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等我给上头发完电报回去了,看我不让人来拔光你的毛。”孙明恶狠狠地朝着翠花说到,他倒不在意自己会不会给鸟透露了什么讯息,他不信鸟真的和人一样聪明,鹦鹉这种畜生,他又不是没养过。
恶狠狠的诅咒完,孙明扭头就朝院子走去,懒得搭理翠花这只鸟。
“禽兽——”
翠花鸟瞪大鸟眼看着远去的孙明,两只翅膀一只捂住胸,一只捂住尾巴,那个禽兽居然想要脱光鸟的衣服看鸟的果体。
嘤嘤嘤,鸟不活了,鸟要去和花花告状。
羞愤欲绝的翠花带着狂热的兴奋朝家里飞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大家,鸟的魅力还在,即便如花不稀罕鸟了,还有一个人觊觎鸟纯洁的娇躯呢。
☆、意外
“你给我等着, 等我给上头发完电报回去了,看我不让人来拔光你的毛。”
顾建业复述了一遍翠花鸟传来的话, 眼底闪过一丝惊疑,“你确定你没有听岔,那孙明说的是发电报给上头?”
晚上顾建业从县城回来,几个大人窝在顾家老两口的屋子里, 听着翠花鸟诉说自己的委屈。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不该是那个禽兽想要拔光鸟的毛吗?”翠花气的直蹦跶, 觉得这群人做个阅读理解咋那么难呢,一点都不会抓重点,这要是考试鸟就给他们一个零蛋蛋。
“鸟差点就被一个禽兽给意淫□□了,你们难道就不在乎吗?”翠花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 捂着自己的娇躯瑟瑟发抖。
翠花鸟日常发神经,已经没人在意了, 大伙都沉浸在它刚刚的话里。
“那个孙明似乎是带着目的来的, 并不是单纯的被下放。”顾建业若有所思地对着苗老太和顾老头说到, “只是如果是别人安排他下来的,为的又是什么呢?”
顾建业不明白, 除了萧老爷子,其他人的身份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个孙明带着目的下来,难道是为了监视萧老爷子,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会是谁派他下来的呢, 难道是萧敬宗?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早点告诉萧老哥这件事才行,让他防着那个孙明些,别被他看出什么不对来。”
顾保田叹了口气,自己这老首长真是家门不幸,要不是有萧敬宗那么一个儿子,怕是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场磨难。
“以后要和老爷子接触怕是要更加小心了。”苗翠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就说呐,那孙明看上去似乎有恃无恐的样子,好几次还和队上的领导大小声,原来是后头有人啊,也不知道他要留到什么时候。”
同样是下放来下的,其他人显然都是受过罪的,因此对于队上的领导布置的任务,没有其他的异议,只是这孙明就不同了,这儿不满意,哪儿有意见,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妖了,只是最后都没成功罢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把这样的人派下来,让他查事,别拖后腿就不错了。
“大鸟啊,我也知道委屈你了。”
顾建业的脑子转了转,和蔼温柔地对翠花鸟说到,翠花正沉浸在没人搭理自己的痛苦之中,听到顾建业的轻声的劝慰,鸟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嗯嗯嗯,鸟老委屈了。”翠花鸟的脑袋点的和小鸡啄米似得,都快把自己给晃晕了。
“可谁让你讨人喜欢呢,那个孙明觊觎你纯洁的肉体那也是当然的事。”顾建业忍着恶心,对着翠花鸟讨好地说到。
“讨厌——”
翠花鸟吊起了嗓子,差点没把屋里的几人给吓一大跳,蹦起来拍了怕顾建业的胳膊,又害羞的捂住脸,“你这孩子怎么净说大实话呢!”
扭扭捏捏的,害羞死鸟的了。
顾建业拍了拍自己的胸,忍住那股反胃的感觉,笑脸有些僵:“所以啊,大鸟你要警醒些,让你的鸟兄鸟弟多多监视着孙明一点,他要是有什么异动,就赶紧来告诉我,没准我还能替你出谋划策呢,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的清白,咱们自然要一块守护。”
翠花鸟眼泪汪汪地看着顾建业,以前觉得这人还挺不是东西的,趁鸟睡觉给鸟剃了个秃头,现在看来,似乎是鸟误会了,这简直就是个大好人啊。
“还有啊,你萧爷爷怕是不知道那个孙明是个这样恶心的人,等会我写封信你给你萧爷爷拿过去,让他也警醒点。”
顾建业哄着鸟,顺道又给鸟安排了一个差事。
翠花鸟似乎没发现顾建业的小心思,还十分赞同地点了点脑袋:“没错,那个姓孙的老不是东西了,虽然萧老哥儿美貌不及鸟的万分之一,可保不准那孙明因为得不到鸟,就觊觎上萧老哥儿了,那可就麻烦了。”
翠花觉得这麻烦是自己给萧老哥儿招去的,自觉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他,赶紧催促着顾建业写信,好趁天黑给萧老哥送去。
这估计是鸟做事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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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沙坤长了个心眼,将窗户开了个小缝,正巧能容纳一个鸟飞进来。
白天累了一天,或许是累过了头,屋里的三个人一时间都有些睡不着,开始聊起了自己的事,翠花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这次又送什么东西过来了?”
萧文忠点燃矮桌柜上的煤油灯,看着停在炕上扭扭捏捏的翠花好奇地问道。
顾建业写的纸条不大,卷成了一个小纸棍,让翠花抓在爪子上,翠花飞到炕上,将爪子一松,推着那纸棍,放到萧文忠的前面。
“鸟,鸟对不起你啊——”
翠花捂着脸,自觉罪孽深重,嘤嘤嘤地扭头飞出了窗,不敢看萧文忠指责的眼神。
如果美貌是一种罪,鸟已经罪不可恕了,啊,老天为什么要给鸟如此的美貌,让鸟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负担。
翠花心里老激动了,只是面上还是要谦虚一点,只可惜现在安安他们都睡了,明天一早,自己一定要和他们好好说说这事。
“那只鸟?”
温伯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脑袋有问题,还是那只鸟的脑袋有问题,没头没尾来句对不起,它到底是干啥事了。
“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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