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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通风不太好,热得厉害,张鹤身上原本就出了汗,听到池渊的话后,汗液更是滚滚往下滴落,他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一般,对上池渊的双目时,看清楚他眼中的那抹挑逗,才知道可能是真的。张鹤顿时整颗心都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克制不住的,几乎要跳出腔子,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我先洗一下……”
他才动了一下,池渊就按住了他,动作很轻,但足以让张鹤不敢再乱动。池渊对他略微弯了下嘴角,“这样就很好。”他蹲下身来,就蹲在张鹤的胯下,漂亮的脸蛋已经凑在那根昂扬的性器前,紫红的肉器跟白皙的面颊对比明显,在这种时候更是产生了一种意外情色的效果,张鹤还来不及说更多,池渊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池先生……”张鹤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几下,眼睛里藏满了浓烈的欲火,眼神紧紧的盯着胯下的那一幕,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
池渊比他淡定从容得多,仿佛这样的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虽然他们发生了那么多次性爱他还没有给张鹤口交过,却像是做惯了的。他的嘴唇贴着那根笔挺的阴茎,从根部往上摩擦游移,最柔软的地方触碰上最坚硬的地方,产生的电流却是惊人的。张鹤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光是看着,呼吸就急促到不行,浑身的血液也在沸腾着。
“味道很浓。”池渊做出这样的评价,手指松松的握住他的阴茎,往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张鹤感觉到自己龟头都蹭到了他微卷的头发,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却又努力忍耐着,用沙哑的声线轻轻叫道:“池先生……”
池渊似乎很享受他这样痴迷的样子,终于是将舌头探了出来,肉红色的,带着湿意,蜿蜒般在他的青筋上游走,动作很轻,却足够给张鹤带来强烈的快感。池渊小口小口舔着面前这根硬邦邦的鸡巴,变换着角度,时不时的重重舔一下,有时动作又轻的仿佛蝴蝶的翅膀扫过一般,但无论他怎么做,张鹤只觉得兴奋,无比的兴奋。
但张鹤看不得池渊对自己这副臣服的样子,总觉得自己亵渎了他,他努力按捺着心底的燥热,低声道:“够了……池先生,您不应该这样……”
池渊看着他,眼神里带一点无辜,“不应该怎么样?”他突然嘟起嘴唇往张鹤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响亮的,嘴唇含吮着半个龟头,还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不应该这样么?”
张鹤被画面刺激的浑身一颤,竟就这样射了出来。“不……唔……我……”他吓坏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这样射了精,精囊一缩一缩的,一股一股的精柱宣泄出来,喷射在他最喜欢的那张脸上,将那张脸沾染上脏污不堪的痕迹。他愣了几秒钟,这才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堵住自己的精孔,却根本来不及,连最后一股精液都喷射了出来,从池渊漂亮的脸蛋上喷到他的头发上,甚至还沾上了他浓密的眼睫毛,让整张脸都布满了浓稠的精痕。
张鹤被自己的“罪行”吓的有些六神无主,呼吸急促,眼睛瞪大,他看着池渊突然伸出了舌头,舔食着流下来的精液,尝了尝后,露出一点浅笑,“嗯,味道还挺浓的。”
张鹤脸色一红,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跳动,突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鼻孔往下流淌,一滴一滴的,滴到手背上才发现他居然被刺激的流鼻血了。
张鹤洗干净身上的血迹,再洗了一个澡和头发,只穿了条干净的平角内裤就往外走。他懊恼极了,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破坏王,把这么好的机会跟这么好的气氛都破坏掉了,也不知道池先生会不会责怪他。在快进入房间的时候他都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有些丧气的拧开了门,打算无论池先生怎么责怪他他都要应承下来,并且要对射在他脸上这种事好好道歉。
屋子里因为有空调的运转的关系,比外面要凉快许多,张鹤看到正站在窗户边的池渊时,稍稍愣了一下,感觉鼻血又好像要流出来一般。
池渊身上就穿着他的那件衬衫,宽宽大大的,袖子都被挽了起来,过长的下摆遮住了他的臀肉,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出来,光是一个背影就诱惑到不行。张鹤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网上那么多女性喜欢穿男友的衬衫,因为实在是比任何穿着还要让人觉得引诱。
张鹤连忙关上门,防止有人看到这样的美景,他的关门声让池渊回过头来,手上拿着一个黑皮的笔记本,看到他后朝他扬了扬,“没想到你工作这么认真。”
那个笔记本是张鹤平常用来记录的,一般是工作细节,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偶尔会写上一点自己的想法,短短的一句话或者两句话这样。张鹤庆幸自己没有把这个东西当成日记本用,并没有把自己那点小心思写上去,他被夸的脸色一红,小声道:“也没有……”
池渊将笔记本放在原来的位置,朝他走了过来。张鹤的心脏跳的厉害,从正面看他才发现比背影的时候还要诱人,头发才洗过,不过被吹了半干,显得很软,脸很漂亮,上面那些精液的痕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了,明明平常都会很严谨的穿衣服,现在穿着他的衬衫的时候却有点懒懒散散的,连扣子都没
', ' ')('有扣上几颗,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下面……张鹤已经不敢低头去看下面了,他怕自己又丢脸的流出鼻血来。
池渊走到了他的面前,脸色平静,但是显得比平常要轻快一点,他道:“鼻子已经好了?”
