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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美人
霍:灵异事件办公室主任,收到爹妈婚礼邀请
大婚play
龙脉刘维护员青,长生青青,霍是刘卫亲儿子,青青生的——
私设那么——大,茂陵三宝,不带其他人~
霍去病将手里的资料翻得飞快,等他看完,原本就冷着的一张脸上都似乎带了点杀气。
送材料来的两个人感受到空气里泛起来的凉意,忍不住瑟瑟发抖的握紧了身边人的手。一边感慨着霍主任可真帅,一边哀叹最近怎么哪哪都有异常,三天一小回报,五天一大回报的日子真的太难过了。
“这个月第三起异常,还没查到原因?”霍主任将手里的文件扔下,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调查组还在查……”进门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细声细气的回答,他见霍去病的目光移到他身上,实在没忍住,吓得兔子耳朵都露了出来。
灵异事件处理司的霍主任好看、能打又靠谱。就是杀气实在太重,严肃起来贼吓人,这让局里的员工们都不相信他的身份信息栏里那个人类的登记信息,天天私下都在八卦大佬到底原型是个啥。
主要是虽然局里能打的人类很多,好看还这么能打的,实在就这一根独苗苗。
霍去病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另一个人连忙接话到,“主要是目前三个市的异动均是因为地下或水域中沉睡的大妖苏醒,这些大妖睡了经久,苏醒时虽然闹了些动静,但都没有造成太大影响,而且他们对人民群众也没恶意……”他声音小了下去,想起一觉醒来出门被热情群众包围,因为过分出众的外貌打扮,却表现的过分没常识,被又被热心群众观照又被帮忙报警,之后火速送进灵异事件处理司的几个大妖,他们因为霍主任亲自接收,导致目前还处在惊吓状态,一脸乖巧蹲观察室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他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总之,司里已经在安排对他们的危险性进行评估了,调查组在初步沟通以后,依然认为他们的苏醒是先兆,”他挠了挠头,“但是没有检测到大范围妖气波动,即便是这三位刚刚苏醒的大妖,苏醒前也是有一个妖气波动峰值的,但是随着他们彻底苏醒,妖气被自行收敛,是非常明显的无害表现,所以我们只给了黄色提醒,这种苏醒行为如果说真的有实力高强到仅仅是苏醒便可以引起妖气、灵气变化,变相的引导的这些大妖、灵物苏醒,这种程度的大佬不应该没有其他先兆的呀。”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探头进来的人语调非常快,“霍主任,又送来了之前监控到的无害苏醒行为的异动事主……”
“四个了,”霍去病挑挑眉站起来,还没等他做什么,门口的人小声接了一句,“这次是灵物,送来了俩。”
霍去病刚把新送来的两个事主接收好,就被观察室的同事们客气的送了出来,与战斗组的那群人不一样,观察室基本都是灵力较低的文职教学人员,霍主任空有高强的灵压,又不能对着自己同事放,所以在他们眼里,充其量就是隔壁组那个对外很能打的好看大组长,哦,最多加上一条,经常吓到观察室中的待观察人员,做考察时不宜放人进门,不然容易得到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结果。
他翻看着刚刚带出来的文件,心里倒是隐隐约约有些猜测,那些猜测在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时,都变做了确定。霍主任一项冷冽的眉眼舒展开来,看着他窗台上停留着的巨大凤鸟向他点头示意。
