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杀鸡杀鸡,给炖上,今晚我们就给吃炖老母鸡。篜上点窝头,那是以往过年才能吃一回的,今天也来吃一回。”
沈老头摇摇头,以前过年想吃炖老母鸡?去年他不就宰了一只老母鸡,这老婆子可不停歇的说了他整整一天。
总之,还是日子过好了,这老婆子连杀鸡都说得不喘着气儿了。
沈老娘看着沈宋氏杀的鸡,这老母鸡喂了两年了,越喂越瘦,也就只两斤多点的样子。肚子里面的油却不少,半个巴掌那么大的鸡油就两块儿。
“得,给留着煎了给老四媳妇吃,这个吃了补。”
沈宋氏没意见,老四媳妇害喜害得厉害,带回来的海鲜啥也吃不得,现在就连肉也碰不得了,就海带炖了骨头汤能喝两口,也是个可怜的。
“去看看干蘑菇泡得怎样?”
“泡两个时辰了,差不多了。”
“来切上,给炖鸡子,肉不多,咱们就下蘑菇补上。”
沈宋氏也是这么想的,两斤的鸡能有什么吃头,一家二十开口子,不下蘑菇还真的不够。
“香。”沈雨水四兄弟回来,才靠近家门就闻到了一阵喷香的鸡肉味儿。
“二哥,奶还真给杀鸡炖了鸡汤。”说话的是春分,他吸吸鼻子,她是沈刘氏的小儿子,却比沈惊蛰小两岁。
“快走,回来啃鸡骨头。”
“放心,二哥,我不给你抢鸡脚脚吃,我啃鸡脑袋好了。”
“嘿,几个读书郎回家了?”沈祥是扒墙角闻着香味儿馋坏了了,今天给沈二家当邻居可真遭罪,这肉一天接一天的炖,香得他都不想进屋。
“回来了,大爷爷你在这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