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空气中弥散着一种懒惰而安详的气息,阳光透过枝叶,恰到好处地映下点点金光,投射在林间的草地上。
婷婷走在最前面带路,我和锐炅跟在后面。
“你看见扫地的阿姨拿着我的眼镜?”锐炅问。
婷婷不住走着,到了食堂门口:“我从寝室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你的眼镜挂在垃圾桶上,然后就有阿姨在拉。”
我说:“大概不会连戴着眼镜一起拖到垃圾场,然后扔掉吧?”
锐炅忧虑万分:“要是我再买一副眼镜我爸得骂死我。”
婷婷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眼镜这些阿姨应该会保存起来,应该不会扔掉。”
门口有几个食堂阿姨在聊天晒太阳,她便上前去用温州话问:“阿姨,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扫地的阿姨推垃圾桶过去的时候有眼镜在上面挂着?”
那阿姨摘下头顶的鸭舌帽轻轻扇着:“没有,你们去垃圾场那边看看,那里应该有人在的,去问问。”
我们便去了垃圾场,有一个阿姨在那边忙活。
“是这个阿姨?”我问。
婷婷摇摇头:“不是,是那个经常到办公室收英语报纸,然后在我们教室外面扫走廊的那个阿姨。”
她又去问了同样的问题,阿姨说:“她今天不在学校里。”
“那你能不能帮我们问一下她,如果有眼镜的话来告诉我们。”
我们便回去了。
我说:“那个阿姨平时真的是天天见到,一旦要找的时候就跟隐身了一样。”
成浩老师班会课上发了手机带全班同学去操场上放风筝,回来后就想以自愿的由头把手机收上来。许多人都被他一锅鸡汤打动头脑一热交了手机,决心要在九天后的选考时取得好成绩。
谢孟旺达也是脑袋发烫的人。
晚自习。
彬彬转过头:“宇欧,马克思的老婆叫什么?”
我一头雾水,伸出手:“试卷。”
“不是,我就是问问,马克思的老婆叫什么?”
“试卷上有考这种题目?”
“没有啊。”
“那你问什么?”
“好奇嘛。”
我摇摇头:“不知道。”
彬彬便换人问:“徐锐炅,我问你个问题,马克思的老婆叫什么?”
锐炅正在吃泡面,一副极其认真思考的样子,突然脑袋灵光一现想出答案:“叫黄彬彬。”
“傻逼啊你!”
锐炅碰了碰我:“油,要不要吃泡面?我吃不下了。”
虽然没吃晚饭,但我还是拒绝掉了。
一分钟后。
我说:“阿炅我还是吃吧,太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