“去病,”那凤鸟似乎是虚幻中幻化出的,阳光穿透它落在地板上,并没有影子,它张嘴,发出了霍去病熟悉的声音,“陛下跟我醒了。”单单听声音,都能想象的出这必是个十分温和的人,他的音色清亮语调柔软,听着就让人忍不住露出些笑意来,“陛下说他身为龙脉每次醒过来都可能有点异常,你多注意。另外就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另一人接道,“回来参加我们的大婚。”那人的声音懒洋洋的,颇为低沉悦耳可惜落在霍去病耳朵里,却只让他感到头疼。
灵异事件处理司的霍去病霍主任,物种人类,确实是人类,不过他爹是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之上的龙脉,他妈是人类,灵力高强修炼有成,专职……维护龙脉的那种,至于两个性别表现为男性的大佬怎么生的他。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爹是条龙脉吧。霍去病在小时候放弃了龙脉的传承,选择成为人类,不过因为龙脉血脉加成,他依然拥有些微血脉带来的能力。
霍去病看着那只灵力幻化的凤凰在传完话之后化作光点消散,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倒不是为了别的,毕竟最近的异动找到了原因是件好事,但他自己那想一出是一出,随心所欲实力强大的老父亲不知道会不会再搞出些幺蛾子。
至于他妈?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平时都是可着劲惯着他爹的,根本不用考虑。至于大事?那巧了,只有他爹才是大事,没有其他。总之这两位甜甜蜜蜜,闪瞎眼的都是别人,连儿子都包括在内。
不过算了,霍去病利落的敲了份报告,跟他自己批了的自己的请假条往上面一递,
', ' ')('火速出门走人了,比起其他的,还是回家跟他妈见面比较重要。
这片大地与其上的生存繁衍的人类早年曾遭受重创,在其上的人类涅盘求生时,大批的非人类也同样在与觊觎这片土地的非人类的抗争。
因为持续多年的战火与动荡,身为本土龙脉的刘彻虽然镇压了来犯之人,但其后依然收到了波及,同样的,卫青为了护卫龙脉也受了不轻的伤,在战事平息后,他们便双双选择沉睡。
额,当然了,扔下儿子那种。
霍去病开了权限,一路赶到昆仑山,他还在山脚下便感受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氛围,当年百废待兴,昆仑封山之时他也在场,那时的昆仑静谧到可怕,压抑的仿佛呼吸的空气都是冰雪做的,呼进去便能扎伤心肺,这几十年虽然气氛逐渐缓和,但从未像今天一般,明明依然是雪山皑皑寒风凛冽,但是又带了些别样的气息,仿佛这座山突然活了过来,依附着它的生灵们纷纷从沉睡中苏醒,生灵们带来的鲜活喧嚣,让垂暮的老者获得了新生。
霍去病解开昆仑山脉的结界,一片山谷呈现在他面前,那山谷三面环山,被深山簇拥在怀抱里,与其外冰封千里不同,山谷里春意盎然,那些明明不应该开在同一时节的各色花卉舒展着身姿,展示自己最漂亮的形态。
霍去病踏入山谷,一路向着中心华美的宫阙走去,路过的山精水怪瞧见了,纷纷向他打招呼,这些山精水怪依托龙脉化形,有些胆子大性格开朗的下山历练,有些不爱动弹的干脆留在刘彻卫青这里,帮他们做做事情。
他看着正变着花样将各个宫殿妆点喜庆鲜艳的侍从们,依然不能理解他父母这种每隔百年就举办一次婚礼的行为。
由风中的讯息得知儿子回来了的昆仑主人笑吟吟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或许是霍去病的疑惑表达的太明显,刘彻一边指挥着身边的精怪把他刚刚选定的红绸挂到草木上,一边一副过来人的经验对着霍去病说道,“仲卿那么招人喜欢,我若不多宣告几次,再有人来打扰他怎么办。”
霍去病豁然,先唤了声“父亲”,又呵了一声拆台回道,“您就是想显摆,按照现在的说法,秀恩爱吧。”
刘彻哈哈一笑,也不反驳,他笑眯眯的点头,瞧上去十分开心,“倒也算的上这个道理。”他甩了甩袖子,那宽袍广袖的衣裳一摆,便是十足的风流随性,“我刚醒来时看了看山下,如今的新鲜玩意儿不少,快来给我讲讲。”
“等等,”霍去病由他拉着往屋里走,也没怎么反抗,“我爹呢?”
