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依然是关的。
程舟看着外面残留的海报,想象着从前这里的醉生梦死和极尽奢华,久久不愿离去。
霍越泽带着他走遍了上海的每一个街道,甚至后来又去了趟第一百货商店,花了两百多块买了一个进口相机,方便他们随时拍照留念。
活泼好动的蛋宝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镜头当中。
傍晚时分,绚丽的晚霞在天上慢慢飘,地上的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两人漫步在无人的巷子角落。
程舟游玩了一下午,不由得有些困意,任性地想要霍越泽背他走,反正这里人生地不熟,他完全不怕其他人的目光。
霍越泽笑着蹲下身,轻松将人背起来,“这几天玩够了没?”
“太够了,我好开心啊。”程舟搂着他的脖颈,忽然凑过去亲了下他的侧脸,故意使坏亲了又亲,止不住闷头发笑。
霍越泽被他惹得眸色渐深,不等他说话,耳边又传来了很低的哼唱声:“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说是春眠不觉晓……”
程舟在他耳边低声哼着歌,歌词是这样熟悉,那是他之前在收音机里经常听到的一首歌,霍越泽的心底涌起暖意,然而某个小迷糊哼到一半又忘了词……
霍越泽轻轻笑出声,程舟被笑的有些恼,狠狠咬住他的后脖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晚上回到小洋楼,霍越泽正陪着迟迟不睡觉的小胖球玩,忽然洗漱间里传来一阵惊呼。
不等他过去,程舟喜得跑过来撩起衣服,“你看,结的痂完全掉了!”
他总算是能彻底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
霍越泽伸手摸着他的肚皮,新长成的疤痕透着淡淡的粉色,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
程舟毫不留情推开他的脑袋,催他道:“你快点帮我烧水,我把家里的浴桶也带过来了!”
“……”霍越泽笑了笑,“你什么时候把浴桶装进空间纽扣里的?”他还不知道呢。
“反正我带了,你别废话了,用铁皮炉子烧水肯定很慢的!”程舟跳脚,他现在只想洗澡!
“没事,很快的,”霍越泽借来隔壁许婆婆家的炉子,备足了热水让他随便用。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八点多,某个小电灯泡终于不再到处乱滚,安安静静窝在棉被里睡觉。
关了灯,霍越泽将他压在身下,程舟难得拒绝道:“我不要,这个小洋楼隔音不好,隔壁的人肯定——”
话音未落,霍越泽分分钟撑起一个精神力屏障,彻底隔绝了屋内的声音,甚至不忘给床头的小胖球也罩了一个屏障。
程舟又晃着头躲开他的吻,“小汤圆还在旁边呢。”
霍越泽直接抱着程舟离开床,将他抵在墙上,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
然而某些细微的体质变化终于开始显露。
绵长的吻结束以后,霍越泽忍住长驱直入的冲动,不停地亲他锁骨,“舟舟,你放松点。”
程舟止不住想往上窜,妄图躲开他的手指,眼角不自觉地涌出眼泪,“疼……”
“忍着,”霍越泽不容他三番两次拒绝,强硬破开了他紧闭的壳。
……
这次程舟彻底遭了罪。
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起晚了。
“你走开,不要闹我。”程舟闷头趴在床上,死活不肯理睬旁边的人。
霍越泽置若罔闻,反复□□着他的背脊,动作越来越过分,程舟吓得想躲,身子却被压得死紧,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
一早上的时间就这样耗费过去。
下午三点多,有人敲响了屋门。
程舟愣了半晌,迷糊睁开眼,却只见霍越泽来回走了一趟,最后关上了门。
他开口问道:“是谁来敲门啊?”
霍越泽摇头,“没事,是许婆婆找我有点事。”
程舟牵着他的手放到后腰,示意他给自己按摩,“许婆婆找你有什么事?”
“找我借钱,我给她借了,”霍越泽言简意赅道。
程舟转头纳闷的看着他,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霍越泽解释道:“前两年我去西北那边玩了一圈,碰巧到了一个偏僻的农场,在那里和许婆婆的儿子有过一面之缘……”
“农场?”程舟疑惑,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霍越泽不愿多说,转移话题道:“明天咱们到师范大学那边去看看我二姐,她应该快毕业了,正好我去帮忙搬点行李。”
前两年的西北之行,所见所闻让他毕生难忘,那里是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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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第二更又晚了,抱歉抱歉,我又又又卡文了,码字速度慢的让人头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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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选自五十年代的一首歌《春风吻上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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