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凝竹一边跟着仆役往前走,一边在心里嘀咕,这个时候让自己过去,到底能有啥要紧的事情呢?
是问自己对战争的把握?
不能吧!这个时候问这个不大合适吧?
是问自己对经济的贡献?
也不能吧!自己本身就不管经济的事儿啊!
就这么嘀咕着,宛凝竹就颠颠的去了那个集会的地方。
这里是一处大宅子,平常只有一些仆役洒扫维护,大家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都不会来这个地方的。因此房子不是很大,估摸着也就三百平左右大小。一年之中集合的机会也没多少日子。所以,这就不能跟白宫似的,整那么大派场了!
这个集会的地点,就在五大贵族的大宅中心点的位置,五大贵族的本宅就像是众星拱月,呈五角星芒状分部,中间拱着一个小小的房屋。
可见,果然不能以房屋大小论地位高低啊!
且说,宛凝竹和一路跟着走了过来,还没走到小屋子前,就看见无数的士兵将小屋子都把守了起来了。
五个旗帜分明,带着明显服装颜色和风格的士兵,按照顺序把守着。
宛凝竹一到跟前,这些士兵马上就集体行动,阻拦住了她的行动。
带领宛凝竹的奴仆马上出示了一个令牌,士兵们马上放行。看来,这也是需要通关证明的啊!
宛凝竹跟着奴仆大步走进了小院子,还没到屋前就听见了房屋里传来了黑旺达姆咆哮的声音:“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这样算了!我黑家的颜面何存?”
紧接着房间里传来了白家当家人的声音:“老黑,话不能那么说,我们白家虽然比不得你黑家地广,但是我们白家人丁也不弱。论起实力,我们白家未必输给你了!”
哟哟哟,听着这火药味很浓啊,这到底是出啥事儿了啊?
宛凝竹大步朝着屋子的正屋方向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都个个眼红脖子粗的?”
宛凝竹的声音一落,当即出现在了门口的位置,正好一眼看见了五大当家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前,黑旺达姆跟白家当家人怒气冲冲的看着对方,谁也不服输。
蓝寒烟跟宛凝竹交换了一个眼色,示意宛凝竹坐到圆桌旁唯一的空位上。
哟?居然还有自己的位置?
宛凝竹上前一步,先给现在的掌权人黄老爷子行了个礼节,黄老爷子马上起身还礼。
别看人家对自己客气,自己也不能失礼!人家好歹是称霸一方的存在!堂堂南中夙的女战神,跟燕王都快平起平坐了,直接掌握着西沙国的话语权!这样的人物,谁敢白白收礼?
黑旺达姆看到宛凝竹来了,顿时气急败坏的说道:“婉婉姑娘你来了,你给评评理,世界上哪里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不明白着欺负人??我黑家从不受这样的冤枉气!”
白家当家人欲言又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宛凝竹也不客气,既然人家给自己留了位置,那自己就却之不恭吧!
一个女仆默默的送上了茶水,宛凝竹当即坐下,笑着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不如说说看,让我分析分析?我婉婉虽然也不是什么智者贤能,好歹是局外人,有些事情看的比较清楚一些。如果大家不嫌弃婉婉年幼目光短浅,不妨就让婉婉评断一下!”
这个时候,一直很少开口说话的赤家说话了:“是啊,婉婉姑娘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们还是把这个事情让婉婉姑娘评断一下!大家一直赞同邀请婉婉姑娘来,不就是想听听她的建议吗?”
宛凝竹轻轻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蓝寒烟。
在大是大非前,感情的事情先放下,先谈大事儿。所以,两个人也就暂时先放下了私人感情私人恩怨,先说正事。
这个时候,黑家跟白家气的谁都不说话,黄家老爷子辈分在那,不好讲人是非。
赤家摆明了是做和事佬,不插言的,那就只能让蓝寒烟来说明情况了。
蓝寒烟苦笑一声说道:“是这样的,黑家大当家的有个妹妹,从小极为受宠,所以隐姓埋名送到了西沙国生活。当这个小姑奶奶从西沙国返回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岁了,回来的路上,势必是要经过白家的领地的。”
宛凝竹点了点头,自己也是从西沙国进来的,确实是必须经过白家的领地。
蓝寒烟继续讲述说道:“就是在这个路上,你说,也巧了,白家大当家人也有个弟弟,从小桀骜不驯,浪荡惯了的。那天正好去草原上驯马,就这么碰上了从西沙国返回国内的小姑奶奶。这个小爷跟小姑奶奶一照面,顿时谁都不服谁,小姑奶奶跳下马车就要跟这个白家小爷比赛驯马。声称如果自己输了的话,就嫁给对方为妻。那白家小爷见黑家小姑奶奶长相俊美,顿时就答应了。比赛结果你想必也猜到了,黑家小姑奶奶输了,就要履行赌约嫁给白家的小爷。可是这个黑家的小姑奶奶是有婚约的,于是这个白家的小爷呢就干脆把这个黑家小姑奶奶给掳劫到了自己的宅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