“大婚前三日不许见面,”刘彻摆摆手,“而且仲卿也好奇山下如今的模样,在山脚下的洞天里住着呢。明晚拜堂,你就看到他了。”
“哦,那我去见我爹,”霍去病听他说完扭头便准备走,结果被眼疾手快的刘彻一把拉住,“下山可以,先给我讲讲这个网怎么用……”
等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的龙脉喜滋滋的放人离开,霍去病觉得自己可以重新去考个大学了,刘彻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用完就丢,等他薅完儿子羊毛,下单付款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后,就借口婚前布置,把人丢出门去了。
第二日便是龙脉大婚,整个宫阙,连带其他洞天都变得热闹起来,特别是昆仑主脉,人类眼中依然白雪皑皑的巍峨高山中出现了一条由各色花卉蜿蜒的山路,收到请柬的非人类们沿着这条路向常年封闭的昆仑洞天而去。
被刘彻扔来做迎宾的霍去病站在洞天的宫门口,冷着脸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贺喜者,将那群缩在深山老林,变着花样躲避灵异司登记的非人类们看的满头大汗。
到是一边的文职同事顶着他的冷脸,喜滋滋的点着登记表,一再表示这活好啊,建议龙脉有空多办几次,中式办完了还可以搞西式,一定要多请点人,如果需要,他们还能给报销。
与喧嚣的昆仑洞天略有不同,昆仑山脚下的小福地虽然热闹,却没有那么多外来的客人,这边来拜访的都是刘彻与卫青相熟的人,等到拜访完,才会走另一条山路直接进去昆仑洞天,山精水怪们笑嘻嘻的与来访者们打着招呼,今天的另一位主人公,却暂时无法出面了。
卫青已经换好了刘彻选的衣饰,正坐在房间里等待吉时,他们两个都是男子,所以倒也没准备什么女子嫁衣,不过刘彻不知怎么想的,找绣娘做了面鎏金绣凤的漂亮盖头来,这盖头颇为精致,流光华彩的跟卫青那身山水祥瑞的喜服很是般配。
卫青原本还奇怪刘彻为何要准备这一出,等到临了了,才知道刘彻又在玩什么花样。
卫青手上原本有只镯子,不大现眼的金镯子看着还有些纤细,旧识们偶尔打趣他,金银细软也不怕在比斗损了丢了,到没想到许多年过去了,那金镯依然稳稳当当戴在卫青手腕上。
不过也不奇怪,卫青分神想着,谁能想到这不起眼的金镯子的一分一毫都是用刘彻龙鳞仔仔细细炼化研磨出来的,也正是如此,那金镯宛若刘彻的分神,必要时,可以承载刘彻的部分元神。
不过卫青也没想到这镯子现在被他拿来这么用。他
', ' ')('的手藏在铺开的衣摆下面,攥紧了被褥,那金镯化作的小金龙已经在些难耐的地方撒起欢来了。
“陛下您……”卫青另一只手隔着衣饰抓住了捣乱的小龙,“别闹了。”他轻声阻止道,那小龙挪动了一下,拿龙首在他指尖的位置蹭了蹭,卫青一瞬间想起了当年刘彻刚刚化形,金色的龙脉兴致勃勃的跑来找他,完全不顾自己刚刚拔掉鳞片的逆鳞处还渗着血,金龙一边笑眯眯的打着转蹭着卫青,一边举着那片小小的逆鳞,说要拿龙鳞给他做个防身法器,于是便有了这只金镯。
回想起早先的情景,卫青不由得有些心软,他手上力道一松,那小龙似得了什么圣旨一般,开始得寸进尺了。
金龙尾部分布着细细软软的绒毛,与他浓密的鬓毛柔顺丝滑的手感不同,小绒毛还有些扎手,这会子那尾部在卫青密穴附近轻轻磨蹭,瞬间便将这具已然被开发透彻,养熟糜烂的身子点燃了。
卫青咬着自己的唇角,感受到那金龙缠绕上他的性器,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那细细的龙须在他性器顶端磨蹭着,甚至还浅浅的进入那处开口,卫青的身子抖了抖,听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声,忍不住开始庆幸自己戴了那面盖头。
