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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新约·马太福音》
厚重的窗帘被人缓缓拉开,那一抹身影同泄露的天光一起,照进了黎庭的眼睛。虚幻的梦境戛然而止,思绪蔓延无边。
他被束缚太久,长久悬置的手臂渐渐失温,勉强的维系着被拉扯的状态。较之与更为自由的双腿,却是大开门户。近乎身体极限的打开,以此袒露出身体的私密之处。阳光淬炼的蜜色肌肤,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都成为床上待价而沽的资本。他背离意愿的半身顶端,可怜兮兮的吐着液体,因为根部的锁扣无法实现彻底的放纵。
宁煦转过身来,将光影割裂,淹没在浮尘中的面庞仿佛是一副未完成的油画作品,极尽色彩的碰撞与情绪的支离。他沉默着,饱满的嘴唇点上嫣红,如同啖食人肉的精怪。纤长的睫羽在眼底打下阴影,让本就因为镜片阻挡的神色更加难以窥探,那骨节分明的手抚摸黎庭布满泪痕的脸颊,手指缓慢地拭去那一道水痕,像是掀开荒诞戏剧的序幕。
动作慢条斯理地带上手套,仔细地摸索着陷入黎庭后穴的跳蛋,细微的嗡鸣声在空荡荡的屋内格外清晰,身下人颤抖着承受着手指的侵入,翕张的后穴呈现出淫糜的艳色。撑开的后穴露出内部蠕动的肠壁,孜孜不倦跳动的物件撞击着内部敏感的腺体,透明的肠液自穴口流淌出来,随着仰躺的动作,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泻到那挺翘饱满的后庭。黎庭打开的双腿止不住想要并拢的渴望,微微打颤的小腿肚被宁煦握在手里抚摸,感受着肌肉绷紧的弧度,准备饱餐一顿的人,舔了舔嘴唇,笑意正盛。
手指抽出让黎庭不堪其扰的东西,眼见着汁水打湿了床单,晕染开一片深色。他无法发出声音的弟弟,胯下的硬挺因为到达顶点无法射精而充血胀大,难耐的渴求使黎庭的眼睛再度变得湿漉漉的,眼角带着浸染的绯红,青年人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而绷紧成僵硬的线条,禁锢住他力量的绸带错落有致的纠缠在蜜色的肌肤上。像是一条银色的蛇,盘踞在被肉欲欢愉折磨的身体上。
“我很想念你。”年长者掰过对方躲避的头,深情款款的诉说着思念之情,他的手指轻轻勾住那汗湿后脊,隔着皮肉清点那皮肉之下的骨节,就像是检查自己藏品的吝啬鬼,一举一动皆是锱铢必较的偏执。
身下人颤抖的承受着,开合的嘴巴吐出一阵慌乱急切的气音,他似乎想要回应些什么,却因为生理上的缺陷而作罢。或许没有安全感的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挥舞的双手比划不出任何字句的含义,就像是扑朔坠落的枯叶,透着深深的无力感。
只是拒绝的姿态无法用其他的想法来解释,宁煦自嘲的笑了起来,安抚的动作后是呢喃的一句抱怨。
“小没良心。”
当初尚且还会回应,那双眼睛也曾经追逐过自己来着。
可是故事的开篇太过糟糕,多好的文笔也纠正不了空乏内里的枯燥。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心疼母亲,宁煦是不会允许任何其他的人入侵自己的生活的。女人的半生太苦了。为爱抛弃所有,又被那个滥情的家伙伤透了心。找上门的情妇被宁煦一盆水扬了过去,漠然的关上大门。
烂俗的桥段并不会影响他分毫,安抚着拍着女人瘦弱的肩膀,冷漠的将男人修理了一顿的他亲自陪伴着父母去民政局离了婚。
对于他这样冷感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感情可以干扰到他完美且事无巨细的人生规划,可是意外总是比计划先到来。
有些憨厚老实的小老板,人品过关,能力也算是马马虎虎,重组的家庭没有什么多赘述的篇幅可讲,除了那个因为意外导致哑了嗓子的拖油瓶弟弟。
赶他走?宁煦可没那么坏。
他至今仍然怀念初识的时光,那时候对方的青涩、乖顺与现在是不一样的味道。
十四岁的黎庭带着内敛的锋芒。他知晓外界对他的恶意,也小心翼翼把控着同他人的距离。他是养父口中的好孩子,是母亲嘴里钦定的,需要被关怀照料的弟弟。手肘处涂抹红药的小孩看向自己的目光是警惕的打量,带着点小聪明的弟弟对于宁煦这种人来说有趣的紧。
到没想到无聊时选修的手语课让自己与对方拉近了些许距离,虽说开始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倒也的确让半大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自己。就像是一只幼犬,孺慕之情驱使的讨好,只为了主人干燥温暖的掌心。
晚饭后伏案专心于作业的小孩有着意料之外的上进心,宁煦大多数时间都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偶尔在对方困惑不解的目光中,指导着他解开谜题。
相安无事并非他所愿,纠缠不休的未来也并不是预谋已久。
不过是顺水推走罢了。宁煦垫高了黎庭的后腰,将展露在面前的肉臀掰开,解开的裤子弹出勃起的男根,被精心调教的人轻易地吞吃下半根,层层包裹的媚肉饥渴的缠上插入肉棒。使他流连忘返的高热、紧致,再度以温吞的姿态包容了全部。
光洁的肌理让宁煦爱不释手,腰侧的敏感带,乳
', ' ')('首,喉结,所有能用来支配黎庭的点,都被他照顾。他就像是一个巡视领土的国王,端着一种轻蔑又不容侵犯的态度。
石子大小的乳头习惯了被人亵玩,拨弄与剐蹭轻易地唤起身下人的轻哼,鼓胀的胸肌因为兴奋而留下指痕,按揉的缓慢凌迟连同对乳尖的拉扯舔舐,慢慢驱使热度再度攀升。
黎庭整个人像是熟透了,越是羞耻于情事,越架不住感知的放大。他很快就在宁煦给予的快感中迷失,身体在冲撞中晃动,沦为狂风骤雨中海面漂泊的孤舟。
宁煦贴近了自己面露媚态的弟弟,在他的耳边低语。
“还记得吗,逛花园的那件事。”
迷蒙的眸子呆呆的回望,不解的聆听着后续。
“那个时候不是你喝了太多水,是我在杯子里加了料。”宁煦狠狠地肏干,肉棒拓开肠壁,巨大的尺寸在g点琢磨。触摸到交合处的他,甚至得意的勾画臀瓣被撑到极致时轻易碰到的尾椎骨。
“要带着可爱的弟弟出门啊,陪伴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投入一点时间。”
修剪整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戳入乳缝,食指与中指挟持的奶头被挤压变形,失语的黎庭露出是痛非痛的表情,涎水沿着半张的唇溢出。
