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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床单很快变得泥泞污渍。
郑白睾丸精液子弹随着阴茎开炮喷洒用完,很快他抖擞精神将吃饱的阴茎抽回身体。
江一水原本温暖潮湿的肉穴被他阴茎摩擦的热辣辣,又因为大量的粘稠湿滑的精液弄的一片脏兮兮,他自然没有了继续肏下去的欲望。
但当他无意中瞥见江一水一圈儿红肿的菊花穴口吐出白浊的精液,他目光挪不开,第一反应是口干舌燥,直到回神后跳出来的理智提醒他男人那地方再怎么看起来白皙都是脏的要命。
被自己一秒钟的想法吓住了,郑白眉头紧锁。
眼下摆在他面前的情况就跟在五星级酒店吃完享受的一餐后再发现盘子里有苍蝇,有钱人没事儿找事儿的挑剔强迫心理,骤然让郑白心中对江一水的骚屁股又是喜欢又是抵触。
睾丸精液已经释放出来的郑白再看江一水,少了一份火烧眉毛迫不及待,他很淡定拿来床头准备的卫生纸,抽出来只清理干净自己阴茎和躯体。
把自己疲软的阴茎擦干爽之后,郑白洁癖还是没有得到抒发。
他快速的起身去了江一水家的浴室。
单身汉的住所只有站着淋浴,郑白讲究把身体清洗干净,带着沐浴露的清爽再从浴室出来。
此时卧室传出来的精液和空气中做爱体汗的味道着实冲鼻子了。
江一水累瘫软的还没醒来迹象。
但郑白欲望发泄之后,强迫症的洁癖就让他待不下去了。
尤其是刚才在床上,他为什么会生出用嘴伺候江一水屁股的如此的肮脏不讲卫生的想法。
二十多年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生活,郑白知道他从来不需要自降身份讨好别人。
江一水是他在酒吧遇到的男同。
他一定是跟男同上床次数多了,想法都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郑白待在江一水家客厅沙发上好一会儿,终于给出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顺带为了证明他还是正常人没有被男同同化,他没等江一水醒来,叫了司机接自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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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瘫的身体躺在床上。
江一水意识昏迷过去的时候犹记得郑白在身边儿。
眼皮适应光亮他睁开眼睛搜寻枕边二人的时候,却摸了个空。
意识骤然清醒,转头模糊的视线看清身边儿只有随意摆放的枕头,江一水叫出声:“郑白?你在么?上厕所去了?”
早上七八点的屋子,安静的只有自己回声。
江一水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如果郑白还在屋子里,电话铃声就一定会在屋子的某个地方响起来。
但再一次让江一水没想到,郑白的电话接听了,还对他打招呼说道:“你醒了?”
“你出去了?”江一水心里松一口气又问。
“我昨天晚上就回自家了。”郑白说道:“你睡得很熟,我没叫醒你。”
“哦哦。”江一水坐在精液干涸的床单上,不免脸一红,随后问郑白道:“你昨天晚上就回去的?是有急事儿?”
“不是。”
郑白否认后,江一水原以为会有解释,但郑白语气漫不经心似乎不打算说任何事儿。
诡异的停顿还是第一次发生在两人对话中。
江一水赶紧找话:“你吃饭了吗?”
“嗯,家里保姆准点儿做的饭。”郑白淡淡回道。
江一水听到郑白家里有人伺候已经吃饭了,而他做坐在精液播撒狼藉的床上肚子空空,登时喘不上一口气,他语气也变得低沉道:“嗯,我也要准备做饭了。”
“好,那不打扰了。”郑白客气的说完这话,断线了。
江一水呆呆坐在床上,心里愤恨郑白是一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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