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五十多岁的妇人说道:“确实,早晚都得赔,干嘛直接定下来呀。”
“每个人的家庭情况不一样,如果有需要工作的我们可以安排工作,赔偿自然就会少了。
否则就相当于买断,自然会相应的高出一些了。
这是我们必须要走的程序。
关键是我们必须得保证每一分钱都花到了该花的人身上,尽可能的保护死者直系亲属的权益。”
“这事,我倒是赞同,之前我有个亲戚是在矿上干活的,人没了之后,不管是赔偿还是给的工作都落到了外人的手里。
反倒是媳妇和孩子一分钱都没有落上,最后没办法三方闹了起来,整整的掰扯了半个月才把钱和工作回归了正位,所以事先调查清楚还是很有必要的。”
“确实,比如女方想改嫁的,就不能让钱全落到她的手里,否则她把钱全卷跑了,剩下的老人孩子怎么办?”
…………
赵建国听着他们各种各样的分析,笑了笑抬手道:“各位能理解我们的做法就行,那咱们就这么定了,重伤患者那边暂时除了医药费之外,每天会有一块钱和二斤粮票的陪床补助。
等我明天去医院看望各位的时候发给你们。
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咱们就先聊到这里,那边公安还等着我呢。”
“行,就凭你之前对轻伤员的处理方案,我们信你,剩下的咱们随后再谈。”其中年纪最大的老爷子起身道。
然后带着一个青年转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