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想,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嘛。
所以根本没有馅可以露啊对不对?
柏栩川想到这里,微微舒出一口气,却发现导演的神色有些怪异。
“小川。”
“嗯?”
导演指了指贺衍之的枕头,还有枕头底下露出一半那个小闹钟:“你跟衍之怎么换床睡啦?”
柏栩川一时顿住。
他沉默半秒,情急编道:“贺老师昨晚上喝多了,洗完澡就有点走不动,我的床离浴室近,所以他没看清就直接睡上去了。”
“那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他都醉了,我肯定不会跟他争一张床,就将就换床睡了一晚。”
为了证明真实性,柏栩川还特地捶了捶脖子叹了口气:“唉,没用自己的枕头我都没睡好。”
“不过没关系。”他温柔地看着仍然对此时众人围观下仍一无所知熟睡的男人,动情道,“为了贺老师能好好休息,我无所谓的。”
导演:……
陈午默默捂住了脸。
所以说我们都在努力个什么劲。
这当事人自己都不想遮掩。
他又偷偷瞄了眼柏栩川的腰。
刚刚那一幕太深入人心了,他现在满脑子限制级思想,需要打厚厚马赛克的那种。
睡可能是真的没睡好,但痛的到底是脖子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那就不大好说了。
床上那个,到底是因为宿醉所以起得晚,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也要打上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