金龙磨磨唧唧的在他身上挨挨蹭蹭,那些刘彻异常熟悉的敏感的地方都会被他撩拨上几下,没多久,卫青便忍不住依靠在床头上,他低声讨饶,“您进来吧。”随着他话落,那金龙得到了准信,终于满意的将尾部探入了早已湿润的贪婪花穴,与此同时,龙身也缠绕在了他的性器之上,细密冰凉的龙鳞与柔软的鬓毛,还有那细细的龙须,卫青低声呻吟着,任由金龙肆意玩弄着。
“吉时到——”喜娘的呼喊声惊醒了卫青,礼炮,喧闹的声音由远而近,卫青伸手摁住衣衫里的金龙,有点急切的催促道,“陛下,您先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撑着床沿试图站起来,然而那金龙这会子又像是听不懂话了似的,不肯再动弹了,卫青扶着床沿刚站起来,那金龙却突然向着更深处缩了缩,他低低的呜了声,差点腿软的摔回床上去。
迎接卫青的人来的很快,他还来不及再做什么,便听到喜娘领着刘彻走近的声音,刘彻带着一群福地洞天中的生灵们走至外院门前,霍去病带着人拦了几下,到底顾虑着这是自己父亲,没怎么太过折腾便放人进来了。
卫青只好忍着那金龙的存在站好,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房门便被人敲了三下,紧接着,刘彻推门走了进来。
一群随刘彻来的人眼色自然是有的,很是自觉的在门外站好,没敢跟进屋去打扰龙脉大人迎接他的新郎。
等卫青牵住刘彻的手,他下意识松口气,又有些无奈的拍拍他的手嗔道,“陛下莫要胡闹了,快把他弄出来。”
刘彻笑了笑,突然将卫青一把抱起来,那鎏金描凤的盖头随着他的动作飘动了一下,让他窥见了下面卫青泛着欲色的眉眼。
刘彻并不收回金龙,他就着抱着人的姿势向外走去,与此同时,那金龙又肆意游走起来,卫青猛的绷紧了身子,扬起的脖颈露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刘彻低头在他喉间落下一个吻,感受着卫青抓着他衣饰的手收紧,这才笑吟吟的抱着人拐过屏风走出门去。
随着刘彻来的人这才起哄起来,一边说着些吉祥话,一边随着刘彻向门外走去。卫青伸手环抱着刘彻,一边被身体里的金龙闹得分心一边听着众人的欢闹声。
刘彻走的也快,很快就把人抱到花轿前,他还特意把卫青送进轿子里才出来转身上马,其他人瞧着只以为这两人黏糊,了解刘彻的卫青却又好笑又好气,这人这会子不乐意让人看出他的异样,那就别乱搞些稀奇古怪的,他却又总喜欢做这些,不过不等他再想些什么,那金龙居然在花轿上又作乱起来,再加上花轿中途的颠轿,让卫青更难耐了。
不过刘彻虽然耍了些小心思,也知道卫青等下怕是真的不好受,等那花轿到了昆仑洞天的宫门口,那小金龙已经老老实实的待在卫青手腕上了。
虽说没了捣乱的小玩意儿着实让他松了口气,但早被浇灌成熟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好满足的,刘彻必然是知道卫青现在不上不下的状态,但他却未再做什么,仅是牵着卫青的手,将人迎下轿子,牵着他自红地毯上一路向前走着。卫青被他牵着,原本意乱的心思也慢慢静了下来。
霍去病按照老习俗,三箭射向天、地、远处。刘彻牵着卫青跨过火盆与马鞍,就进了正殿。
上任龙脉离世那会,卫青还未出生,他对刘彻父母的印象都来自于刘彻的描述以及刘彻兴致勃勃的一二三……总之多次安排的婚礼正殿的画像。
不过即使是这么多次的流程下来,这两个人依然认认真真的拜了三拜,刘彻握紧身边人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指,他指腹上有习武留下的厚厚茧子,摸上去有些粗糙坚硬,但刘彻知道卫青内里是个多么柔软而温柔的人,他感受着爱人的回握,眉眼间不由得流露出些许温柔。
