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意味着我不知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你那几张纯情少女的假面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自己做着这么下贱的事也该有点感觉,当心婊/子当了还没票子拿。”
陈小染僵在原地。
余小豆冷冷望着她:“你听好了,离安民远点,我不会让你把他怎么样的。陈小染,你给我一字一句记清楚,从现在起,他是我的人。”
陈小染似乎明白了余小豆对安民的意思,她也果真是个很能耐的女人,虽然被余小豆这番话整得脸色苍白,但还是勾起嘴角,说道:“余先生,你斗不过我的,我太了解安民了,你知不知道我小学跟他做了四年同桌?”
听出她言语里明显的炫耀意味,余小豆毫不买账,乜斜眼睛冷冷一笑:“四年,你就想买断他一辈子?真TM的胸大无脑。”
说完之后,他懒得再理陈小染,把抽了一半的烟往她面前一丢,扬长而去。
袋子破了
晚上十点半,余小豆闲逛一圈后没找到什么乐子,黑街理发店的小姐冲着他直笑,余小豆瞟了瞟那些老粉一层厚的女人,吸了吸鼻子走开了。
之前余小豆常和林灼阳这些哥们儿光顾这条黑街,导致黑街一家书报亭的老板都认识了他,要说那书报亭买的是书,还不如说买的是色/情杂志和三/级片,老板一看见站在外面的余小豆,立刻向他挥手,热情地给他推荐新到的货。
余小豆捱不过他口若悬河的介绍,只好掏钱买了两张碟子,看也没看就放进老板给他的黑色塑料袋里,提着走了。
坐在马路牙子边的公共长椅上,余小豆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短信箱,翻着翻着眉头微微皱起,他杯具地发现自己发给安民的短信往往都是一长段一长段的,而安民回给自己的短信却全是一个两个字的。
草,真没情调。
再翻通话记录,全是自己打给安民的,丫就没有安民主动打给他的,余小豆有些窝火,还说是朋友呢,一点都不关心人。
他呶呶嘴,泄气地躺到在椅子上,也不管那些路人鄙夷的目光。杭州东河边晚上多蚊子,可是余小豆的血特别不讨蚊子待见,从小蚊子就嫌弃他,所以睡在公共躺椅上休息也没被咬上几个包。
余小豆打开袋子,找出从黑店带来的几张碟子,一张一张翻过来看,都是欧美的,胸大唇厚,一头金毛。
……还不如安民好看。
余小豆歪着脑袋想,夜晚的风吹过他的流海,懒洋洋凉飕飕的,很舒服。
掏出手机,对着通讯录上安民的名字看了一会儿,余小豆眼睛骨碌一转,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坏点子,他看了看手表,夜光表盘上指针即将指向十一这个数字,前几天陈小染也是这时间打电话给安民的,把安民急得跟什么似的,余小豆恶劣地勾起嘴角,偷偷笑了起来,动手给安民发了条短信。
“喂,安民,我好无聊啊,都没事好做,也没人陪我,话说你睡了没?”
过了一会儿,提示音响了,余小豆打开来一看,就一个字:“嗯。”
自尊心大受打击,余小豆极度郁闷地再发了一条过去:“睡了你还回我短信啊,骗谁呢你,说吧,是不是又勾搭上陈小染姑娘了?”
安民回过来,这次多了两个字:“吵醒了。”
余小豆差点吐血,他坏心眼地狠狠摁了一行字过去:“我发烧了,出门看病,钥匙忘带了,路上被电瓶车撞了,立交桥口钱包被抢了,走到居民区被楼上扔下来的垃圾袋砸了,走在东河边地上太滑,摔了,估计瘸了,你赶快来,否则我就归了。”
安民沉默一会儿,终于发了一句完整的话:“怎么什么倒霉事都给你撞上了?”
余小豆见安民好像不太相信,干脆不回短信,做欲擒故纵状。这招果然有效,又过了三四分钟,安民见余小豆没反应,又来了条信息:“你没事吧?”
余小豆挑挑眉,继续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