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时, 林清川又领着大家回到放置陷阱的地方,到了一看,林福玉傻眼了。
其中两个陷阱里两只野鸡正在扑腾呢,不过扑腾也没用, 他们在陷阱里盖着呢。
林清川小心的将两只野鸡拎上来, 并用绳子捆上。
林福玉眼眶都红了, 两只野山鸡啊, 肉啊!而且这野鸡看着都挺肥的,能吃好几顿呢。
“清川哥。”她红着眼喊了一声, “真抓了野鸡了?”
林清岳道:“你放心,你不是眼花,真是野鸡。”
林清河嗷嗷嗷叫:“福玉啊,你可真好, 这两只野鸡我们可就拿走啦。今天吃一只, 明天吃一只。卧槽,想想都爽。”
连着两天都是野鸡肉, 能不爽吗?
丁睿元和丁睿好没有捉过山鸡, 这会儿一人提着一只捆住的山鸡,激动的脸都红了。
时不时的摸摸野鸡翅膀和羽毛。
野鸡扑棱棱的挣扎, 不过被捆着, 根本没有办法逃脱。
林福玉眼睛里都含了泪, 她后悔死了,喊着好朋友名字:“清韵。”
林清韵认真道:“福玉,这是你跟清岳的赌约,我当时提醒过你的。”
林福玉抬起袖子擦泪,可眼泪止不住!到嘴的肉啊,就这么被她扔了,就因为她多嘴说了两句。
林福宁嗷嗷嗷的跟着叫,伸手摸摸鸡毛,摸摸摸摸鸡翅膀,害怕被鸡啄手,没敢摸鸡头:“肉肉肉肉!”
蜜宝笑嘻嘻:“福宁,想吃肉啦,晚上来我家吃,分你一个大鸡腿。”
林福宁口水直流,兴奋的喊着:“蜜蜜蜜蜜。”
等下了山后,林清川将其中一只山鸡给了林福生,“拿着吧。”
林福生不愿意要,“福玉答应了,猎到的都是你们的。”
林清川笑:“拿着吧。”把睿好手里的山鸡递给了仰着头看的林福宁,两岁的小福宁提不不动,拖在地上往前走,跟个小炮弹一样兴奋,嘴里念着:“肉肉肉肉。”
丁睿好有些不高兴,“大哥,这是咱家的!”
林清川道,“明天还带你上山。”
丁睿好瞬间被哄好。
等他们提着山鸡到家,林清河是不高兴的,不过还知道忍到家里再问,“大哥,为啥要给他们啊,他们自己不要的。”
林清川道:“别因为一只山鸡坏了咱们两家的关系。赌约是存在的,我们让出山鸡,是把我们的两只山鸡分了一只出去。”
林福生接了鸡,就是认下了这个人情。
林清河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给亏了!
林清川歪头看骑在他脖子上的蜜宝,蜜宝立刻挺直背脊道,小手一挥,极为大度:“大哥说得对!不就是一只山鸡吗?咱们想吃多得是!”
林清川哭笑不得,摸摸她的脑袋,“蜜宝还小呢。”
当晚,山鸡没有被杀,被放在院子角落里养着,家里吃的是中午剩下的酥肉和鸡块。
至于赵慧芳的亲娘赵老太,也是一肚子的憋屈,她好心提醒闺女,小心以后被二房压得抬不起头,小心蜜宝以后压得林清韵不出彩,结果被女儿训了一顿,让她以后少管林家的事情。
她还不是为了慧芳好啊?
她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面都多!
回到家,赵老太就跟儿媳妇抱怨,结果被儿媳妇一通说,也让她少管姑爷家的事情。
她气得觉都睡不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家开始布置新房子,主要是林伯符用来结婚的房子,需要打新床、桌子和衣柜,这些老大老二结婚时都有的。
也不用找人坐,林伯越和林伯琰两人一起,两天就打好了,放在了新房了。
等林伯符领着新媳妇回来,再铺上新被褥,拿着结婚证买上脸盆暖瓶这些结婚用品,就能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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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坐在火车上,旁边的卧铺坐着一个穿着军装的女生,女生长得很美,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眸子,梳着两条整齐的麻花辫,她手里拿着牛肉干吃:“伯符,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她往旁边挪了挪,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我这次跟着你来,可受了大罪。”
林伯符轻咳一声,将她往旁边推了推:“在公共场合,注意点。”
女生又靠了过来,还伸手搂住他的腰:“又没有其他人,而且咱俩可是打了结婚报告的,部队承认的。你家怎么样呀?你娘你嫂子们都好相处吗?”她转了转眼珠子:“我在农村住不惯,咱们能不能在县里住招待所?”
“我们家很好,我们家人也很相处。”林伯符:“没必要住招待所!”
乔杉杉委屈:“农村又潮又湿,蚊虫还多,我从小就没有去过,我皮肤肯定要过敏的,你就不能陪我住招待所吗?”
还有一点她没说,听说农村都是吃杂粮饼子喝野菜汤,唯一的菜就是腌咸菜,茅草屋的房子又脏又乱院子里都是鸡粪……简直是人间地狱,她怕脏她会挨饿她好烦,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啪啪的往下落。
林伯符无奈:“随你,不过我白天要在家,晚上才能去招待所。”
乔杉杉是京城大院里长大的,她爸是西部军区的二把手,她妈是大学教授,她还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压根没有过过苦日子。
“那咱们结了婚就回吧,我妈说让咱们去大院里住一段时间,你前段时间受了伤,要好好补补,我家里有一根二十年份的老参,我妈说要留着给你熬鸡汤喝。”乔杉杉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