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长孙无忌笑了下,倒好奇另一件事,“魏仆shè可知周兰、巫秀珠是谁?”
“长孙公也听到了昨夜禁军的呐喊了?”魏征感慨自己也好奇,差人去问,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魏征忙问长孙无忌可否知道。
“我若知晓,刚刚又何必向魏公相询。”长孙无忌道。
魏征:“若长孙公都不知此事,这朝中怕是除了当事者,没人会知晓了。”
铛铛铛……
又有马蹄声传来,魏征和长孙无忌同时回头瞧,看见了房玄龄从马车下来。
房玄龄仰头朝城门上看一眼之后,伸手指了指上面,示意式询问他二人是否知道上面的情况。魏征和长孙无忌双双摇头,并告诉房玄龄秦远就在这上头。
“那此女为巫秀珠?是宫女?”房玄龄猜测道。
“昨晚叫喊的巫秀珠是他?”魏征问房玄龄怎么确定的。
“那般大肆宣扬,又这般张狂悬挂,像是一人所为。”
魏征佩服房玄龄,不愧是本朝谋略第一人。
“这么说这些事儿都是秦远搞出来的。”长孙无忌笑起来,很感兴趣了,要同魏征一起上城楼看看,反正时间还早。
房玄龄一听,自己也不好落下了,正好他也有那么一点好奇,就跟着上城楼去了。
三人没料到的是:虽然他们三人的马车并没有占道堵住宽大的朱雀门,但随后乘车来此的礼部尚书温大雅,因认出来二位宰相和国舅的马车停在这里,万万不敢越礼,擅自乘车越过三位的马车而去,也不好这时候调转车头躲避去走别的门,遂只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