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对付完葛元丰,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回到院子,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问,“这新款香皂要不要给你母亲送些去?”
“自是要的,上次送去的肥皂香水皂和香水洗衣粉,母亲欢喜得紧,还问及我们什么时候上京?”
上京,刚才还有些昏昏欲睡的沈余,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对啊,去年答应了丈母娘要上京过年的,今年居然给忙忘记了。
“你怎么说的?”
“放心,我推了,等明年百货商场开了后,我们再上去。”
沈余对慕景有些愧疚,“这么多年了,你母亲都让上京过年,我一直推托到如今……”
“余哥儿,我们何须说这许多,我知你也不是有意。再说,以前我也不曾年年上京过年。”
“啊?”
慕景在沈余额头上一吻,“这又不稀奇,我自小离家,与他们的感情也并不太深,回京过年也就是看看他们,都是隔一年回一趟。而且,景阳候府的世子位已定,我频繁出现,会引得有心之人的心思,徒惹许多波澜。”
沈余点点头,“我明白了。”
“那我们明年过去吧!顺道去看看京城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没有去过。”
“我在京城生活了一年多,对,那里还算了解,到时候带你好好逛逛。”
对于不能去京城过节,沈余十分歉疚,于是就把厂子里自家生产的东西,不管外面有的没的,都给装了进去,足足凑了好几辆马车。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沈余才知道其实他这候府还是有马车的。
马车里面沈余给铺了几床棉被,也不担心速度过快,把里面的玻璃给碰碎了。
送东西上京的沈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