“所以我们走了很远对吗?突然慌了神,着急的连表达都不能做到。”
“被哥哥按在原地坐下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腿紧紧并拢却挡不住扩散开的水印。”宁煦半眯着眼,放开的手指露出被催熟的果实,勾着乳晕的深褐,不慌不忙的讲了下去。
“那样一张脸,真叫人念念不忘。”
那个时候的黎庭,开合的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意识到过往行人的打量目光,痛苦的咬住下唇,却遏制不住小腹泛起的排泄欲。药物作用下轻易到达阈值的极限。水光泛滥的眼睛因为羞耻而闪烁,浓眉拧在一起,明明是棱角分明的长相,却好像附加了过分柔软的属性。
一种煽动性的气息诱惑了宁煦。才会有之后父母蜜月之旅的囚禁。他被打开奇怪的开关,对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萌生出一种不可逆的破坏欲。想要他低头,想看着他哭泣,想让对方缄默的神态碎裂。
“只是在兄长面前尿了裤子,并不是什么大事啊。黎庭。”宁煦眼神一暗,放过玩弄的青紫的胸膛,转战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
言语的刺激叫被宁煦掀翻的黎庭的泪水愈发汹涌,他从不是脆弱敏感的性格却在继兄的言语训诫下,丢盔弃甲。
肏干的频率高的吓人,进出的肉棒在交合处打出白沫,自上而下的顶入带给黎庭灭顶的快感,急促的喘息像是在被完全装满前的最后挣扎。
贴在腹部的肉棒在一次重重的碾压后被宁煦解开束缚,扣在柱身低端的锁扣打开的瞬间,开闸般喷出精液,长久的抑制射精带来的麻木与残忍化为充斥大脑的快感电流。潮涌的液体溅到腹肌的沟壑。
“你就想女人一样,因为被进入而高潮了呢。”嘲讽的总结着弟弟的全线溃败,随着欲望攀升顶点,绞紧的肉道也榨出宁煦的精华,内部的柔软被他人的精液洗刷,哭哑了嗓子的黎庭低垂着头,任由来自继兄的肆意摆弄。
他就像是一个被吮吸殆尽的果实,或者抽干水分的花。空留下空洞的壳。最早发现的人不甘心的舔舐内部残余的果肉。野蛮手段敲开的缝隙成为不知餮足的暴食者愈加贪婪的说辞。
宁煦抬起黎庭的下巴,唇一点点覆盖上对方,失神的人任由他撬开唇齿,在津液交换的淫糜声响中被剥夺更多。
“我的小哑巴。这样的日子不快活么?”
黎庭的眼中似乎有一瞬间的光彩,可惜他不会说话,他,无法回答。
江临看着庭院中修建花枝的身影,目光中带上缠绵的思念。
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到来,穿过长廊奔向顾泽。身影在距离的拉近中渐渐重合,低垂着头的人自若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触摸到花枝的手指却被那刺剐蹭,血珠自白皙的指尖溢出,像是一颗细小的红宝石。
江临掏出手帕抓住了顾泽的手,独属于他的气息笼罩了青年。对于男人的亲近,顾泽从不拒绝,也很少回应,浅色的眸子安静的看向围前围后的江临,看着他拭去那一抹红色,顺其自然的抽离。
江临眯起眼睛,掌间的温凉仿佛从未接触,清冷的人永远束之高阁。
这便是顾泽,像一只矜贵又骄傲的猫儿,他的友善也不过是不会轻易漏入藏在肉垫的利爪。
“家里的琐事没什么可以用来讲的,我这一趟折腾要小半个月,回来见你到是清瘦许多,我不在的日子,阿泽也是茶不思饭不想吗?”江临也不会自讨没趣,寻个话题打开了话匣子,多年的相处,他怎会不知道对方的脾气秉性,反正也是他江临纠缠不休,寻个台阶下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或多或少是担心的。你的兄长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我乏了,想要回去休息了。”顾泽平静的看着江临,语气也是淡淡的,索性他声音好听,江临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是否真
', ' ')('的含上几分真情切意。
于是高大的男人细致入微的带着小少爷上楼,那些仆人对他脸熟,全都默不作声的离远了些,知趣的举措叫江临好笑的挑起眉头,手上的力道倒没因为走神失了分寸。
小少爷的屋子收拾的整洁,装潢也是偏暖色调的。江临也不是生人,自己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顾泽慢悠悠的换着衣服,褪去一身常服,露出修长有力的四肢。他很少避讳江临,也对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不甚感冒。
江临大饱眼福的将小少爷看了个干净,从光滑无暇的后背溜到精瘦的腰肢,顺着跨骨对着那双又长又直的腿舔了舔嘴唇。
“我能找你做什么?细算起来,就当我来找你偷个情好了。”江临靠在座椅上,调笑道。
他不在乎自己在顾泽眼里是否轻浮,语气轻佻的将仅有的那点暧昧搅得稀碎。
“如你所愿,江临。”那白玉似的身体悄然拉近,站在面前的人仍是表情不显的样子,只是落在江临下巴上的手微微用力。狭长的凤目因为半阖的状态敛去光芒,让那总是让男人挂在嘴边夸耀的眼睛呈现出浓郁的晦暗。
江临痴痴的笑了起来,在他的唇畔落下一个试探的吻,人牵引着对方后退到床边,将人压在床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自己的领结上,不急不缓的解开,银色条纹的领带被他攥在手里。
江临一直很喜欢顾泽的手腕,那处的线条勾人的很,交错的手被他用领带扎住,素来冷淡的表情也被那紧张的小动作暴露了真实。
“被我抓住了,阿泽。”江临偏厚的唇在顾泽眼前一晃,很快额头就替他感受了那片柔软。男人的唇盖章似的落在额间,暧昧撩人的吐息倾散在敏感的颈肩,游移的手指在身上煽风点火哦,顾泽看着伏在身上的人,恍惚间自己仿佛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兽性的目光暗示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真漂亮啊。”江临自言自语道,拨弄着小少爷纤长的睫毛,那扑朔的鸦羽震动的细节被他一览无余,胸腔随着那笑声带起共鸣,却未能将快乐传递给顾泽。
有时候这个不缺乏心机手段的年轻人,也会对这个穷追不舍的追求者产生疑惑,他究竟是在夸赞些什么呢?自己施舍的小恩小惠究竟是在对方眼里算什么呢?