张鹤连忙点头,“止住流血了。”
“噢,那就好。”池渊的手摸了上来,往下摸的时候张鹤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勃起了,阴茎被束缚在内裤里,把薄薄的内裤几乎要撑到裂开一般。张鹤深吸一口气,双手揽住池渊的腰,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对不起,池先生……”
池渊贴上了他的嘴唇,张鹤兴奋的同他炙热的接吻,吮吸着他的肉舌,又舔着他的口腔,搅弄着他嘴巴里的津液,恨不得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一般。他按捺不住的将池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先扯过凉被垫在下面,再把池渊放了上去,又有些担忧的道:“池先生会不会觉得硬?”
池渊突然笑了起来,细白的脚掌往他的胯下蹭了蹭,声音带着诱惑,“我喜欢硬的。”
张鹤身体里有多少火也能被他点燃出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以免伤了他,但还是按捺不住,动作要比平常激烈一些,去吮他的嘴唇,舔他的耳垂,又吸他的脖子,还低声问道:“可以在池先生身上留下痕迹吗?”
两个人的性爱算不上频繁,但张鹤性能力强,每次都控制不住的留下了痕迹,池渊没有说过他,张鹤却还是忍不住先要问一句。池渊果然轻轻的“嗯”了一声,以表示回答。张鹤兴奋无比,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成串的草莓印,又去吸他的锁骨,把他胸前的扣子解开一点,吮上他嫣红的乳尖,“池先生好美……身体好香……”
“明明用的一样的沐浴露。”池渊语气有些轻快,坦然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快感,鼻息间都发出旖旎的呻吟来。他的话让张鹤兴奋,两个人用了一样的东西,池渊穿着他的衬衫,仿佛就让彼此间增添出更多的亲密一样,他深吸了一口气,来回吮吸着那两颗嫣红的肉蕊,将它们吮成略微有些红肿的状态,才分开他的双腿,去窥视他的股间。
池渊没有穿内裤,身上只穿着衬衫,张鹤只要一想到他刚刚只穿着衬衫从浴室到卧室的情景时,身上的血液就在沸腾。如若他的室友看到了上司这副诱人的样子的话,张鹤都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会去把室友暴揍一顿,揍到他失忆忘记这副香艳的场景为止。
池渊的肉棒已经翘了起来,粉嫩嫩的一根,马眼里流出了汁水,下面那条奇异又无比诱人的穴缝也溢出了淫液,包括那短短的阴毛上都沾染了许多。张鹤凑过去用力的闻了下他身上的味道,带一点腥味的私密处的味道让张鹤兴奋无比,下一秒,肥厚的舌头就舔了上去,包裹住那口淫穴,深深的舔舐了起来。
“嗯……重一些……”池渊从不隐藏自己的喜好,他喜欢被张鹤舔穴,被舔的时候身体的反应总是很热情,双腿会长得更开,肉穴深处会分泌出更多的汁水,他甚至会压下张鹤的头,喘息道:“舔下我的阴蒂……啊……”
那颗小小的肉蒂很快被舔成艳红肿胀的模样,像是凸起来的一粒小豆子一般,张鹤的舌功在这段时间的磨炼下也越来越娴熟,舌头快速的拨弄着那颗阴蒂,感受着它愈发胀大的感觉,在拨弄了十几下之后,张开嘴巴用热乎乎的口腔包裹住它,深深的一吮之后,就成功的听到上司放荡的淫叫。
张鹤突然又吃醋起来,抬起头,双目中带着炙热的情欲,“池先生,请您不要叫的那么大声,会被听到的。”
池渊看着他,露出了笑脸,“那你帮我堵住。”
张鹤兴奋的剥掉了身上的唯一的布料,那根挺立的鸡巴彻底的裸露了出来,气势骇人,粗长到有些狰狞的地步,虬结的青筋都在兴奋的跳动着。他怕池渊躺在床上会觉得硬,用了坐姿,将他抱了起来,抱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住他的屁股,一边去亲他,一边用炙热的阳具磨蹭他湿润的股间。
卧室里明明在开着空调,这种时候却还觉得热,张鹤很兴奋,比在池渊家里跟他做爱的时候都还要兴奋,有一种自己全部都在包围着池先生的感觉。池先生身上穿的衣服是他的,身体接触的床是他的,所处的空间是他的,而又被他抱在怀里,亲热的吻住嘴唇,而且还即将占有他。