虽说遵循古礼办了场大婚,但刘彻与卫青的地位摆在那里,除了霍去病领着些胆子大的调查司文职同事象征性的
', ' ')('热闹了下,也没什么人敢真正的灌酒、闹洞房。
卫青跟刘彻几乎是前后脚回去的寝宫,伶俐的下人们早早的点好了喜烛摆好了合卺酒,他们自然知晓刘彻卫青两个人的习惯,这会子寝宫里空荡荡的,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不曾留下。
“前边只留去病一人应付?”卫青有些担忧,“我见来了不少修为高深的妖修。”
“仲卿倒是不用担心,”刘彻一边应着他,一边那喜秤挑去卫青那盖头,“他那群同事看着没什么实力,但背后可站着公家,但凡那群家伙长点脑子,都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更何况这还是在咱们的地盘上呢。”他随意的将喜秤丢开,仔仔细细打量着坐在喜床上,抬眼望着他的人。
卫青鲜少穿这么艳丽的颜色,正红描金的喜服将人衬得越加肤色雪白好看,更何况卫青原本就是温和性子,见谁都带着点笑意,那红色的喜服尺码贴合,收腰显腿的,直让人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虽说刚刚拜堂平复了一下心情,但卫青毕竟还未满足,此时坐在床上抬头望着刘彻的样子,带着点无意识间流露出的风情,更何况那一向清澈的眼眸,如今湿漉漉的望着他,明晃晃的告诉刘彻,卫青这个人,满眼满心都是他。
“明明说过迎亲前不许见面的,陛下您出尔反尔。”卫青伸手帮刘彻去解衣饰,他身上的红色喜服与卫青身上的十分相似,只是金线绣的山川祥瑞更加华丽繁杂一点,若说这喜服穿在卫青身上,是把人衬托的光彩照人,那在刘彻身上,到让他瞧着更威严俊美了。
“我哪里出尔反尔了,”刘彻顺着卫青的动作脱了外罩,他伸手去帮卫青解发饰,那玉冠他倒是戴习惯了,但今日束发的时候收的有些紧了,如今刘彻帮他解开,便试出些松宽来。刘彻早看出卫青不适,他丢开发冠,帮他揉着头皮,“我可没在迎亲前见你。”刘彻笑了笑,踹开鞋子坐了下来,他撩起卫青散开的乌黑长发,低头在那把黑发上留了一个吻。
“耍赖,”卫青抬手晃了晃手腕,也学着刘彻的样子,在他手腕那条细细的金镯上亲了一下,“原来这分神不是陛下呀。”
“仲卿可冤枉我了,”刘彻一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一边笑道,“分神毕竟只是缕分神,祂可没那么多心思,想来多日不见,我思念你,祂受我影响想亲近仲卿,我可管不到。”
“哦?原来陛下不想亲近我?”卫青才不理他歪理,反过来打趣道,他被刘彻作怪的手挑逗着,刚刚压下的情欲又起,语调微微喘息着,那气息落在凑近了帮他解衣衫的刘彻耳朵边,他哪里猜不到卫青这是故意的,便也不再慢条斯理的逗人,而是直接摸去卫青难耐的地方,早被开拓折磨过的地方贪婪的吞咽着熟悉的来访者,刘彻轻松的便探进去了三根手指,他听着卫青的闷哼声,摇了摇头,“仲卿又是冤枉我,又是诬陷我,可要好好想想该受些什么惩罚。”
卫青哪里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他凑过去拿脸颊蹭了蹭刘彻的脖颈,动作间似乎还有些委屈,“陛下……唔,”身体里的手指动了动,牵连走了他半幅心神,“您饶过青这次吧。”感受着刘彻越加明显的动作,卫青不得不先软着语调求饶,免得一会子,他怕是就开不了口了,然而刘彻的兴致已经上来了,更何况他俩人心意相通,卫青到底是不是真心想拒绝,刘彻自然分辨的出来。
同样的,卫青也并不是真准备拒绝刘彻,两个平日黏糊在一起的人突然被分开几天,自然是谁都不乐意的。