好像角色扭转。
江临解开腰带,在顾泽的打量下袒露自己。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肉体,自轻薄布料中透出的撩人肉色。如果男色真的要寻一个实体化的象征,江临真的有几分舍我其谁的豪气。他利落的脱了个干净,那饱满的胸肌,紧致清晰的腰腹,结实贲张的大腿。
顾泽有几分意动,他或许真的有些离不开江临的理由,他爱江临的识趣,上瘾的沉迷与他的性事,甚至对那些为了维系尊严而掩盖的讨好也是有一份模棱两可的纵容。
“来之前有好好的洗干净呢,这里又湿又软,特别容易插进去啊。”江临岔开腿,在顾泽的眼前掰开肉实的臀肉,手指沿着穴口的褶皱描摹,最后在顾泽烫人的视线里用手指捅了进去。
他的话没有掺假,不过为谁洗的就不那么好说了。那时常被使用的菊穴适应良好的承受着手指的扩张,准备的润滑被江临细致的送了进去。
自己扩张并不是。他瞥见小少爷蠢蠢欲动的巨物,动手剥去那层遮羞布,对着粗长硬挺,吞了口口水。
到还没真的到性瘾者那种对着鸡巴写赞美诗的地步,他也是会紧张,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
', ' ')('于射了出来。
诺尔只觉得痉挛的肠道不舍的裹携着艾维斯的鸡巴,意志在对药性的抗争中不断消磨,泪水在心理防线击溃的一瞬决堤。
那张阳刚带着痞气的脸,被懦弱的神情侵占。
淫靡的情事并没有停止,初尝到快活的艾维斯压着诺尔索取,卵蛋打在翘臀带起白色的飞沫。诺尔不能再射精刺痛,混杂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在后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只是本能的夹紧双腿靠近艾维斯。
那些细碎的话语,破碎在放浪的叫喊里去。
直到声音归于平静,艾维斯抱起诺尔去清洗。
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诺尔,艾维斯忽然捂住双眼自嘲的笑起来,声音压在喉咙中,宛如困兽的嘶吼。
他需要诺尔的灵魂来在圣殿的圣水洗礼中蒙混过关,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之后的脱轨,所有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挚友,即便是看见站在世界对立面的自己,也是毫不犹豫的倒戈。那个时候,被人们唾骂的叛徒只是挺直了腰板说
“我只效忠自己的心。”
高耸的穹顶映出一点模糊的湛蓝,属于夏天的炙热被轻巧的带过,室内水池中盛装的液体将温度转化为适宜体感的清凉,人们的嬉笑、交谈声在扑打水面的沸沸扬扬中渐渐淡去。
然而不远处的更衣室里,正上演着一场没有营养的斗嘴,事件的主角们正满脸嫌怨。穿戴整齐的男生面露难色,无奈的摊着双手,他努努嘴,不自在的开口道:“是我的错,我这不忘了嘛。谁知道意外这么多啊。”
“是啊,意外真多。泳裤现买的,泳帽也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也就是目镜没有我这个度数,不然哪有机会让你说刚才那句屁话。”白河翻了个白眼,百般聊赖的依靠在衣柜旁。
“谁知道你老人家又涨度数了,你这眼睛是坐火箭吗?就飞涨的离谱。”何天不服气的顶嘴,心底还是虚的,眼神乱飘。
可惜白河吃软不吃硬,思维逻辑比他那种话赶话的清晰多了,单刀直入的怼了回去:“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但凡长点心,今天就不会挨我一顿胖揍。”
流里流气的头发叫何天自己撸到脑后,他见着白河双手紧握,扭着关节,心道不妙。虽然这人卡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但一直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不用说何天这狗东西不干人事。白河镜片下的那双精致的眉目晃着讥诮,拳头不客气的招呼过去。
“啊,疼,疼疼疼,我错了,今个你就将就下,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
', ' ')('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白河丧气的握住窦嘉的脚踝,有些可惜的抹开对方腰腹上的白灼。
“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后怕,怕自己像个小人乘人之危,被惶恐占据上风的大脑开始畏惧对方厌恶的脸。
“我没有讨厌你。”窦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回应。另一只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期间抬起的腿还不清不楚的踢了一下白河。“我们……地走了。”他暗搓搓的观察着白河的神情,莫名内疚的咬住了下唇,一脸遇到难题无从下手的模样。
他的迟疑与犹豫,随着身体离开水池时逐渐失温的寒颤找到了些许眉目。
“你,要不要去我家。就我们两个人。”
窦嘉说了很有歧义的话,他酒量不算很差,出出汗吹吹风很容易缓过劲来,白河主动的亲吻,他潜意思没有很想拒绝的意思,想来很多事是自己想差了,应该谈一谈。
这个邀约给了白河一点信心,他犯错小孩似的低着头,好像刚才黏黏糊糊的人不是他似的。几乎鲤鱼打挺的从水下站起来,抓着窦嘉到更衣室的储物箱,手忙脚乱的抓着纸巾。
“让我给你擦一擦。”
窦嘉后知后觉的尴尬马上写到了脸上。那双服侍过自己那个的手捏着纸巾,细致的擦拭着沾到身上的痕迹,胸膛的饱满被一触而过,拇指抿去肋间肌位置的残余,白河处理自己的方式堪称草率,对着窦嘉却是另一幅样子,主动半蹲下来,一丝不苟中甚至还有点虔诚。
窦嘉有些害臊的看着埋头一脸认真的白河,腹肌绷得有些紧张过度。
结束的时候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俯身的白河难免勾起他的胡思乱想。
走出游泳馆的时候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黑暗中少有的光亮来源于打开手机的白河。他的常服和窦嘉那种运动系大相径庭,修身的长裤显得人腿又长又直,掐腰的设计看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屏幕的光亮显眼的能够看见夏夜中的浮尘,那束光细致的描摹着轮廓鲜明的侧颜,七分的好看也凑满了十分。
他低头输入着文字,很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抬头对窦嘉说:
“我提前和家里报个备,走吧。”
“好。”窦嘉努力撇开心头的别扭感,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对着穿行的出租车招手。
他们俩坐进了后排,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夜晚打车的学生。窦嘉向师傅报了地点,余光瞥见准备扫支付码的白河。
“我来就好。”他伸出的手没阻止成不说反倒叫白河抓住了。
“没事,就当寄宿费了。”
理由正经到没办法反驳,对着游刃有余的白河,窦嘉只能愣愣的嗯了一声。
