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我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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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钊听到刑骁回应自己,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一松,动情地把刑骁拥了一下。

“……刑骁,是我!我来救你!”

谁知刑骁此刻正是药性最猛烈的时候,根本不能忍受任何肢体上的触碰,单钊刚一抱他,他就发出了一声忍耐太久的呜咽了声,绵软无力,却又销魂蚀骨,把单钊听得完全愣在了那里,瞬间面红耳赤。

恰好这时候岳松从外面跑了进来。

“刑骁!你没事吧!”

刑骁听到又有人过来,浑浑噩噩地抬起眼皮,接着就看到个戴着细框眼镜的,身材清癯、容貌俊雅男人朝他冲过来。

他差点以为是刑渊慎来了,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直到岳松跑到他跟前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看错了。

但岳松这一喊却令单钊起了警觉,之前一些奇怪的细节也都在脑海里浮了上来。

他刀锋似的目光投射向岳松,后者被他看得一凛,正想开口,就见单钊倏地站了起来,用身体挡在一丝不挂的刑骁跟前,并冷冷地问他:“你认识他?”

岳松心里记挂刑骁情况,没从单钊的问话里听出言外之意,便点头说:“是,你也认识刑骁?”

刑骁这时候已经难受得快化了,哪里忍得了身旁两个男人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唧唧歪歪。他有气无力地吸了口气,扯着哑了的嗓子提醒道:“你们在……废什么话……快把我松开啊!”

“我来!”

“我有刀!”

单钊和岳松两个不约而同从身上取出了匕首,于是又忍不住互看了对方一眼,并都从彼此眼中感受到了敌意。

岳松性格要比单钊温和许多,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和对方做无意义的相争,但单钊此时太激动了,执着匕首伸向刑骁的时候甚至有些微微的发抖。

岳松看不下去,怕单钊不小心把刑骁弄伤,只好叫对方让开,自己小心翼翼地替刑骁割断了红丝带。

但这丝带的系法实在很有些讲究,只单独割开一段的话没法全部解开,岳松不得不挑出好几处来割。

这过程中他已经很小心不去触碰刑骁裸露的身体,也不去看刑骁被勒得发红的细腻皮肉,但他渐渐粗重的呼吸还是惹得刑骁浑身难受,忍不住哼哼。

单钊越看越火大,岳松这人看上去书卷气十足,气质也温文尔雅的,但给他的感觉却非常不好,他好像能从这个人身上看到另一个讨厌的影子,但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于是忍不住催促:“你在干什么!能不能快点!”

岳松此刻心里也有点慌。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还是干脆自己在赤裸的初恋面前产生了性幻觉,他觉得刑骁身上好香,凑得越近闻得越清楚,搞得他脑子像浆糊一样一片混乱,又想赶紧把刑骁松开,又想把断了的丝带重新系回去,让刑骁回到那个任人摆布的状态。

好在最后一处地方割开后,刑骁终于摆脱了这些东西。

他身上红痕纵横交错,汗水淋漓,四肢因为被捆绑太久而血液不畅,麻得无法动弹,想蜷起来都不能,于是只好僵硬地躺在沙发上,缓了好就才勉强撑起上半身。

但这一动牵连了他下身那处被塞满的地方,那里本就因药物而变得格外敏感,这一下更是难耐至极。

刑骁受不了了,伸手去够那尾巴,但一碰到外面的绒毛,里面的肛塞就跟着动了,潮热的甬道受不住任何刺激,不自禁地蠕动起来,隔靴搔痒般的微妙快感瞬间从下身袭来。

刑骁重新倒了下去,喉间发出一声黏腻至极的呻吟。

这样的刑骁让在场两个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单钊反应更快,两手抄起他就要往卧室走,但岳松拒不相让,生怕单钊对刑骁做出什么龌龊之事。

单钊抱着刑骁恶狠狠地瞪视岳松,声音冷到了冰点:“你干什么?你跟刑骁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管?”

岳松用身体卡住门,不让单钊进去,下意识想说自己是刑骁前男友。但“前男友”这三个字是在是太掉价了,毫无气势可言,万一眼前这位是“现男友”呢?

但岳松转念一想,刑骁如今还在刑渊慎的掌控下,怎么可能会有现男友,眼前这个名叫单钊的特警,恐怕也只是单恋刑骁而已。

于是岳松毫不脸红地宣告道:“我是他初恋,你是他谁?”

初恋二字一出来,单钊当场就怔住了,一时间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难堪,再从难堪到气急败坏。

刑骁有过初恋?刑骁曾经喜欢过这个人……?

这两个认知在单钊脑海里快速盘旋交织,让他进退两难。

然而怀里一直强忍着不声响的刑骁已经快把自己逼到极限,他嗅着此刻正紧紧围住他的两个男性的气味,难受地在单钊怀里扭动自己的身体,肌肤因渴求被触摸而越发瘙痒,身体更深处的火热也越来越浓烈。

他不敢动自己后面,就伸手去摸自己前面。那地方硬了半天,胀得通红发肿,疼得厉害,他不得不用手自己给自己纾解起来,甚至都顾不得旁边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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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正盯着他一举一动的人。

单钊知道刑骁是难受极了,不想再浪费时间和岳松争论,直接抱着刑骁去了卫生间。

岳松眉头一紧,立马明白了单钊的意图,对方是想给刑骁冲冷水澡。

岳松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单钊拦在了卫生间门口。

“你他妈到底干什么?!”

单钊气得要死,这人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

岳松急道:“不能冲冷水!会出人命的!”接着语速极快地解释道,“我和检验科的人熟,知道这种东西。有的药药性弱,不至于让人失去神志,冲一冲冷水就过去了,可刑骁身上的药药性非常强,冲冷水非但缓解不了,还会对心脑血管产生巨大负担,你承担得了那种后果吗?!”

单钊一怔,随即更加气急败坏:“那你说要怎么办!”

他不敢因为自己厌恶岳松而一意孤行,拿刑骁的命冒险,只好把刑骁放到床上,然后眼睁睁看着刑骁自己在那痛苦地摸索,却怎么都得不到纾解。

岳松微微低下头,镜架从鼻梁上滑了下来:“帮……帮他。”

“什么?”单钊没有听清岳松那低如蚊蚋的声音,又反问了一遍,“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岳松清俊儒雅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红云一片,他深吸了口气,重新抬起头,眼神里既是无奈又是决然:“我说,我们要帮他。”

帮?

怎么帮?

单钊这个门外汉还杵在那忖着,半昏迷的刑骁已经听到了他们离谱的对话。

刑骁自然知道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来上他,但是此刻在这个房间里的一个是单钊,他喜欢却又不能喜欢的人;一个是岳松,他曾经喜欢但现在已经不喜欢的人,哪一个都不是合适的选择。

“不行,用不着……我……摸一摸就好了……”

于是他只好无可奈何地出声阻止他们荒唐的提议。

看着刑骁那副无奈中夹杂着几分羞耻的表情,单钊终于明白了岳松口中的“帮”是怎么个帮法,脸皮顿时红得烧了起来。

他不是什么单纯的童子鸡,他从前谈过女朋友,做过这种事,即便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他也知道一二。

但此刻由岳松提出来,却让他觉得既尴尬又愤怒。

不是愤怒要和刑骁做这种事,而是愤怒岳松居然说“我们”。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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