卫青咬着下唇,被欲望蒸腾出水汽的眼眸瞥了坐在一旁的刘彻一眼,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干脆将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他一手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手的三根指头都深陷在自己身后那隐秘处。
与只褪去了外衫的刘彻相比,卫青身上的喜服要掉不掉的挂在他身上,雪白细腻的皮肉与正红色的衣衫在一起,瞧一眼便是无法拒绝的香艳而暧昧。
卫青指腹上茧子蹭过他自己的性器,粗糙的触感让他自己抖了抖,忍不住敷衍的只用手心里软肉去蹭自己,不过他那点小心思,刘彻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俯身上来,伸手握住卫青的手,带着卫青的手指在娇嫩敏感的性器前端揉弄起来,于是原本还能分几分心思给他的人彻底没了章法,他缩进刘彻怀里,整个人都在抖,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的手指都停了下来。
刘彻侧头亲了亲卫青的脸颊,将他后穴里的手指拉了出来,换了个卫青更熟悉的物什进入其中。
刘彻听着怀里人甜腻的哼吟,手上动作倒是一点都未停歇,卫青前端本来就敏感细嫩,又被刘彻专门照顾着,后穴还被他细致缓慢的开拓着,他忍不住挺起脊背仰起头,完全靠在刘彻身上,这倒方便了刘彻,他空闲的那只手环抱着卫青,在他胸口的红樱上拨弄着,还未脱去的喜服微凉柔软的布料在卫青身上撩过,让他更加难耐了,然而还不等他想出什么办法,刘彻的性器已经找到了熟悉的地方,他只浅浅的抽插了几下,早忍不住的卫青便射了出来。
不过还不等他缓口气,刘彻就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人转了个身抱了起来,
', ' ')('原本深入的性器碾过四壁,甚至又向内顶了顶,卫青被刺激的狠了,刚刚射过的性器又颤巍巍的硬了些,他伸手环抱住刘彻,忍不住讨饶的拿脸颊去蹭刘彻的脖颈。
“我突然想起来,”刘彻安抚的拍着他的脊背,等卫青缓过来,“甘泉宫的汤泉池子开了,倒是可以泡泡。”
“下次陪你一起。”卫青闭着眼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刘彻已经抱着他向外走去,他小声惊呼,抬起头来,才发现刘彻已经抱着他走到门口。
“反正也不远。”刘彻这次冲他眨眨眼,“我抱你过去。”
最终卫青也没能提出些反对意见,他被刘彻抱着带到汤泉边时,又差点射了一次,但刘彻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卫青的性器前端坠了条小流苏,也不知道刘彻从哪个衣饰上的结取下来的,那流苏尾端连着的细绳子堵住了那处小口,松松的系着,随着卫青的动作轻轻晃动。
卫青这一路完全碰不到地,他的脚尖卷起,脚背绷的紧紧的,分开双腿被刘彻抱着,随着刘彻的走动,那原本填满他后穴的凶器磨来蹭去,浅浅抽动,就是不肯狠狠地顶弄进去满足他,这已经让卫青觉得委屈了,现在又被锁了精关,他便更加难耐了。
“我不是怕你这会子射了,等下受不住。”刘彻在卫青雪白紧致的臀上拍了拍,见他潮红着脸撇了自己一眼,更有兴致的又拍了几下,卫青呜咽了一声,干脆把自己埋进他怀里,任他实为去了。
心爱之人的纵容让刘彻十分开心,恰好那池汤泉终于到了,他将赤裸着的卫青先抱下去,这才开始整理自己还未换掉的喜服。
那身喜服还挺繁琐,等刘彻回过头去,就发现卫青趁着这会子,将那流苏取了下来,正靠在水池边自慰。
这处汤泉的水温恰到好处,刘彻入水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大概因为本体是龙的缘故,他对水情有独钟,而这片土地上的水脉,也格外钟爱着他。