车上被老师傅没事找事的话茬子打乱了思路,一路上和对方侃大山说些啥,下车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窦嘉刷着门卡,把白河领到了自己家。
楼房自外面看也有些年头,内部的装潢挺有生活气息。不过听窦嘉之前闲聊时说,只能作为短暂落脚的去处。
他父母早早地奔去了省会城市,按揭在市中心的地方给儿子买好了房子。在运动员梦上指手画脚、态度坚决的父母,却是活的比较实在,老房子顺理成章的留给了一有时间就东奔西跑做暑期工的窦嘉。
“坐!”窦嘉打开了灯,把白河引到客厅。空间不大,沙发是那种可以拆卸组装成床铺的款式,收拾得很干净,粗略估计四五个人完全可以坐开。
窦嘉端茶上水的热切又勾起白河初次见面的印象,想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喜欢,快刀斩乱麻的收拾自己一击即中的爱慕心情。
“有点抱歉啊。”
“我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这么胡闹。”窦嘉支支吾吾的起了个头,他们凑在一起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胡闹”来解释,可脑袋里努力拼凑的过程更像是自己的默认和纵容导致事情剑走偏锋起来。
“可我没有在胡闹。”白河有点无奈的笑了,他主动地抓住窦嘉的手腕,迫使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认真的。”
“你说过的,你不讨厌我。”
“是这样没错。”窦嘉点了点头,睁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河,带着点没底气的飘忽。
“我没接触过男生和男生之间的那种关系。”
“但是,我可以试试。”
他的话语有一种递进的变化,铺陈的前言带着欲扬先抑的效果。在说到最后那句话时,视线不再游移乱撇,反倒是化为沉静的溪流,温柔而坚定。面颊上的绯红却是愈演愈烈,像是有燎原之势。以至于光景下唇畔的小小新月,可爱的让人独占欲爆棚,对于这种回应心头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
窦嘉想让自己在关系变动中仍然
', ' ')('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惜指尖落在白河身上还是有几分瑟缩。他并不完全是个坦率的孩子,却很努力的想让对方能拥有一点安全感。每句话都郑重的让人心动。
他想让白河知道,那并不是冲动情况下的首肯。
梨涡在他紧张绷起的侧脸忽隐忽现,那双乌亮的眸子流光暗转,却未曾离开白河的脸。
他伸出手,轻柔的托住白河的头,嘴唇盖章似的烙在眼角。抚摸的力道不大,有着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白河的心跳快了起来,好像窦嘉颔首承认的喜爱比起那些直白的挑逗更让他难以抵挡,面颊上的温度被对方感知,温凉的掌心甚至关怀的覆盖而上。
他听见身边人一字一顿的讲话:“去我房间吧,哥。”
凑近的嘴巴吐息轻浮的缠上耳廓,有些青涩别扭的暗示着要做的事。
“不会的,我可以学。”
白河眼热的厉害,真就是藏也藏不住雏儿开荤的雀跃劲。他越想着越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被人扑到在沙发上抖开的衣领,整理的想法都没有,早早地把那点讲究抛到脑后。折的乱七八糟的衣领大大咧咧的泄出来白皙温润的肌肤,喉结滚动,自肩颈至锁骨的明朗线条,有一种天然的引诱。
这个被窦嘉口口声声叫做哥的家伙,精致的有些持靓行凶的味道。不笑时算是清冷那一挂的长相,偏偏性格上截然相反。有时甚至因为端不住架子而暴露出的呆愣和无措,让人保护欲爆棚。
窦嘉很难否认自己没有看脸行事的成分在,即便白河不是个女孩子,依然做到在他审美上反复摩擦的那种程度。
两个人明明是要去做同一件事,心里却是各有所思。轻拿轻放的不知道规避着哪位,把白河推到屋子里的时候窦嘉险些就要把自己关在门外头,也不只是害臊,还有一头雾水。
白河一览窦嘉房间的摆设,书架上有一些学业相关的书籍,也有曾经获得的荣誉。还有尚且个头小小的,对着镜头笑得开怀的窦嘉。
他现在的脑袋装不下太多念想,默许自己进入私密空间的行为让白河心头雀跃。他跳到床上,慢条斯理的解开上半身衬衫的纽扣。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个又一个挑开纽扣的带来的视觉冲击是窦嘉有些招架不住的,他舔着嘴唇,手掌撑在白河的一侧,也是屈膝上了床。
鼻尖嗅到一股很清淡的果香,是白河身上柔顺剂的味道,看起来是上位的自己被人盯得有些发慌,视线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被笼罩在怀抱里面的人,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脸上。白河的睫毛并不是那种夸张的纤长,但颜色浓密到无形中勾起了一个精致的眼线,让人一眼望过去,陷落在漆黑瞳仁的漩涡中去。脸颊也是瓷白干净,凑近了连细小的绒毛都能够看见,还有那眼镜都挡不住的高挺鼻梁。
“我可以亲你吗?”
窦嘉贴的更近了点,他有点怕自己呼吸的热气在白河那里起了雾,暴露出自己新手上路的局促。于是有些昏了头的发问,也不等对方回话,自顾自的碰了碰白河的喉结。
白河由着窦嘉小狗似的舔咬,在又痒又麻的体验中主动揽住对方的腰肢,鼓励的抚摸着他的后脊。
掌心在滑动中卡在腰胯,那种流畅又生机勃勃的线条因为被触碰到而收紧,继而成全了两人的亲密无间。
掌握先机的小孩渐渐显露出自己的小迷糊,他幼稚兮兮地“盖章”,弥蒙中伸出手勾画着白河眼眶的深邃,掌心在对方眨眼的扑朔中,恍惚的让他想起孩提是双手合拢藏匿雏鸟时的触动。
呆愣间,指尖断了流连,戳在白河的唇角,那处的颜色不复往日,许是自池中春水小啄往复,竟像是干枯玫瑰一般抖落出一种沉寂。窦嘉睁大双眼,唇齿的磕碰十分鲜明的自指尖传来,抿、吮、吞、咬,指节被动的没入口腔,被舌卷起舔弄。淫靡的啧啧水声听得窦嘉心惊肉跳,而那拦也拦不住的轻微痛感,自指根传输向大脑,挂着水光的关节被吞吐,窦嘉看见那上面的齿痕,像是一枚戒指的轮廓。
“让我来做吧,窦嘉。”白河的低笑在耳畔炸开,像是琴弦震颤的余韵未熄。他扣在窦嘉后颈的手,温柔的托住对方在小孩懵懂的眼神中将人翻转的压到身下。
这让窦嘉有一种退无可退的窘迫,他仰面看着白河,微微抬起来的腰身被对方有力的臂弯环抱,再一次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连心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他想回抱住对方,落到白河都被的手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认真脸的用鼻尖蹭了蹭对方。刻意注意的情况,呼吸声大得离谱。他只能听到来自窗户外的虫鸣声和心头白河带给他的莫名憧憬。
衣摆被白河抓住,掀上去的衣服迫使窦嘉像是人类幼崽一般抬起手臂,羞愤的强调可以自己来的话还没讲完,被衣服遮蔽的视线忽然敞亮起来。白河带着紧张的脸映入眼帘。
蛰伏的肉棒被揉捏的勃起,那手指讨巧的从敏感的铃口滑到柱身,平时很少碰触的囊袋也被不轻不重的撩拨着。
热、热起来。呼出的热气让应激的窦嘉忍不住蜷缩起
