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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上旬的正午,太阳还尽职尽责地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在操场上罚站的陆杞杞。
此时的她半边的脸完全肿了起来,面部的肿胀牵扯着嘴角有些歪斜,无法完整的闭合,口中晶莹的液体便顺着缝隙流了出来,一路蜿蜒向下,在下巴、脖颈、圆融的双峰留下轨迹,像一条透明的小蛇反射着太阳的光。
吃完午饭的同学们三三两两的从食堂出来,坐在草地上有小憩片刻的,有组团游戏的,一片祥和的午休氛围。
一个身形瘦小,带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坐在了她面前那块草坪上,仰头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那双眼睛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陆杞杞对他有印象,是刚才早会的时候站在她前面一排的男生,早会开始前她还和他打了招呼,他说他叫潘文,因为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才会留级来到了这里。陆杞杞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参加早会的这些学生里,竟然只有她跟潘文是新生,其他人都是留级留级又留级,少说也在这里上了一年学了。
又有两个男生嬉笑打闹着路过了她,经过早会那一场风波,陆杞杞也记住了他们的名字,杨威和杨武。身材壮硕的那个是杨威,杨武的身形则更加匀称些,皮肤却比他哥哥杨威更和一些,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
他俩嬉皮笑脸围着她转圈,陆杞杞明显的能感觉到他们的幸灾乐祸,毕竟同样是扰乱早会秩序,他俩只是被象征性的罚跑了一圈操场就被放回教室上课了,而她被打脸、被抽手板,被罚围着操场蛙跳了5圈,还要像一尊石像一样在这里站到天黑。
她今天穿穿了一件短袖白体恤,蛙跳完原本松松垮垮的衣服被汗水紧贴在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很是不适。
比起这些不适更重要的是,白体恤被打湿后就变得很透,里面的胴体的曲线现在一览无余。潘文那黏着的视线让她更是不寒而栗,仿佛自己正在被那视线侵犯,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再被舔舐着。
只是这样想着,陆杞杞的两瓣屁股不自觉的咬紧。不分场合,也不管主人的意愿,只是自顾自的想要寻找快乐。两股之间一片湿热,已经分不清是运动留下的汗水,还是什么了。
杨威杨武兄弟俩好像终于闹够了,两人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四只手在潮湿的衣服表面摸索着,描摹着她身体的形状。
潘文拿出了手机,对准了三人。镜头是冰冷的,但是陆杞杞完全可以想象镜头后的视线有多么的灼热。这个想法让莫名的电流沿着脊骨一路往上窜,大脑被快乐侵袭,发出指令让小穴快速收紧,带来更多的快感。
对周围操场上的那些喧闹的感知变得模糊,与之相对的,那视线、那镜头、耳边舌尖的触感、圆润的乳房被揉捏着的疼痛一切与情欲有关的感知都在被无限放大。
陆杞杞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尽管心底的声音叫嚣着想要逃离,她的身体却好像断线了一样,根本不听使唤,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既然这么喜欢看这个方向,就在这安静站着看吧。”
方校长临走前留下的这句话就好像一句魔咒,夺走了她身体的控制权。
不,不止这一句,他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在给她下蛊,让她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上午被罚围着操场蛙跳的时候也是这样,明明累的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了,身体却像是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完成着每一个动作,当时她脑子里根本没想别的,只觉得自己必须听他的话,完成这份惩罚。
现在也是这样,发育成熟的身体在挑逗之下,顺从的起了生理反应,双腿已经开始因为快感的冲击开始发软,却还是颤巍巍的站着,像个玩具一样被人玩弄。
T恤被脱下,站在身后的杨武饶有兴致的一颗颗缓慢放开她内衣的排扣,直到全部扣子被解放,一对玉乳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
“哦~这罩杯少说有D了吧,内衣是有多紧,都快压变形了。”
“乳晕好大,好骚啊。”
“她右边奶头是内陷的诶,可惜了啊。不然两遍都穿上乳环,啧啧啧。”
“这就是你不懂了,左边戴乳环,右边开发一下,串个乳钉。平时藏在里面,等这母狗一发情,‘啵’的一声冒出来才是别有趣味。”
“操,会玩还是你们一班的。”
操场上瞬时间议论纷纷起来,更有甚者,已经把手伸进裤裆上下撸动了起来。
身前的杨威侧过了身,粗糙的手指在内陷的那边乳尖揉捏挤压,时而又用小指探进去戳弄抠挖,又痛又痒,还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陆杞杞就像早会那个女生一样,像条被捞上岸的鱼,费力地喘息着,发出风箱一样呼呼的声音。
“你好吵,不是说了让你安静站着么。”杨武略带嫌弃的说道,用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这么简单的指令都完成不了吗,废物!”
被剥夺空气,被玩弄当着几十个同学的面玩弄乳头,被骂废物。
小穴开始有规律的迅速缩
', ' ')('进,一股热流随之喷涌而出,彻底打湿了裤子,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
陆杞杞在这一件件的羞辱中无声地高潮了。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显然这个操场山有不少人把她当做了自慰的下酒菜。
然后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她的异样,大声说着:“这骚货被插乳头插高潮了。”,引起周围一阵阵的哄笑。
威武兄弟双双送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神里写着难以置信。
“怎么会浪成这样,不会是已经被调教过了吧。”
“可能天生就敏感吧。”
“真的吗,真有人第一次就只靠玩乳头就去了的吗。”
“那不也只能这么想了吗,不是没用过的校长不会收的吧,他不是最爱看值日生第一次工作时痛苦的表情了吗。”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小声议论着。
声音虽小,别人听不见,但陆杞杞离得足够近,真真切切听了个一字不落。
但是此时的她已经不再乎这些了,她站在那里,还是一动不能动,缺氧导致眼前一片白茫茫,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梭梭的往下掉。
现代成年女性,谁还没自慰过,没高潮过吗。可是刚才不同,那高潮是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明明被羞辱,却还是无比欢愉。这就好像深藏在身体里面开关被打开,像沉睡的野兽被唤醒,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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