硕大的肉刃已经不像是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那么不知所措,而是熟练的顶开那松软的穴口,龟头撑开那艳红的孔洞,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楔入着。湿软的皱褶被他的鸡巴撑开,撑成一个圆形的肉洞,除了承受摩擦流出淫液外什么也做不到。池渊像是被顶的舒服了,喉咙里又溢出呻吟来,脸也比平常要红,眼睫毛颤动着,像是拂过张鹤的心尖上一样,让他浑身都觉得燥热,鸡巴又硬了一圈。
“别再大了……嗯……受不住……”池渊难得的小声抱怨着,屁股抬了抬,竟是主动的去吞那根鸡巴。
张鹤激动的道:“我忍不住,对不起,池先生,池先生里面太舒服了。”他去舔池渊的身体,想让他的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揉他的阴蒂
', ' ')(',那颗敏感的肉蒂一被拨弄,甬道就会自动缩紧,将张鹤的鸡巴咬得更舒服。
“嗯……啊……”池渊缓缓的坐下,最终还是用肉穴将他的鸡巴完全吞咽了进来,平坦的腹部已经被撑高了一块了,鼓鼓的,形状非常的色情。张鹤只是看着就按捺不住,低声道:“我的鸡巴像是长在池先生里面了。”
池渊被他的形容词弄的显然很兴奋,肉穴一缩一缩的,却又靠在了他的怀里,低声道:“你来,我坐了一天的飞机累了。”
张鹤吻了吻他的头发,托住他的屁股,开始往他的肉穴里面顶。他的动作不快,却像是故意一般磨蹭着池渊最舒服的那里,摩擦间更多的淫液溢了出来,不一会儿后结合的地方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张鹤有点不满足,低下头寻到池渊的嘴唇,又热切的吮吻了上去。
喜欢的人乖顺的靠在自己的怀里挨肏,粗长的性器可以肆意的在他的体内抽插顶弄,还能时不时的听到他发出的呻吟,张鹤觉得世界上再没这么美妙的事情了。可是还不够,他身体里激荡冲撞的性欲在这样小幅度的抽插下远远不够发泄出来,等感觉到池渊适应一些了后,他低声道:“池先生,我要动了。”
池渊看了他一眼,“你刚刚的行为是什么?”
张鹤脸色有些红,“要更激烈一点,我忍不住,池先生的小逼太美了,好骚又好紧。”他凑到池渊耳边,大着胆子低语道:“好想把您操松。”
池渊似乎想笑,但还来不及笑,张鹤就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双手掐住他的臀肉,把粗长狰狞的巨棒快速的往他的肉穴里顶弄着,身体上的肌肉都愤张了起来,一边干他一边亲他。
“啊……太激烈了……呜……”池渊似乎有些受不住,喉咙里发出呜咽,身体被干的一颤一颤的,单薄的乳肉都晃动出波浪来,额头上也渐渐分泌出汗水,整个人漂亮到不可思议。
“好舒服,池先生里面好舒服,喜欢吃鸡巴吗?”张鹤忍不住问出下流的言语。
池渊搂住了他的脖子,眼眸半阖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张鹤也分辨不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嗯”的音节,只能从他肉穴收缩的程度猜测他应该是喜欢的,于是更激烈的往他的肉穴里抽送着。
肉体碰撞的声音无比的响亮,配合着空调的响声还有隔壁房间键盘敲击的声音,显得和谐又分外淫靡。张鹤大概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自己的这间小屋子里跟上司做爱,上司成熟美艳的肉体完全被他掌控住,双腿被打开,正在被他为所欲为。
“慢一些……喔……子宫被操开了……”池渊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沙哑,眼尾已经泛着红,嘴唇也漂亮到不可思议,像是开得最美的蔷薇花瓣一般。
“我要进去了。”张鹤抽出被泡的湿哒哒的巨棒,再深深的顶了进去,这次龟头破开了那紧致的宫口,直接操进了宫腔里,池渊发出一声淫叫,前面的肉棒就这样射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喷溅着,弄的张鹤的腹部上都是。
张鹤没有把阴茎抽出来,依然缓缓的摩擦着,他抱着池渊站了起来,把他抵在墙上,就着这个姿势来亲他。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热,交缠的舌尖也很热,细密绵长的快感正在蔓延。感觉到上司的高潮余韵慢慢的退散,张鹤有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池先生,还能继续吗?”