', ' ')('双腿,他屈膝的动作还没完全,就被白河半路截获,比起上一次捻弄,这次撸动的频率要更快,感受也更强了,下腹的地方似有若无的被捉弄的勾画,热流由上至下。
“白、白河。快了,快射出来。”窦嘉抬起的手臂堪堪遮挡住面上的潮红,然而羞臊的燥热从透红的耳尖抖了出来。他闷闷的讲话,伸出手想要挡住膨胀到达顶点的性器,虚掩的手掌碰到了对方的手,烫到似的拍下,然而溢出的快感化为实质,精液溅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射过一次,量也不少啊,窦嘉。”或许并不是窦嘉的错觉,从开始到现在,白河的话语间总是缠着一种甜滋滋的笑意。他哄着自己,伏在身上的人,用气息和温度包裹住羞涩的青年。
染上灼液的指尖划过会阴处的嫩肉,不容拒绝的没入臀峰之中,穴口的紧闭法比梦境更没条理,不仅是亲吻舔舐的随心所以,还有窦嘉。
后腰落上了温热的掌心。水流缠着指缝,无声地渗透着,让触碰顺滑起来。“说、说好的,不能再做了。”窦嘉激灵的站直了身子,手掌推诿的按住了白河的肩头,他在床上被弄得差点掉眼泪,再搞一搞可就要止不住泪腺作祟了。
“别冤枉我啊,我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今天可累坏了,舍不得折腾你。”白河虽然想举双手以证清白,不过落在那肉乎乎的屁股上就只能专注于做该做的事情了,那臀肉是紧实而富有弹性,手掌包不住,只能在揉捏中任由其春光乍泄。
他垂首,枕在窦嘉的肩膀上,陷入隐秘的手指在内部抠挖,徐徐引出未能解决掉的液体。他们靠近的赤裸肉体在呼吸的循序中贴合,窦嘉满心满眼装着白河,手也不安分的戳弄着自己兴奋时留下的痕迹,描摹的齿痕让人面红心跳,看起来太冲动了。他想着,嘴唇蹭了蹭那错落的印记,在看起来格外醒目的红艳处小小的舔了一口。他感受到胸腔共鸣的震动,尽管插入的手指尽心尽力的疏导出残余,窦嘉的小偷小摸还是被白河抓了个正着,他的笑没有刻意压制,那种愉悦感让整个人都有点抖。
“只是有点充血。”他调侃道。“口下留情啊,窦嘉。”
那声对名字的呼唤有着一种又逗又哄的矛盾感,想来会被温顺无害的犬系咬上那么一口,必然也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招惹了可不就是要立正挨打吗?
毕竟最开始在床上,窦嘉也不过是想要亲近的摸摸亲亲,嘬吮的碰触毛毛雨似的,只是闹得狠了,下面挤进来的巨物还是牵扯出几分疼痛,被抱的有些气息混乱的窦嘉只是闷哼着用犬齿摩挲着脖颈上可以看出血管的嫩肉。
那一口合该是白河应得的。
眼下窦嘉倒是臊得慌,他心跳的飞快,和之前泳池里面乱了套的情况不遑多让了。
“白河,我不保证以后会不会还咬人。”他把脸上的水任性的往对方身上蹭了蹭,胸膛的紧实随着一倒的假动作蹭了对方一下,期间白河没有关掉喷头,滑溜观感倒是有点端盘送菜的傻气。
“以后啊,以后多好啊,我期待着呢。”白河笑得眯起了眼,还有心情拍了一巴掌。这人间美事不过是听个响,好听就是好瓜。话留在心里,他可不敢这时候跟窦嘉皮这一下,不然形象轻浮了,让好不容易进展神速的人直接扭头就跑不就玩脱了嘛。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慌不择路的抓住白河的手腕,“弄好了吗?”
“可能,还差点。”白河指了指浴缸,“纯良”的眨了眨眼。
“我赌,它装不下我们两个。”窦嘉有些困倦,他被热气腾腾裹挟的就要睡去,抬眼看见那不大的空间,带着鼻音的轻哼出声,倒是未曾有过的自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被质疑是难免的,白河揽着窦嘉,将人放到水里,水线慢慢的爬上窦嘉的脚踝、小腿、腰臀,悠悠的没过一半的臂弯。缸中的澄澈将青年的肢体圈了起来,也吞咽下肉体的温度。
用了一整夜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挤入卷进了清水,窦嘉一低头就能看见瓷底下细小的气泡。他屈膝的姿态让下半身有些酸软,羞耻感像是汽水溢出来的泡沫,压也压不下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困倦感和羞涩堆在一起,人可怜巴巴地打了个哈切。
“困啦。”白河含笑的声音在窦嘉耳朵里像是隔着毛玻璃似的,不大真切。他的下巴颏开始对空气指点江山,隔空划着不知名的图画,含糊地嘟囔着什么,摸到下面的手擦着会阴摸到了褶皱。下坠的力量让那一圈嘟嘟的软肉被碰了个正着,不好意思想并拢的腿还是被阻挡。
“我都说你进不来了,你看吧。”窦嘉的膝盖顶了顶压在上面的手,有些不满于对方强硬的姿态。跨过友谊那道门槛,亲密的举动并不是他主要排斥的。毕竟做了很久,白河也的确说到做到了。“我有点,就一点,睁不开眼睛了。”
“快好了,我这么弄,你也睡不踏实对吧?”白河凑近了些,嘴唇亲了亲窦嘉挂着水珠的额头,旋即清洗掉最后的一点残余。
被哄的人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白河的眼神有些发愣。脑子昏昏沉沉
', ' ')('的劲上来了,就剩下礼尚往来了。然后就是半点也不含糊的舔上白河的嘴唇,小狗脾气的舔了一圈,舌尖滋润了白河浅淡的颜色,也靠着无知无畏的倔强撬开了缝隙。向窦嘉打开的唇齿,像是一个谜底,诱使进出自如的舌新奇地追逐着同类,推送纠缠中吞咽下津液。他拥抱了亲吻带来的充盈,双眼不知不觉中合上,颔首的白河只能捕捉到眼珠细微的滚动。窦嘉在含吮中柔软顺服的宣泄欲望,他的表达是稚嫩的,却又是直白生动的。
“白河,我喜欢你。”
窦嘉眯起的眼睛看着白河脸上炸开扩散的绯红,痴痴的笑了,他好像冷不丁找到点提神的旁门左道,抓着白河吃口水。撤离开缠绵时心头还有几分不舍,郑重其事的说给对方。
白河轻轻地嗯了一声,拉过浴巾替窦嘉擦拭身体,他倒是真的抓到了一丝更长远的机会。也不想逼得太紧,步子太大又有什么用呢,双向的反馈好过一个人辗转反侧的日日夜夜,他们也应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分享给彼此。
他也有一个会问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的人了。白河会遗憾于了解的局限,但是已知的热忱、坦率、毫无保留就值得白河去奔赴了。
拉扯着眼皮打架的窦嘉到卧室,白河紧赶慢赶的给他吹好了头发。那结实的背脊靠在身上,对于白河来说却是把亲密无间说尽了。
“睡吧,白河。”侧卧在床上的窦嘉向他招手,掀起了薄褥的一角。
“好梦。”白河摘掉眼镜,关掉了床头灯。躺平前还细心地替窦嘉掖了耶被子。
那天之后白河倒是经常性的跑到窦嘉的住处,夏日对他们来说太短了,以至于牵手、亲吻和拥抱成为填不满的窟窿。所以被导师活捉回去,提前返校的苦逼工科狗亦是被杀了一个猝不及防。至少在白河这里,像是不战而败一般灰溜溜的结尾。
他摩拳擦掌的准备煲电话粥,拨号的时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屏幕上给窦嘉设置的头像。那是伏案浅眠的窦嘉,眉眼舒展,唇畔温柔。光斑成为构图的点睛之笔,让整个图片蒙上一层浅淡质地的滤镜。
“哥,学校那边发通知啦?”电话那边是中气十足的呼唤,窦嘉还是活力满满的样子。整个假期过得充实丰富,没道理丧气。
“真是料事如神,我这地提前返校,小半年要见不到你了。”白河小小的抱怨。“哎,窦老师的个人课程我还没上完呢。”
“以后我还教你就是了。”电话那边窦嘉宽慰道。
谁知后话还等着他呢。“打飞的千里来相会的那种吗?”