汤泉原本有些微烫意,那泉水被刘彻控制着,趁着池边人放松时进入他的身体里,让毫无防备的卫青一个哆嗦,本就濒临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然而那泉水除了后面,竟然连自己前面都挤了进去,卫青撑着池壁,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刘彻,被腾起的雾气一蒸,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气,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漂亮好看极了。
满意了的刘彻也不再磨磨蹭蹭的折磨人,卫青只觉得汤泉池水荡漾了一下,那个人便来到了他的身边,他松了口气对刘彻伸出手。
刘彻回握住卫青的手将人重新揽进自己怀里,低头吻在卫青唇上,在感受到爱人的回应后,又忍不住加深了这个亲吻,与此同时,他的双腿化作龙尾,顺着卫青小腿盘了上去,微凉的鳞甲柔软的倒伏着,原本的凶器收敛了锋利的刃口,并未在卫青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一丝伤痕,不过异于汤泉水温的鳞甲还是让卫青打了个寒噤,他一瞬间猜到了刘彻的想法,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抱着他的那个人。
这次倒换做刘彻露出委屈兮兮的表情了,他长长的龙尾盘绕在汤泉下,尾巴部位在卫青腰间撩拨着,人还要黏黏糊糊的往他身上挨蹭着,这么磨了没一小会,卫青便不由得心软了,“那你慢点……”他贴着刘彻小声说道,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不由有些羞涩的垂下眼,“毕竟那样太满了。”
刘彻应了一声,他用尾巴将人向上带了带,那处便与卫青的贴在了一起,龙的性器似蛇,如今用了原型,那一对凶器便肆无忌惮的表露出了兴致。
卫青一边感受着其中一柄性器带着温热的汤泉水轻而易举的进入他的身体,一边被刘彻牵着手,随他一起在自己与他相贴的那处揉弄,忍不住低头在刘彻肩膀上咬了一口,刘彻连忙侧头看他,龙脉皮糙肉厚的没什么感觉,但他怕卫青咬到自己。
“你先放开我,”随着他的动作,身体里那处性器也动了动,顶在敏感处厮磨着,卫青闷哼了一声,又开口求饶道,“要去了……”
“那不行,”刘彻却没那么容易松口,他安抚的捧起卫青的脸颊亲吻着他,一手向下探去,在他穴口处缓慢却坚定的向内探去,“太多了伤身。”
卫青的呜咽声都被他堵住,只能牢牢抓紧他,随着他的动作任人实为,那花穴早被调教的敏感又贪婪,随着刘彻的顶弄,正狠狠的绞着内里的物什不肯松开,他有些不好下手,便将人向上抬了抬,那性器抽出些许,又带着手指一起顶了进来,卫青呜咽了一声,胡乱的伸手搂着刘彻的脖颈,原本那点找回来神智又随着他的动作飞上九霄云外去了。
等第二根性器挤进柔软的内里时,他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喊出了不少两人平日里闹的厉害时才会被哄着说出来的胡闹情话,刘彻听着他含含糊糊的唤着夫君,一边央求,这才解了前面的束缚,让他痛痛快快的又射了一会。
不过很显然刘彻并不满足,他这会子完全化作了龙形,汤泉被巨大的金龙填满,泉水都漫了上来,层叠的水渍向着远处弥漫蜿蜒,蒸腾起的雾气将这处完全遮掩住,远远望去,只有朦朦胧胧的金色龙影在雾气中游弋。
', ' ')('自然也看不到被金龙裹挟在内里的,属于他的珍宝。