池渊“嗯”了一声,又道:“慢一些。”
张鹤不敢激烈,虽然他恨不得化身为公狗狠狠的操上司的肉穴,但他要充分的体谅着上司的身体能否吃得消的程度。他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摩擦着那口肉穴,感受着里面吮咬的越来越紧之后,才加快了速度。
“呜……好会操……啊……骚逼好爽……”池渊淫叫了起来,嘴角都流下了一线含不住的涎水,整个人美到不可思议。张鹤有些嫉妒的去亲他,不想把他的声音漏给任何一个人听,一边激烈的干他,将阴茎次次都深入到他的子宫里,顶弄着那娇软的肉壁,恨不得将自己两个精囊都塞进去。
池渊被干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除了淫叫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可能性。在男人激烈的抽送下,他这次直接被操上了潮吹,淫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宣泄着,打湿了两个人的阴毛,张鹤被他高潮的肉逼一吸,这次再也按捺不住,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宫腔里,再一次把他的子宫填满。
虽然张鹤很想再做一次,但很显然池渊被他累坏了,放在床上的时候呼吸都有些急促。张鹤用纸巾匆匆擦了一下自己阴茎上的黏液,套上了内裤后便道:“池先生,我去打水来给您清洗。”他正要往外走,池渊却叫住了他,眉头微微皱着,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你只穿成这样就在外面乱晃?”
张鹤脸色有些红,连忙去套了条长裤,池渊却还不满意的样子,“穿件上衣。”
张鹤套了件T恤衫,小心翼翼的出了门,顺手把门带上,打水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室友出来上厕所,看到他,室友问道:“你带人回来了?”
张鹤“嗯”了一句,室友也没再问什么。
张鹤进了屋子,把盆子放在地上,抬头就
', ' ')('看到池渊的后背。衬衫还穿在他的身上,只是有些皱,下摆被撩了起来,露出一点臀肉,而流泻而出的精液正沾在他的大腿上,还有一些已经染在了凉席上,这个画面看得张鹤下腹一紧,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池渊很习惯于他的服侍,虽然他在外面是个精干的人,看起来完全能独立自主,行事风格甚至称得上是雷厉风行,但是在性爱过后总是慵懒的跟猫一样,每次都是让张鹤给他清理。张鹤也乐得如此,他无比认真的用毛巾将上司腿间污秽的地方都擦拭了个干净,又导出他肉穴里残留的精液,清理到后来的时候,按捺不住心底的冲动凑过去舔上他的肉穴。
“嗯……”池渊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但也没有拒绝,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他的舔弄。那根肉舌在他的甬道里舔吮着,舔过紧密的皱褶,摩擦着他舒服的地方,舔到他的淫液冒了出来。张鹤兴奋又激动的抽出舌头,低声问道:“池先生,还可以再做一次吗?”
池渊看着他,“我很累。”
张鹤眼睛里的光芒顿时弱了下来,有点可怜巴巴的,跟被主人拒绝摸毛的大狗一模一样。池渊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缓缓的道:“你要是射得快一点,我就允许你再做一次。”
张鹤的眼睛亮了起来,池渊突然觉得他要是有尾巴的话,这时候说不定会欢快的摆动着。这样的想法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张鹤急切的吻住了他,含糊的问道:“池先生在笑什么?”
“没什么……轻一点,床真的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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