话筒里窦嘉的沉吟片刻,还是诚实的回复了。“应该会有吧。”
“什么应该啊,这不该是肯定句吗,你要跑路啊。”白河语气是幽怨的,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忍不住逗弄对方。
“没有,我哪能啊。哥人那么好。”那边窦嘉忙三点四的给自己做辩驳。
“我之前还没问,我哪里好。”白河把问题丢给窦嘉,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就,长得好,性格也好。”老实孩子也没啥花言巧语,诚恳的让人有点心软。
“小窦嘉也看脸啊,还行,没脱离低级趣味就好。我这地为了维系异地恋可能的敌人好好守护这张脸。”
“嗯?”白河的一通发言机智的让窦嘉一愣一愣的,他那声尾音上扬的像是要把不解化为实质似的。
“要见面吗?走之前聚一聚也好。”白河低笑,不在是拿乔逗人,正经的向窦嘉发出邀请。
“好啊,你在哪里啊,我这就出门。”窦嘉也跟着话题跑偏,实话说听声音远远不够,除了真人啥也不是。
“我啊,你往楼下看,我在你家楼下花坛喂蚊子呢。”话筒那边传来白河起身时衣料的窸窸窣窣。
窦嘉打开窗户眺望,一眼看见鹤立鸡群的白河。他今天穿了深蓝的短袖,领口松散的敞开,漏出来的手臂和脖颈线条优美、肤色白皙,下身搭配的是军绿色的长裤,整体的效果是很干净利落的休闲穿搭。放在遛弯队伍中格外优秀,尤其是拍胳膊的巴掌快准狠。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窦嘉开心的比划着自己下楼,挂掉了通话。窦嘉自己的穿着在颜色上就简单的多,他出门没想太多,套了一条白体恤。人高马大,脚程也短,没叫白河多等什么。
白河敞开怀抱由着窦嘉勒的快上不来气,伸出手戳戳对方面颊上的梨涡。“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还想着和你吃吃喝喝好好逛逛呢,不过也不要紧,一起的时间总会有的。”
他宽慰的话语还没找到升华的点,就撞上窦嘉直勾勾的眼神。那双眼睛还是黝黑干净的,里面映着自己的脸。
“我们要保持联系。”白河左手指了指手机,朝着窦嘉歪了歪头。他从熊抱的感觉抽了出来有些嘀嘀咕咕的讲起自己的一点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花样有重复了遍。“我高强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 '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体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点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头,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下唇。那温吞的含咬小动物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情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欢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你是可以托起我的水流,是包裹我的波光粼粼,是幽深中一小串可爱的气泡,你是浮力作用。
【如何看待现今人形宠物流觞的现象?】
骆涞看着消息栏置顶的问题,大大咧咧的后仰,面上不甚文雅的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回答道:“坐着看,还能怎么看。”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知识变现渠道的多样化让他在网络中有些全知全能的形象逼格十分高大上。然而现实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的,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死宅男。某种意义上看起来如同绣花枕头的外表,很容易被人轻视甚至心怀不轨,状况频出的就业经历让他愈加讨厌社交,也使得三点一线的生活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
他宅的心安理得,肆意放纵。索性博览群书,学历过硬不只是人设。
长久避光的生活环境,让他的肤色呈现过分的白,光线打下来甚至透着血管的青色。颓丧的像是某些轻里的反派角色。他随心所欲的编辑着问题答案,对自己的胡扯一通瘪了瘪嘴。
这种引经据典、如数家珍的创作状态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迟疑的摁下了接听键。
“骆先生,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上半年你订的牛奶考虑还续约吗?我们公司有了新业务,如果您对我们家的奶质还算满意,最新的鲜奶特供服务是有相关折扣的。”
“特供?你是说就近的养殖场直接送货上门吗?我并不喜欢换来换去,如果味道没有差别的话,续订就可以。”想起微波炉中热的饭菜,骆涞夹着电话,匆匆忙忙奔向厨房,捡着只言片语,简短地回复了对方。
“是的,先生。我们公司掌握了国外的最新技术,牛奶的味道会更香醇,膻味也大幅降低了。而且保证绝对新鲜!您希望什么时间段送货上门呢?”电话那头的推销员语气有些急切,隔着无线电骆涞都能脑补对方喜签一单的欢欣鼓舞,他摸着下巴,沉吟片刻答道“九点左右就行,地址应该不需要重新去官网填写吧?”
“当然不用麻烦您重复操作,如果新产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以致电客服,我们会尽自己所能解决您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可以给个好评。”推销员也是态度良好的应了下来。
“好的。”默默记下工号,骆涞挂掉了电话,动作迅速的端出来剩菜,又一次回到了电竞椅的温暖怀抱,抱着碗筷的人一目十行的梳理着自己的文章,咀嚼的动作片刻未停。
作为高质量答主的骆涞,却留下一句略带傲慢的话作为小结:“人形宠物只是一种人为创造的产物,他不该拥有人权,也就不具备平等地位。流浪、袭击人类,成为性工具,这些现象追溯责任到监护人就足够了。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人形宠物只能算是低等动物。”
也不在乎发布后私信爆炸的景象,自觉作为自媒体产出者把舆论点燃起来的骆涞心满意足的合上电脑,踏上洗漱间,料理好一切,用手机给自己定了闹钟,在松软的床铺上安心的合上双眼。
生物钟乱糟糟的他在第二天被自己设定的激昂乐曲唤醒,预约的上门服务也是准时按响了门铃。揉着酸涩的脖颈,还未完全清醒的骆涞被门口蹲着的人震得定在原地。
说是“人”也不全对,虽然对方拥有着一个令大部分男性向往的健美身材,然而头上透着光亮的角,毛绒质感的耳朵,以及泄露着焦虑情绪扫荡不休的尾巴,都将对方人形宠物的身份彰显无遗。
相较于猫猫狗狗的门类,其他动物的实验配种并不多,眼前这位,身份并不像是送货员那么简单。
“先生,我可以进来了吗?”长着粗眉,模样甚是老实的家伙被骆涞审视的锐利目光刺的声音都有些抖,他双手空无一物,只是眨着一双过分无辜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
骆涞让开半个身位,目睹着对方轻手轻脚的踏进屋子,仍是一头雾水的反问对方:“所以,我的奶呢?”
