渊还没回答,那个男人已经笑道:“是的,我们渊源很深,不仅是大学同学,之后还是最亲密的朋友,阿渊,是不是?”别人听不出来,张鹤却能听出他刻意把“亲密”这两个字咬的很重,意有所指一般。这样的回答让张鹤立即就知道他们曾经的感情不一般。
张鹤心里一乱,下意识的又将目光落在池渊身上,但只可惜自己是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他脸上的五官,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池渊最终伸出手,只浅浅的跟他握了一下,语气比平常还要冷淡,“曾经认识,先进去吧。”
对方公司订的是包厢,圆形的桌子并没有坐满人,加上主客都只有六个人,张鹤自然被安排坐在了池渊的身边,而那个男人坐在了另外一边。男人刚刚跟张鹤打过招呼了,姓陈,叫陈赟。
落座后陈赟拿了菜单递给池渊,眼睛里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阿渊想吃什么?”
池渊淡淡的道:“我们客随主便。”
这场饭吃的算不上多欢快,虽然陈赟一直在周旋并没有让场面冷场,但能看出来池渊的态度有些冷淡,脸上虽然会露出笑,但明显就是应付的假笑。中途池渊去上厕所的时候,陈赟只等了半分钟就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另外三个人看池渊今天的状态不太好的样子,接待的目标就放在了张鹤的身上,一直倒酒敬他,又跟他闲谈说笑。这几个人在酒桌上都是老江湖了,张鹤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根本就招架不住,所以竟被灌了许多酒,离席的时候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一顿饭吃了快三个小时才结束,众人酒足饭饱,只有池渊和陈赟看起来都没吃多少。招待要送池渊他们去入住的地方,陈赟连忙道:“我送他们过去。”
池渊站了起来,“不用了,路不远,我也熟悉,我们自己过去。”
陈赟微笑道:“行李还在我们公司的车上面呢,我送你们过去吧。”
最终还是让他送了,池渊坐在后座,张鹤在他身边,只是头脑昏沉,脸色泛红,明显就是喝多了的样子。到了目的地,两人下了车,将行李也提了下来,陈赟停好车后跟了上来,池渊挡住了他的去路,脸上透着不高兴,“已经到了,麻烦陈先生止步,我们自己可以上去。”
陈赟笑了笑,他五官长得太过英俊,笑起来就有些迷人的风范,“阿渊,我晚一点来找你,也许我们晚上可以一起吃个宵夜。”
“不用了。”池渊冷淡的回应着,看也不看他就往里面走。陈赟没有再追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脸上的笑意倒一直没散过,回到车上的时候又露出玩味的表情来。
张鹤已经憋了两个多星期,本以为这次有亲近的机会,却没有想到贸然杀出一个“旧情人”一样的角色来,心里愈发烦闷。他站在大堂,盯着正在跟前台交流的上司,心里酸酸涩涩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发泄。
池先生一定还是在乎那个男人的吧?不然以他的个性,对方是重要的客户,他不可能会以这样的态度对人。如若曾经的“感情”真的烟消云散的话,以他的冷静,大约能做到应付自如,而不是像今天一样,连分寸都失去了。
心口有点闷痛,张鹤想到刚刚的男人,长相英俊,身材也好,事业有成,跟池渊是差不多的地位,这样的两个人才是相配的,而不像自己……他陷入自卑的情绪里不可自拔,直到池渊走到他面前,问他“走不走得了”才算是回过神来。
张鹤看着面前的美人,白皙完美的五官,浓密的眼睫毛,藏着一汪秋水一般的明亮眼眸,还有半长的微卷的头发,没有哪一处不招人喜欢。但他就如同天上的明月一般,而自己是在手中捞月的猴子,不论怎么努力,看起来都像是徒劳一样。
他沉默了太久,池渊脸上都露出狐疑的神色来,伸出手往他的脸上摸了过来,又微微皱了皱眉,用略有点不高兴的语气道:“怎么喝那么多?先上去休息吧。”
