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乐贤拱手:“请问长孙公扣留我们的理由为何?”
“丟粮一事为内鬼所为。”
“长孙公可有证据是我们几个所为?”闵乐贤问。
“若有证据,何必监管你们。清者自清,你们若真的清白,就不会被冤枉,在这受监视几日又何妨?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内鬼,所以此刻害怕跳脚了,想尽快逃出去?”长孙无忌反问。
闵乐贤:“便是因为平白无故被监视了,才会喊冤。若下官们一声不吭,白白忍受这些,才真像内鬼了。”
“正是如此。”方云应和。
张毓和贾继彤也附和。
“有理。”秦远附和,对他们笑道,“那你们就去吧,而今灾情刚刚稳定下来,你们该多多抚恤百姓。”
长孙无忌惊讶地看秦远,“到底我是大理寺卿,还是你是?你居然几次三番当众人折我的面子,自己做好人?”
“不是三番,只有两次,一切都是为了破案。”秦远嘿嘿笑。
那模样气得长孙无忌想立刻给秦远一巴掌。
好,为了破案。
长孙无忌倒要看看秦远怎么破案,要是破不了,他就亲自破开秦远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有多少水。
张毓和贾继彤随后来回禀秦远。
“下官们查清楚了,宣扬这话的源头是闵乐贤身边的小吏。”张毓接着道,“闵乐贤此人有些才华,十分聪明,还有些心高气傲,他可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官了,却还是不知足。整日吟诗作画的时候,总要抒发几句郁郁不得志的话,感慨自己空有满腔报复无处施展。”
贾继彤应和:“确实如此,他这人聪明,主意多,也很有些脾气。对了,我记得魏公来者之后,说要找一处临时存粮之地,就是他负责帮忙物色地点。会不会这偷粮的内鬼就是他?”
“有道理。”秦远点了点头。
“那缉拿闵乐贤?”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