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纷纷应承。
不多时,被派去搜陈善泽的侍卫们急匆匆跑来回禀,告知秦远陈善泽已经死了。
“怎么死得?”秦远立刻准备去现场,边走边问。
“人死在永安观后门,肚子上被chā了一刀,是匕首,身上没有其它的外伤。”侍卫回道。
温彦博:“人在逃跑的时候被另一人用匕首近身chā刀,八成是熟人所谓,出其不意捅上去的。”
侍卫接着道:“因案子几次涉及道观,属下已经命人将永安观包围了,并保护了现场。”
秦远点点头,叹侍卫做得好。
随后抵达现场,发现陈善泽人做靠在永安观后门左侧的墙边,肚子上chā了一把匕首,因为时间久了,有很多血顺着腹部留下,浸湿衣襟,流淌在了地上。
“会不会是这陈善泽发现自己有危险,跑来找相好的道姑求救,却被道姑一刀给灭口了。”王振推敲道。
秦远没说话,他挑着灯笼在附近仔细查,最终在路中央的地面发现了两处滴血点,地上隐约还可看见有车辙印。
“这是——”温彦博立刻反应过来,扭头小声问秦远,“抛尸?”
“还故意抛尸在道观门口,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杀得很匆忙,看来某人是急于想摆脱自己的嫌疑。”秦远告诉温彦博,凶手就在这些工部官员之中有陈善泽的同伙。
“为何一定是同伙?有没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为求自保,顺手随便杀了一个人,2yi解除自己的嫌疑?”温彦博问。
“大理寺突然召唤,如果陈善泽无辜,更衣乘车来大理寺就是,身边必有随从陪同。可而今他孤零零一人死在这,说明他是听到消息之后,一人前去找了同伙。”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