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您这是要干吗?”
“朕要杀了这只鸟,取一些血。”
单宏长出一口气,放开了手里的被子。
还好,皇帝不是发现什么要杀他,说实在的,他刚才还真的有些怕了,他倒不是怕刀子,而是怕和皇帝动起手来,把皇帝打个好歹的不好交待。
他连武器都预备好了,皇帝一动手他就会把被子蒙到他的头上,然后把他打昏再思退路,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万岁爷,您要鸟血干吗?”
“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朕要撒一滩血在床上,可是朕从小就没杀过生的,一时还真的不知如何下手。”
单宏看了看那白白的床单,很是奇怪,挺干净的地方撒一滩血干吗?
有钱人的怪嗜好吗?这也太怪了些?
“万岁爷,挺干净的地方干嘛!要撒一滩血上去那?”
皇帝奇怪的看了看他,然后微微的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朕要用它证名你的清白,怕的话就站过来吧。”
单宏愣了一秒,然后小脸腾的红了,原来是那个东西,他老子好像提过的。只是可怜了那只鸟。
“皇帝吉祥,皇帝吉祥。”
突派的声音响起来,单宏一看原来是那只鸟叫的,会说话的鸟他是听过,可这是第一次看到,黑黑的一只也看不出哪里特别,不过据说很贵的,而且看上去很可爱的样子。
单宏看着皇帝一手举鸟架,一手拿刀子的在床边比划来比划去的,而那只鸟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的样子,在架子上扑隆著翅膀,嘴里不停的说著那句话。
“皇帝吉祥,皇帝吉祥。”
单宏一翻白眼,天啊?br>
实凵敝鸟还要磨菇多久啊,已经一刻有余了还在那里摆姿势u饩褪窍铝耸郑那只鸟死的也不会很痛快吧?不如他做下好人拉。縝r>
单宏走上来接过皇帝手里的刀子,和那只倒霉的鸟。
“要一滩血是吧?”
单宏确认到。
皇帝不赞同的皱皱眉头。
“爱妃,你要动手吗?你是个女孩家还是温良些的好,还是朕来吧。”
“温良?我又没说动手杀它。”
单宏把鸟架子挂在了床头,皇帝见状要伸手把东西接过来,单宏一错身的功夫手起刀落。
一滩血顺利的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