卫青赤裸着身子跪坐在金龙身上,任由金龙龙尾卷着他,他只觉得自己手软脚软,若不是有金龙作为支撑,只怕早软进刘彻怀里了,不过现在这样,到也没什么区别,金龙盘绕的身躯包裹着他,细密温润的龙鳞随着金龙的游动在他挺立的性器与胸口的红樱上擦过,那对巨大的凶器密不透风的顶满他的后穴,随着金龙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他的敏感处刺激研磨。卫青的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皮肉都能感受到体内凶器的起伏与模样,他的心神被刘彻带着飞去了九霄云外,任由金龙带着翻云覆雨的。
这场情事持续而缠绵,卫青完全缓不过心神来,待到金龙终于尽了兴致射入他体内时,他前面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金龙那一双性器足够粗长,原本钉在卫青体内便能将那热情黏稠的花穴填满,现下更是用精水将那处灌的满满当当的,小穴穴口将那双性器箍的紧紧的,那些灌入的精液丝毫未曾流露出来。
卫青仿佛藤蔓一般攀抱着卷着他的金龙,他沉甸甸的下腹坠着有些异样,便忍不住用手抓住刘彻的龙角,然而那角根部对龙来说又是处敏感些的地方,金龙金色的竖瞳眯起来,忍不住撒娇似的拿尾巴去蹭他,“仲卿可不许浪费。”金龙的性器牢牢的卡住卫青,不允许他有任何退缩,“这次沉睡时间有些久了,”他亲昵的用鼻尖蹭蹭卫青,“双修都没顾得上,等你吸收了这次的龙气,晚些还要再补几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变回了人形,卫青落在他怀里,任由他抱去汤泉边的床榻上。他眉梢都是风情,眼尾的红晕媚意横生。
刘彻最喜欢卫青这幅模样,这是独独属于他才能欣赏到的景色,只是瞧着,都能感受到满足,他亲了亲卫青的眼角,任由他靠在自己怀里,属于龙脉的精液化作精纯的灵气融入卫青身体里,若不是精神上的疲惫没那么容易消除,卫青身上已经瞧不见刚刚与刘彻胡闹时留下的痕迹了。
龙脉要给自己的心上人补灵气,自然不是说说便罢了的,更何况卫青身上并无龙脉血脉,刘彻若是想要爱人长久陪他左右,便要常常与卫青双修帮他补充龙气,之前两人沉睡修养许久,不过好在卫青是与他一起留在龙脉中心,所以并无大事,如今人都醒了,那自然要好好补足一番。
两个人刚刚胡闹了一番,卫青这会子神智还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靠着刘彻,习惯性的冲着他撒着娇,像个软绵绵小动物般柔软而无害。
刘彻低头亲吻着卫青,他的吻从卫青额头到脸颊,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龙脉与他的爱人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等这吻结束,卫青有些缓和过来,他抬脚,用脚趾尖在刘彻小腿处轻轻撩拨着,不过这点顽皮很快就被刘彻摁住了。
“老实点吧。”刘彻安抚的拍了拍怀里人的脊背,“不然晚些又要埋怨我弄你狠了。”
“可青没觉得满足,”卫青慢条斯理的抬头吻了吻刘彻的喉,轻声说到,“沉睡这么久,又不是只有您觉得思念。”他看似抱怨的说着,没被刘彻抓着脚踝摁住的那条腿不安分的曲起来,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动作。
刘彻这次纵容了卫青的动作,他摁着卫青脚踝的那只手顺着卫青的小腿向上探去,很快引的他手掌下的人重新忍不住颤抖起来。
想来在两人彻底满足之前,这新的一番云雨是不会结束了。
END。
我努力了……嗯……万字车……两眼一黑……
被陛下PUA成功,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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