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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姬怀疑男人就是故意针对她的。
她被踹得身子往前一倒,嘴里连声告罪:“爷恕罪,贱妾知错,请爷狠狠教训。”
嘶,那鞋底的纹路又坚硬又粗糙,就这么踹在了她娇嫩的小屄上,说不定都踹红肿了。虽说王府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鞋底到底还是不洁净的地方,而男人便就用它来罚了自己那处,侮辱轻贱意味不言而喻。
柳姬可爱死这种感觉了,巴不得男人再针对她些,再踹几脚。于是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分开双腿,跪撅起红臀,还主动地伸手去掰开臀瓣,好让男人看得更仔细些。
“请王爷教训贱妾的骚屄。”
肃王挑了挑眉,对女人的主动请罚很是满意,一连赏了好几脚。柳姬感到那柔嫩处仿佛都被踹得肿烂了,火辣火辣的,更别提男人赏后几脚时,还故意用糙硬的鞋尖碾几下,直让柳姬身子一阵娇颤,双腿酥软,几乎要跪不住。
踹完后,肃王收起脚,居高临下注视着女人红艳艳的肿逼,反倒皱了眉:“真脏,来人,给她洗洗。”
丫头嬷嬷们得了令,扛来几桶冰凉的井水,将柳姬扶起按在刑凳上。两个丫鬟近前向外掰开柳姬的两瓣臀肉,冰冷的井水就这么倾倒在才受过散鞭、绯红的屁股上,凉水又顺着臀缝泻下,冲洗着两只骚穴。
嬷嬷拿来一只粗粝的毛刷,就着冷水刷洗那只挨了男人无情踹弄的可怜肿穴,动作毫不轻柔,对肥厚的大阴唇和两瓣小阴唇,还有小小颗的阴蒂,那是翻来覆去地拉开揉搓,又时不时捻弄至刚刚散鞭打出的红肿地方,触及伤处,使柳姬身体愈发敏感颤抖,不住低喘。
如此反复洗了五六次,整只逼穴都被粗硬的毛刷仔细刷洗过,染上了匀称好看的深粉色。逼肉冰冰凉凉的,裸露在外,晨风吹过,凉意直冲而上。柳姬仿佛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私密处,还是在大白天的室外,内心感觉更羞耻了。
肃王坐在廊檐下的红木太师椅上,一面饮着茶水,一面欣赏着下人给柳姬洗穴。嬷嬷自然是得了他的指令,下手粗暴,一点也不怜惜,美人的嫩穴被糙硬的俗物折腾得快要全部红透,仔细观察,发现阴蒂早就肿大如红果。美人衣裳凌乱,发丝湿润,身体一颤一颤的,娇喘连连,水汪汪的眼睛看得让人心中痒痒。
这幅美景,激起了男人极大的施虐欲。
肃王缓缓开口道:“今日之赏,便从柳氏开始吧。”
诫院的嬷嬷近前双手奉上一本书卷,里头记着柳姬以往的过错,只是柳姬才入府几日,这记录也只有短短几行,俱是已经在侍寝时罚过了。如此,倒不好再罚,还得重新寻个由头才好。
大丫鬟涟月低声询问:“爷,可要让柳夫人抽背家规?”
肃王顾念柳姬到底才入府,诫院也没教好规矩,若背不好家规,罚得太重怕她受不住,轻轻皱眉:“不必了,柳氏侍寝休息那几日落下的赏打,今日一并减半赏了吧。”
此时的肃王还没意识到,他竟会不知不觉中对眼前的弱女子起了怜惜之情。
柳姬很想说,没关系的,她最不怕背书了,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绝对可以控制自己被打的数目,绝不会离谱到让自己被打死的。
但是,掌握最终惩戒权利的,还是坐在高位上的男人。他既说了要这般罚,柳姬也只能诚惶诚恐地跪伏谢恩:“贱妾多谢王爷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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