“请问是现在就要喝吗,骆……骆先生?”被质问的人舔着嘴唇,干巴巴的用着敬语,他的手摸到制服的衣角,掀开的布料露出一块蜜色的风光。
“当然,你总不会告诉我,公奶牛除了配种,还能产奶吧?”骆涞的视线追逐着对方左耳晃动的标签,上边细致的记录着属于这头“牛”的身份信息,而束缚在脖子上的蓝色项圈刻着牛奶公司的logo。
显露在外的线索告诉骆涞,这就是他昨天点的上门服务,而尚且
', ' ')('有限的生物知识无法自圆其说一头“公牛”为什么能够产奶。
他忽然对网友在猎奇帖子下面留言的“裂开了”感同身受起来,骆涞决定把对方晾在一旁,大步流星的奔向书房,虽然一直是居高临下的看待人形宠物,到真的不必用这种空投到家的方式享用牛奶。
他打开一本一直没来得及的外文书,却怎么也没有心思看下去,甚至不无怀疑的猜测,过去装在瓶瓶罐罐里的牛奶真正的来源。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没有进食的腹部绞紧发痛,暴躁的将碎发拨到脑后,睡眠质量欠佳的低血糖星人神经兮兮的翻出手机,找到了客服的电话号码,追忆起对方的工号。想着昨天人美声甜的客服小姐姐,拨通建迟迟未能摁下去。
他倒真的怕上流玩法就是这样,显得自己孤陋寡闻,就很尴尬了。好好的一个时代弄潮儿,不可就丢脸到姥姥家去。
片刻放空后,骆涞被枕在双膝的头拉回现实。跪在他身下的奶牛只是眼中含泪的嗫嚅,不知什么时候褪去的衣衫露出一身皮肉,赤裸的上身将胸前的饱满展露无遗。
他的身材比骆涞想的还要好,肩宽腰窄,比例协调。腹肌的纹路清晰明了,男性理想化的健美身姿,都可以在这具蜜色的躯体上寻到影子。那个有些幼稚画风的蓝色项圈成为半身唯一的遮挡,反而有些煽动性的让骆涞口干舌燥。
面前鼓胀的胸部违和的补充上柔软的线条,那是情色的、糜烂暧昧的,被光线粗略描摹的弧度。不是女人水滴状的温软,而是一种力量感背后的盲区。骆涞找不到一种妥帖友善的观摩姿势,他实在是,太大了。
那堪称傲人的胸部,乳头却是夺人眼球的红艳,它在微冷的空气中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奶孔肉眼可见的滴答流水,乳白在骆涞清浅的呼吸声中汇聚成流,泛滥成灾般蔓延到腰腹。
“对不起,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自责的话语下是奶牛有些低迷的情绪,他的声音艰涩发哑,托着双乳的手将浑圆的双峰揉捏变形。缓缓起身贴近的动作,试探着骆涞的底线。
作用力挤压催促一般使得“溪流”顺势奔流而下,主动用手指捏住乳头阻遏流淌的奶牛,闷闷的解释着:“过去都是用挤奶器的,但是最近老板说要用新鲜的牛奶取悦客户,我……我已经好多天没有被吸了,这里很胀,怕……怕您讨厌。”
人形宠物的智慧似乎远远大于骆涞的预期,这个有些憨憨傻傻的奶牛灵光的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仿佛认识那串号码一般主动讨好着,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骆涞的手背。
“请留下我吧,先生。我的奶水很好喝,是可以浮出油脂的好奶。”他的手臂托住双乳,撑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压出一个凹陷,缓慢起身的动作,使距离缩短变得密不透风。
或许是被教导过,以人形宠物的智力水平,他小声推销的台词更像是被人用心调教过。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奶香,煽动的刺激着骆涞的神经。
鬼使神差的,骆涞埋进了那满是奶香味的胸口,更是如未断奶的孩童一般含住了一边的乳头。含吮的动作并不是一蹴而就,开始只是因为不堪其扰而用嘴唇抿住了挺立的乳首,后来心理建设完毕,干脆借着姿势吞吃的更加厉害,舌尖一下下的扫过乳缝,吸吮的力道逼出奶牛一阵难耐的闷哼。
“慢……慢一点,这一边也可以喝的。”将未被照顾到的另一边托起,吐气滚烫的奶牛夹紧了双腿,他对身体应激的勃起习以为常,却敏感的觉察到骆涞对那种状况可能产生的不悦。
“听说奶牛的哺乳期最长可以到达一年,你这种要日常陪护在家的奶牛,应该也差不多吧?”可惜,骆涞敏锐的感知到编号为003的奶牛僵硬的身体变化,他伸出舌头舔去挂在乳尖的奶水,回味的吞咽。
“嗯。”003支支吾吾的答应,夹紧的双腿可以掩盖着生理反应,他的脸上浮现过分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在这种吸食的过程中得到了性快感。
骆涞的头总算舍得从对方的胸口移开,惊醒似的从自己的行径中抽离。眼见着编号为003的奶牛被自己失态的在胸部留下齿痕,害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某一瞬间精虫上脑的想做更奇怪的事情。
蓝白的制服给观者以无害稚气的错觉,几度深呼吸才让骆涞走向清醒,也眼尖的看见奶牛胯间支起的帐篷。
“公奶牛不仅能产奶,还能对着雄性生物树旗子,了不起啊。”他丧失了表情管理,一把抓住003过分光滑的角,用半蹲着的姿态对视上眼含水色的奶牛。
就事论事的说,牛这种动物的基因给了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一个过分浓郁的眉目,眼角飘红的委屈样倒是让骆涞有些棘手。
003的呼吸热烫的厉害,气息亦是不匀。他的裆部已经被濡湿,水色晕开,加深了颜色。骆涞大脑宕机了一阵子,直到对方主动出击。
“您可以插进来。”003直白的拉着骆涞的手,搭上了自己把制服撑的满呼呼的肥屁股,强调意味十足的为自己争取道:“会很舒服的。”
虽说见过人形宠
', ' ')('物被拿来泄欲、搞色情表演等等糟糕的使用方式,但是好端端看着勃起的奶牛满脸希翼求自己肏他,对于骆涞来说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人因为早早出柜,靠着过分能打的颜招惹了很多烂桃花,却始终没有遇见理想型,总有人误以为骆涞是个身娇体软的零,却成功在天赋异禀的老二上含泪退出。
虽然蠢一点,但是也算可爱?骆涞乐观的再度开始心理建设,他好像就没真正清醒过,看着扭捏摇晃的屁股,眼热的想日。
