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根部,敞露的蜜穴被一根怒胀的阳具塞得满满的,一圈红艳艳的蜜肉在穴口翻进翻出,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扬一边享受着尹馥兰的柔腻,一边摧动着几近崩溃的气轮,凝聚起所剩无几的真气,送入身上的艳妇体内。
丹田是全身经络的根本,阴阳交汇的命门,对于修者而言,丹田要害无异于性命之地。
尹馥兰却把自己的性命之地毫无保留地朝他打开,任由他的真气长驱直入,把自己的丹田当作他修炼的鼎炉,随意炼化真气中的杂质。
真气往复间,逐渐变得精纯。
受创的经络仿佛解冻的小溪,渐渐有了一丝真气流动的迹象,程宗扬正试图打通受创的经络,尹馥兰已经支撑不住。
当龟头又一次戳中花心,送入一股驳杂的气息,尹馥兰肥白的大屁股一阵哆嗦,柔腻的蜜穴仿佛握紧肉棒一样,激烈地抽搐着,蜜腔不住收缩。
随着阴道的痉挛,肉穴尽头的花心仿佛一张柔滑的小嘴,含住龟头顶部不停吸吮。
接着一股阴精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浇在火热的肉棒上。
饱含着浓郁生命精元的阴精,对重伤的程宗扬而言无异于大补之物,阳具用力一挺,顺势转化为真元纳入丹田。
尹馥兰只觉花心仿佛被龟头吸住,足足泄了半盏茶时间,才停住战栗。
她伏在程宗扬身上,丰腴的肉体瘫软得像要融化一样。
程宗扬运功正到紧要关头,没想到这具鼎炉先承受不住。
如果自己强行榨取尹馥兰的阴精,对自己的伤势也许有些益处,但这美妇体质再好,也免不了阴精耗尽,寿元受损。
他暗叹一声,停住运功。
尹馥兰伏在程宗扬身旁,媚眼如丝地娇喘道:“主人好生厉害……奴婢还未见过主人这样火热的肉棒呢……”程宗扬以前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媚艳的美人儿光溜溜贴在身上,宛如一朵娇滴滴的鲜花让自己任意采撷,嘴上说着好听话曲意奉承,自己竟然会无动于衷。
可这会儿自己确实没有半点心动,即使两人已经有过肉体最亲密的接触,即使她主动拿身子做鼎炉供自己疗伤,即使自己克制冲动,没有拿她肆意采补--但云雨之后,男女什么两情相悦、卿卿我我、欢喜怜爱……之类的情绪,自己半点皆无。
更不用提什么征服的快感,甚至连男欢女爱中最起码的欢字都欠奉,有的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感。
程宗扬似乎有些理解岳鸟人曾经的心情,面前虽然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可自己对她的身世、经历、变故、心事、喜好……没有半点兴趣。
就像上卫生间时,顶多对某只便池设计美观,功能实用有点喜悦的感觉,而不是撒完尿后,对便池心存感激或者怜惜。
同样,这个美人儿在他眼中也仅仅是一件悦目的器具而已,其他任何情绪都显得多余。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也很厉害嘛。
被行淫兽咬成那样,还没事一样。
”尹馥兰知道他在讥刺自己当日的淫态,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程宗扬没有理会尹馥兰,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虞白樱,当初这个双胞胎中的姊姊与自己困在地下,纵然身处险境,不得不拿身体做交易,也不乏果决干脆,没有半点奴颜媚骨,彼此间更像是地位平等的伙伴,双方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然而此时她的神态全然不同,虽然被一个女子搂在怀中亲吻爱抚,虽然何漪莲的爱抚比自己粗糙得多,虽然那只在她胴体上游走的手掌令虞白樱羞耻万端,这个女杀手却显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柔媚和温婉,眉眼的羞态像极了娇柔羞怯的小妾。
虽然同是女子,却在性事中分出了上下主次,让人一目了然。
程宗扬道:“这是什么意思?”尹馥兰笑道:“这两个贱婢野性未驯,妈妈命奴婢们用心调教。
”“给你们当女人?这主意谁出的?”“是紫妈妈的吩咐。
”尹馥兰道:“妈妈身边的奴婢分为三阶九等,上阶两等是主事丫鬟、贴身丫鬟;中阶三等是侍奴长、侍奴和从侍奴;下阶四等是大丫头、丫头、小丫头和粗使丫头。
妈妈御下最是尊卑分明,便是同阶,也以入门先后为序,下位者对上位者守弱伏雌,唯命是从。
奴婢是妈妈指定的大丫头,莲奴是刚入门的小丫头。
樱奴和薇奴因为过错被贬为最低等的粗使丫头,让她们来服侍,原是她们份内的差事。
”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了。
死丫头这路数是准备全面复辟奴隶社会?这么大的规矩,自己家里能盛得下吗?两女足足纠缠了一盏茶工夫,何漪莲才笑吟吟松开唇瓣。
虞白樱轻咳着,红唇被吻得微微发肿,湿漉漉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何漪莲笑道:“姊姊说得没错吧?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知道樱儿妹妹最喜欢什么……”说着一手伸到虞白樱腿间,指尖微微一挑,捻住她秘处那颗小小的花蒂。
虞白樱低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紧紧并在一处,玉体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停战栗,不多时,乳头便硬硬翘起。
何漪莲俯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地说道:“做姊姊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想的更快活呢?”虞白樱羞怩地垂下眼睛。
忽然一只玉手挥来,脆生生给了她一记耳光,虞白樱猝不及防,被打的跌倒在地,肘膝重重撞在地板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尹馥兰斥道:“婊子都做了,还扮什么矜贵?把她铐起来!”何漪莲从腰间取下一只蝴蝶状的小物件。
“嗒嗒”两声轻响,把虞白樱双腕铐在椅脚。
虞白樱上身贴着地面,接着头发被人拽起,只见尹馥兰把一支假阳具戴在腰间,伸手一拨,粗大的棒身像发怒的巨蛇一样扭动起来。
低沉的嗡嗡声仿佛野兽喉中的低吼,令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心头充满惧意。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们过来。
”尹馥兰与何漪莲一前一后伏在程宗扬面前,莺声道:“老爷。
”“把我那对护腕拿来。
”莫如霖送来的那对护腕原本坚硬无比,套在腕上却轻如羽毛,手臂像被一股浮力托起一样轻了许多。
程宗扬抬手撑起上身,尹馥兰连忙扶住他,娇声道:“老爷想起身,吩咐奴婢便是。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那不成废人了--这是什么?”尹馥兰取下腰间的假阳具,笑道:“这里是仙人旧居,仙人留下的器具,无不是世间少见的精品,便是仙人用的角先生,也非比寻常。
不仅可以转动,还能像蚯蚓一样伸缩,简直比活物还精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