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了，你看中不中？”
慕景觉得这主意好，就点头，“好，我管牛草。”
“慕猎户就是爽快。”
沈余给慕景送水来，看见他在岸边看着，把水递给他，“你牛怎么二叔爷在犁？”
二叔爷耳朵尖着，沈余说的不大声，老远就听见了，“我跟你家慕景换工程，他出牛，我出人，可没欺负你家慕景哈！”
沈余不好意思笑笑，“二叔爷喝水不？”
“带了水，给你家慕景送水来？”
“嗯。”
沈余不是只在这边送水，还有沈老头他们那边，都隔得不远，他又提着水壶去了沈老头他们这边。
“爹，给你送水来了。”
“搁那里，你回去提个桶子来，这里捉了几天黄鳝，给拿回去炖了吃。”
“几条啊？大不大？”
沈老头看了一眼，“五六条吧，有两条中指大的，还有两条二三两的，另外一条怕是有五两。”
“是挺大的，我这就回去拿桶。”沈余一听这样子也不是衣服能兜回去的，那就只能回家拿桶装了。
沈余回去的时候刚好路过慕景那，看见聚精会神的看着二叔爷犁田，悄悄就靠近了，“我发现了，你在偷师。”
这次他说的格外小声，又靠得近，呼吸打在慕景耳朵边，痒痒的，像是有个小爪子挠似的。
他微微偏偏头，离沈余选了点儿，“你怎么看出来的？”
沈余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继续说，“还用看？你这不眨眼的动作，谁都知道你是在偷师。”
“其实这犁田吧，多来两次也就会了，没啥技术含量的。”
“说得你很懂似的，你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