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跑腿买卫生巾呀。
没多久,外面有人敲门。
姜萱惊喜蹦起,来了来了。
打开门,不是千盼万盼的郑西洲,反而是徐长安。
徐长安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干咳了两声,脸色不太自然。
百货大楼已经关门了,这是我刚刚去附近的供销社买的,以前我帮铃铃那丫头买过,就是你们女生用的那个我想、你应该没有提前准备。
姜萱又是尴尬又是感谢。
本来想掏钱给他,徐长安却坚决不肯收,话说完就走,半分也不肯多留。
出来的时候,不偏不倚,恰好在巷口碰到了郑西洲。
郑西洲皱眉,语气不太好,你来这里干什么?
徐长安同样没给他好脸色,没事,送个东西。
不是,你给谁送东西???
徐长安:还能是谁?
走进大杂院时,郑西洲脸色阴沉。
田寡妇逮着机会拦住他,嘴碎道:小郑啊,你也该管管你对象了,刚刚我可是亲眼看见了,公安同志亲自送她回来的,这好不容易走了吧,结果又回来了一次,还送了东西呢。这女人水性杨花的
听到这里,郑西洲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冷咧,凉飕飕地盯着她。
仿佛盯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田寡妇吓得不敢再说下去,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我不说了,不说了总之你那对象,真该管管了,回去打一顿,保证乖了。
郑西洲冷道:我打不打,关你屁事?
管得倒挺宽的。
36.第36章再有第二次
田寡妇怂恿不成,反而讨个没趣,撇撇嘴,阴阳怪气地转身走了。
杨婶揭开门帘,对着田寡妇的背影暗暗摇头,叹口气,又拉着郑西洲低声道:
小郑啊,你别听她瞎说,之前我也亲眼看见了,那个公安同志压根没进门,送完东西就走了。
我知道,郑西洲声音平静,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杨婶不放心,又说:小姜应该是来了月事,你是她对象,多照顾着点,记得晚上多烧点热水,冲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人家年纪轻轻的,长得又漂亮,还没和你领证呢,别急着动手
前面的话还能听一听,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郑西洲微微蹙眉,像是头一回发现她的真实面目,打断道:杨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至于和她动手
生气归生气,关上门以后,该怎么教妻,那是他的私事。
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郑西洲扶扶额,努力压住自己的暴躁情绪,正准备进门时,发现门是关的。
他神色淡然,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根铁丝,不到两秒钟便撬开了门。
不出意料,里屋的门也是关的。
他皱着眉继续撬门。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姜萱急忙扔掉毛巾,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喂,你别进来啊,不许进来!
郑西洲挑眉:你怎么知道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会光明正大地撬门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姜萱:
郑西洲淡定地扫了一眼,慢条斯理地关上门,来月事了?
姜萱耳根发红,尴尬地把脚边的脏衣裳和搪瓷盆踢进床底。
别藏了,该看的都看见了。
姜萱动作僵住,索性也不藏了,自暴自弃道:我就是来月事啦,刚来的。
郑西洲没搭理她,坐到床边,随手翻着旁边的牛皮纸袋,翻出了一片精致的月事带,纯棉布料,两根细细的棉纱带子,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的。
这是你买的?他故意问。
姜萱脸色微红,但也没多想,实诚道:当然不是我买的,徐公安送过来的。
郑西洲当即松开手,任由那片碍眼的月事带掉进搪瓷盆,沉浸在水波里。
姜萱懵了一下,你干吗?
他把人拉进怀里,牢牢扣住她的腰肢,一字一句的警告:你全身上下,吃的穿的用的,只能是我给的,不能是其他男人,明白吗?
姜萱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吃哪门子的醋?这是徐公安送的,又不是别人、又不是别人送的。
顶着郑西洲阴森森的眼神,姜萱说话渐渐小声。
郑西洲拍拍她脸颊,声线低沉危险,想清楚了再说话,别让我生气。
姜萱陷入沉思,半晌,怀疑人生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郑西洲适时地提醒: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在巷口碰到了徐长安。
姜萱:
原来是问这个?
姜萱无语望天,硬邦邦地和他解释,我下班回家嘛,在半路上碰到了徐公安,他跟我说了两句话
郑西洲轻飘飘地问: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