他的手有点冰凉,张鹤觉得舒服,忍不住往他的手心里蹭了蹭,喉咙里也发出了一丝呻吟,身体好像更热了。池渊没有避开他的磨蹭,手依然是举着的,张鹤突然注意到他的手腕上露出一点红来,心脏突然狠狠的一跳,意识有一刹那的清醒,正想细看的时候,池渊却收回了手,改而挽住他的手臂,温声道:“上去吧。”
两人乘了电梯上去,张鹤模糊的叫了一声“池先生”,池渊“嗯”了一声,张鹤就觉得安心下来。
张鹤有那么几个小时是失去意识的,只知道自己很累,眼皮像是打架一般,身体又热,他被搀扶着,耳边传来池先生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什么,他又辨别不清楚,最后倒在一个柔软的地方睡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地毯上,身上盖了一点薄薄的被子,头下面也被垫了个枕头。他略有些
', ' ')('茫然的爬起来,看到屋子里明显的酒店的摆设,就知道自己已经到了酒店了。
屋子的一角摆着行李,床上有衣服,张鹤愣了愣,看到中间那张宽大的床的时候,还在想着出差服务真好,居然不是标间,等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的时候才意识到床上放置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池渊的。
池渊……
张鹤的心脏像是慢慢复苏一般,身上所有的零件也都慢慢的恢复到原位,以至于能让他清楚的回想到上司今天跟“旧情人”重逢的事。张鹤想到那张虽然英俊但自己无比讨厌的脸,心里又是一阵闷痛。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体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他把枕头和被子都放回到床上,看到放在旁边的明显是穿过的衣服时,脸色又有些红。
会有池先生的味道是吗?
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跟池渊亲近了,以前他都想不到会是这么难熬的一件事。没有发泄情欲,不能亲吻对方的脸,不能肆意的吸吮他口腔里的津液……失去了这些之后,他才知道这些东西比他预想中的还要重要得多,而现在仅仅只是一件穿过的衬衫,就对他形成了巨大的诱惑。他到底按捺不住,伸出手把衬衫拿了起来,质地极好的布料握在手心里的感觉也很好,他忍不住像个痴汉一样,捧着池渊穿过的衬衫凑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闻起来。
是池先生身上的味道。
张鹤只闻了一下那股淡淡的香味就有些受不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身体像是蹿过电流一般,下腹发热,阴茎被刺激的慢慢的勃起,束缚在西装裤里,却还是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张鹤以前也偶尔看过小黄片,那时候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味道这么着迷,直到自己经历之后,他才知道,他居然要很努力的克制,才能按捺住自己想伸出舌头舔池先生的衣物的冲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鹤甚至想坏心眼的把这件衣服藏起来带回去以便偷偷自慰了,就听到池渊的声音:“好闻吗?”
张鹤愣了一下,迅速的抬起了头看着声源的方向,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般,都红到了脖子根。
他被抓包了。
池渊脸色平静,眼神里带了一点什么,但张鹤却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会放任他这种行为,又或者觉得他太变态,而把他辞退……想到这些后果,张鹤心里后悔不迭,语气都有些颤抖,“池先生……”
池渊朝他靠近了两步,再问了一句:“好闻吗?”
张鹤露出惶恐不安的情绪出来,眼神闪躲,最终小声辩解道:“我只是忍不住……对不起……”
池渊挑了下眉,又往他靠近了几步,已经是站在了他的面前,声音有点慵懒,“哦,只是对这件事道歉吗?”