003的裤子在骆涞半推半就的心思下,被扒了下来。尾椎骨处延伸出来的尾巴,听话的避开了入口的遮挡,骆涞几乎第一时间就摸到湿润的穴口。
003比想的要饥渴的多,停留在穴口处的手指感受到呼吸般收缩的反馈,顺遂的塌下腰翘起屁股的奶牛,甚至主动岔开了双腿。
扩张变得容易起来,一指,两指,三指。除去最开始不甚适应的闷哼,003的反应乖得离谱。或者说,他天然没有陷入性事的羞耻感。
骆涞解开裤子的时候,那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他浅浅的在入口处戳刺,见003适应良好,便没了顾忌,整根没入。
湿热的甬道热情的包裹住侵入的肉棒,骇人的尺寸一点点撑开了褶皱,开拓的过程让身下类人生物找到了被征服的快乐,碾压过内部腺体的爽快让003呻吟出声,他仿佛承受不了似的战栗着,在每一次抽插中发出染上哭腔的呜咽,遭受冷遇的前面可怜兮兮的淌着精液,连满足自己的抚弄也没有做,环抱着失控流出奶水胸膛。
“哈……哈嗯,止……止不住了呀。”
剧烈的摩擦给予了003更加过分的快感,他的尾巴被骆涞抓住,勾缠着摸到尾根,奶牛的耳朵不安的抖动,词汇贫瘠的脑袋找不到合适求饶的话,只能抖着肩膀,结实的后背渗出汗水,沿着肌肉纹理坠落而下。
饱胀与酥麻自交合的地方传来,骆涞的玩法时常是半根拔出又狠狠顶入,哭哑了的003喘着粗气,却用那刻在骨子里的扭曲常识,牢牢地吞吃着鸡巴。
从身后环抱的姿势很容易的触摸到奶水肆虐的腰腹,骆涞沾染着乳白液体的手指侵犯着003的嘴巴。粗暴的插入挑逗打开了003奇怪的开关,他的舌小心的吮吸着骆涞的手指,牙齿也可以规避可能的伤害。身体随着顶弄摇晃,难以合上的嘴巴让涎水流了出来。
“承受得住吧?003。”
痉挛打颤的大腿勉强支撑着半身,骆涞挺腰深入,只是敏感的感受到嵌入体内的性器深入膨胀,接着某些热烫的液体冲刷了肉壁。
抽出的性器带出大量的白浊,撑到极致的穴口很难闭合,肉眼可见内部的蠕动。尚且意识清醒的003近乎犯罪的摸到被肏的红肿的菊穴,磨蹭着骆涞蠢蠢欲动的下半身。
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奶牛踉踉跄跄的扭转了身体,小声重复着刻在记忆里的推荐语:
“这种东西,看看说明书就可以了吧?”骆涞一边摆弄着订购的吸奶器,一边看见用毛巾擦拭胸膛的003,刻意将手中喇叭状的部分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和你之前使用的那种没差吧。”
温顺颔首的奶牛只是将浸泡热水多时的毛巾覆盖在胀满酸涩的胸膛,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沿着乳晕推向乳尖,独特的制服在胸口处张开的口子,严丝合缝的箍在浑圆外围轮廓上面。让那种象征母性哺乳意味的动作变得情色起来。
早就经过消毒的吸奶器被骆涞轻易的贴合上003的左胸,调整吸力的按键被按下,尚且轻缓的吸力从胸口传来,放缓呼吸适应变化的003迷茫的小声哼哼着,跪坐的姿态让他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那条让骆涞印象深刻的尾巴摆来摆去,似乎这种解放让003十分乐在其中。
然而这种舒缓并没有维持多久,这种奶水的收集速度和效率并不让骆涞感到满意,逐渐增加强度的人让顺从的揉捏胸部的奶牛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003抓住了器皿,似乎想要将它扯下来,抽噎的痛呼并未让骆涞马上理解他的诉求,某方面可以算是愣头青的主人,训诫般对着不听话的手打了上去。
“痛,对不起。”003怯生生的低下头,吸奶器里面滴滴答答的留着液体,到了极限的奶牛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
这使得事情的严重性总算是被骆涞意识到,他停下吸奶器,明明是按照规定时间控制吸奶,再度露出来的胸肉却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皮肉上流留下圆形的印子,乳头被吸的红肿破皮,刺目的红勉强被残余的奶水滋润。
“我以为你会喜欢来着。”骆涞眯着眼,看着被蹂躏的渗出糜烂色彩的乳尖,指尖沿着锁骨的线条抚摸上奶牛的喉结。003吞咽带来的滚动仿佛回应一般磨蹭着手指,呆愣的脸露出懵懵懂懂的神情。
“那种事,应该是学会了吧。”骆涞扣住了003的头,俯瞰的姿态一反常态的用着诱哄的语气。
003小心的褪下手套,长久的跪坐让腿部因为充血而麻木,他低下头鼻尖碰触到骆涞胯间勃起撑出的骇人轮廓
', ' ')('。
嘴唇像是亲吻似的印在那块布料,轻薄贴身的居家服几乎不能阻止温度的传递,那种不真切的微抿让欲望愈加膨胀。
【关于拥有一个又乖又粘人的人形宠物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舔,不要用牙齿。慢慢的。”
“要用胸部夹住啊,啧,奶水流个不停,沾到裤子上了。”
“对……对不起。唔……”
“就是这样,慢慢来,乖孩子。”
“全部吃下去了啊,做得好。”
“舒服的,啊……嗯啊……”
“肚子里面……涨呼呼的……啊”
“吸奶就可以勃起嘛,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想要,骆……先生摸摸003,”
不请自来,有些人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
我家的奶牛,虽然怕生但是非常听话。
说一不二,而且奶量大,奶质超棒。狗头
评论区:
“涞神,被盗号你就眨眨眼。狗头”
“喵喵喵?你没图说个寂寞啊。”
“这个妙啊,真,边干边吃奶。”该答案已被折叠
“有点想知道楼上说啥了能被涞神钦点闭嘴。”
“这就是全知全能的涞神吗,通俗易懂的字句反映了男性最本质的需求。”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有奶牛的人形宠物。”
“楼上孤陋寡闻,我严重怀疑涞神的人形宠物是l家那个联名,真是性福哦。”
“歪个楼,我也想要大奶的抚慰,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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