张鹤愣了愣,目光终于忍不住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的模样时,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池渊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发尖还在往下滴着水珠,身上穿着自己带的睡袍,大约只是松散的系了下带子,以至于大片白腻的胸膛都裸露了出来,修长的脖颈以及那精致到让人想要狠狠吸一口的锁骨。张鹤有点手足无措,他抿了抿嘴唇,脑子里拼命的转动着,想着自己还有哪件事需要道歉,最后脑子到底灵光了一些,想到上次的性爱,脸色就愈发的红。他口干舌燥的道:“上次、上次也要道歉……池先生……我不该……”
池渊脸色突然也有些红,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羞恼,“不准说那么清楚,道歉就够了。”
张鹤总算明白了池渊这段时间生气的原因,他连忙抱了上去,凑在他的耳边急切的道:“我下次不会了,池先生,一定会听您的话,您说什么时候想射我就让您射,不会再那样了。”他之前只是刻意的放大了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还有自己的“得寸进尺”,却把上司很在意自己被操尿的细节给丢开在了一边,以至于暗自纠结了那么久。
池渊听到他的话,寻到他的嘴唇往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张鹤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上司让他无比的心动,那两瓣红润的嘴唇是他刚刚还在想的,他忍耐不住的吻了上去。
池渊没有躲,似乎也情动着,张开嘴巴任他把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里,又探出软舌跟他交缠。接完吻后,张鹤想到了什么,红着脸道:“我、我没刷牙……身上也好多酒味,我去洗一洗。”他想要放开池渊,又有些舍不得,脸上就露出纠结的神色来。
池渊突然笑了笑,“亲都亲了……”他这次主动的贴了上来,张鹤兴奋不已的吻了上去,把他往床上带,等两根舌头再次分开后,他才疑惑道:“这个房间……是池先生睡的吗?”这里的装潢摆设看起来都跟一般价位的房间不一样,张鹤只是个助理,不应该享受这个档次的待遇,但要是池渊一个人的也有点奇怪。
“我新开的,花的自己的钱。”池渊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聊多久,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又往他的嘴唇上亲来。
张鹤心脏狠狠的跳动着,一边模糊的道:“池先生好奢侈……”
时间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遮光窗帘全部拉上了,室内的灯光也被调节成最适合做爱的暧昧光线,张鹤扯开上司的睡袍
', ' ')(',看到底下那渴望了已久的莹白身躯的时候,按捺不住的吻了上去。他一边揉着池渊的一颗乳尖,一边伸出舌头往他的另一边乳尖舔,而上司的脚掌正在缓慢的蹭着他的胯下,让他的欲望愈发的汹涌,“好想池先生……”他盯着池渊,语气热切,“每天都想。”
池渊难得有些孩子气的样子,笑的有些得意,“你活该。”
张鹤笑了起来,热切的吻在他的躯体上蔓延,然后往他的下腹舔去,故意略过他勃起的肉棒,直接舔到了他的雌穴,又掰开他的阴唇,看到那露出来的一点尿道口,低声道:“我不介意。”他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女穴尿道口,“就算是池先生尿进我的嘴巴里,我也会吞下去的。”
池渊板了下脸,“我可没这么重口味。”他也像是受不住了一般,喉咙里忍不住溢出呻吟来,眼睛里的水雾变得更浓,“舔一舔阴蒂,还有小逼……都想要……”
“我会的,只要池先生想要。”张鹤觉得自己的爱意简直要藏不住的冒了出来,他有时候觉得池渊根本就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故意装作看不见,而他随时都有一种想要表白的冲动,就连现在那些话语都按捺不住的想要说出来,他唯有张开嘴巴吸住那口鲍穴,止住自己的孟浪言语,专心的给身下这人更多的快感。
“嗯……好舒服……”池渊的胴体都有些难耐的在床上蹭着,脚趾绷紧了又蜷缩着,手指插入了张鹤的发根里,喘息道:“舔深一点,后面也要……”
张鹤舔到他的后穴才发现他已经清理灌肠过了,他抬起头,看着池渊的眼神顿时热切起来,忍不住大着胆子问道:“池先生早已经决定今天晚上要跟我做爱了吗?”另外单独开了奢华的房间,还洗了澡灌了肠,就是提早做好了准备了吧?
池渊挑了下眉,语气有点危险,“你想让我去找别人吗?”
张鹤听到他这句话,脑海中突然冒出白天那个英俊男人的脸,心里顿时一闷,连忙道:“不要。”他托起池渊的臀部,舌头热切的舔了上去,模糊的道:“池先生是我的……”
池渊像是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的样子,专心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张鹤现在很会舔穴,舌头轮流钻入那两个肉穴里,摩擦里面敏感的媚肉,而池渊也像是情动至极的模样,今天流出的水都比平常要多一些。
“呜……够了……进来……想要……”池渊有些失控的喘息着,被舔了一阵,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眼尾也泛着红,一副渴望被满足的样子。
张鹤直起身来,看着躺在身下的美人,声音沙哑的道:“池先生,帮我脱衣服。”
也许是身体里的酒精根本就没有完全散去,所以他今天晚上才会如此大胆的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平常只有他伺候池渊的份,从来不敢要求池渊为他做任何的事。
而他现在就想这样做,像是稍稍隐约的证明一点自己在池渊心里的位置一样。
池渊没有拒绝,慢慢的直起身来,纤细素白的手指开始解他身上的纽扣,动作不疾不徐,却勾人的要命。张鹤按捺不住的去亲他,两根舌头淫秽又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含不住的涎水都从嘴角滴落了下来,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的状态。
池渊剥掉他的衬衫,又去解他的皮带,有点抱怨的道:“太重了,我都没有办法把你搬到床上。”他又叹了口气,“以后别那么老实,少喝点酒。”
“我不会了。”张鹤到底是自己把裤子完整的脱了下来,把漂亮的美人压倒在床上,粗长的巨棒挺立的高高的,龟头大的有些骇人,上面青筋虬结,完全是一副狰狞的样子。他用手臂托起池渊的腿弯,把他拉向自己,巨棒就顺势往他的股间蹭了蹭。
“啊哈……”池渊发出一声呻吟,喘息道:“进来……”
张鹤故意一般,用龟头往他的雌穴磨蹭了一下,又去蹭他的后穴,然后看着上司,用低沉的语气道:“池先生想要先被操哪个穴?告诉我。”
“你好大胆……”池渊看着他,几秒钟后就丢盔弃甲,“两个都要……”
张鹤深吸一口气,龟头往他的肛口一顶,就深深的顶入了他的肠穴里面,“池先生好贪心。”他发现自己也很贪心,忍不住想要更多,在这种氛围里面,“这段时间……池先生有找过别的男人吗?”他将阴茎整根都送入这口湿淋淋的肠穴里面,享受着里面肠肉的吸吮和包裹,“鸡巴不如我的男人。”
他最后这句话难免带了点酸味,池渊面对他的越界,也许是在情欲中,并没有生气,喘息着道:“没有……操我……好爽……”
张鹤一颗心才落了地,情欲变得愈发膨胀,他不敢要求太多,但池渊已经给到这个份上,就已经足够让他开心的了。他往那口热情的肠穴里抽插了几十下,低声道:“池先生水好多……”原来不止是他一个人想要这种愉悦的性爱,池渊也是想要的,所以才比平常还要饥渴。
“嗯……啊……好舒服……喔……磨我的骚点……让我先射一次……”池渊确实是一副沉浸在性爱中的样子,脸色都比平常要红,又冒出了一层薄汗,肉穴又湿又软,
', ' ')('夹紧了那根巨棒就像不舍得松口一般。他又瞪了张鹤一眼,警告道:“不准刻意折腾我。”
张鹤没有故意要折腾他,勇猛的巨棒一下一下往他的敏感点摩擦而过,从龟头到阴茎根部都深深的楔入那口淫荡的肉穴里,抽插了不过上百下,池渊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喔……啊……”他舒服到嘴角都流下了一线口水,张鹤缓下了动作,弯下身去亲他,用舌头舔他嘴角的涎水,又去吸他的肉红舌头。
有了他的“辅助”,池渊的高潮余韵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差不多散掉了,张鹤才问道:“现在可以操池先生的小逼吗?”
“嗯……可以……”池渊呼吸还是有点急促,眼睛里水光潋滟的漂亮无比,他突然道:“我订的是夜景很好的房间。”
等张鹤品味出他话中的意思,顿时兴奋了起来,他抽出阴茎,从后面把池渊抱了起来,抬起长腿下了床,一边走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那我们要好好欣赏一下。”
拉开厚厚的窗帘就可以看到美妙的夜景,霓虹灯不止亮了千万盏,简直像是个小型银河一般。这里的楼层很高,附近没有可以比拟的楼盘,所以不用担心会被人窥见隐私。张鹤把池渊抱着,用最羞耻的姿势,让他的上半身几乎压在了透明的玻璃上,狰狞的巨棒在他的鲍穴上磨蹭着,却没有马上操进去。
“真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池先生被我进入的画面。”张鹤大胆的发出自己的呓语。
池渊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呼吸急促,屁股却在轻轻扭动着,“进来……”
他的邀请让张鹤兴奋,胯下的鸡巴往上一顶,熟练的撑开那两瓣阴唇,顶入那口窄小的肉穴里。“池先生的小逼里面好湿,今天晚上想一整晚都待在里面。”
池渊听到他的话,笑了一下,“会把我干松的。”
“想把池先生干松。”张鹤挺着鸡巴一寸一寸的往他的肉穴里面送着,模糊的道:“松到只能含住我的鸡巴……”
他其实已经越界了,做的事说的话完全藏不住自己心底的爱意,池渊只是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快感。暴露的性交明明知道也许并不会有人窥见,但也足够让人兴奋,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浑身都赤裸着,而池渊更是被摆成无比淫荡的姿势,双腿大张,翘起的乳头偶尔都蹭上了光滑的玻璃,露出浑身最隐秘的地方,而那里正在被下属不断的侵犯着。
“好舒服……小逼美死了……啊啊啊……再操深一点……操进子宫里面来……”池渊毫不羞涩的淫叫着,影响倒映在玻璃上,把张鹤迷的要死,恨不得将自己全身都顶入他的肉逼里面去。
诡异的女穴却是最适合承欢的场所,阴唇都被磨的泛红,像蝶翅一般颤动着,阴蒂也是充血肿胀的样子,随着那根鸡巴的抽插,大量的淫汁往外喷溅,把两个人的阴毛都染湿,还有一些喷在了玻璃上,印染出无比淫秽的画面。
“池先生吸的越来越紧了。”张鹤也有些失控,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胯下凶猛的往他的肉穴里抽送着,又贪心的道:“今天晚上可以再让我操一次吗?”
池渊闭了闭眼,浓密的眼睫毛上都全部是水珠,他喘息道:“你操一次……我要射两次……”
要是往日张鹤大概就止于此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还是池先生今天晚上太温柔,他忍不住“得寸进尺”,“就当作是补回前两个星期的份,好不好?”
池渊磨了磨牙,“嗯哼,那是对你做出的惩罚,你怎么好意思……”
张鹤舔着他的脖子,小声道:“我不会再把池先生操尿了。”
“闭嘴!”池渊羞恼的脸色泛红,肉穴却把体内的鸡巴绞得更紧。张鹤研磨着他的宫口,又往他的敏感点蹭了蹭,“好不好?”
“啊……以后不准再说……啊……说那件事……喔……给我……”池渊被他磨的浑身发软,肉穴微微抽搐着,穴口已经糊上了一圈白沫,更多的淫液流泻出来,肉棒也一胀一胀的。
张鹤低语道:“那我就当池先生答应了。”他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胯下愈发凶猛的进犯美人上司,狰狞的鸡巴已经将那熟透的肉穴撑出了一个圆形肉洞,两个人对着千万灯火,激烈的做爱,随着池渊一声尖叫,张鹤被他收缩的肉穴夹的也闷哼了一声,再被潮吹的水液浇灌的时候,也忍耐不住的射了出来,精液噗呲噗呲的灌溉娇嫩的子宫,仿佛要在里面长久的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般。
“嗯……”池渊舒服到浑身紧绷,慢慢的又松懈下来,布满情欲的五官漂亮到不可思议,射出的精液喷在了玻璃上,正像水流一般往下蜿蜒散落着。张鹤忍不住去寻他的嘴唇,吻上之前低声赞叹道:“池先生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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