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说说周六娘哪儿好,我瞧她胸也不大,并不符合你的期许。”长孙无忌不识眼色地继续道。
秦远诧异地反驳长孙无忌,“休造谣!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胸大的,还有你,没事儿瞧人家姑娘身材做什么,猥琐!”
“正常男人都会瞧的,你不瞧是你不正常。”长孙无忌大大方方地阐述他的‘盖世道理’。
秦远无语地白一眼长孙无忌,跟他无话可聊,更耻于与他为伍。
“君子坦dàngdàng,小人长戚戚。”长孙无忌笑着对秦远道,“我也算坦dàngdàng了,占了一点,不比你差。”
瞧瞧长孙无忌,这时候还小心眼,不忘找补之前的账。
“我虽然不够格做君子,但我还分得清坦dàng和猥琐之间差别。”秦远反驳道。
“我也分得清。”长孙无忌厚脸皮地耍赖道。
秦远更加无语了,懒得再和长孙无忌计较,跟他拱手道别。
“你去哪儿?”长孙无忌质问道。
“查案啊,韦府那件案子还没解决。”
秦远到了韦府之后,就把伺候段氏的几个家仆都叫到跟前来。询问她们,段氏是从何时开始饭量增大,喜欢狂吃。
“半个月以前。”家仆们回道。
“那半个月以前,府中既然没来过什么特别的人,夫人可曾出去过。”秦远换个思路问。
“每逢月中月初的时候都会去道观上香,已经坚持三十多年了。半个月以前,夫人与鄂国公夫人相约一道去道观上过香。”婢女们还告诉秦远,她们去上香的地方就是长安城内的永安观。
鄂国公夫人就是指尉迟敬德的妻子。
“对了,说起来夫人就是从那个道观回来之后的第七天便全身都不疼了,什么病都好了,胃口也变得好,再后来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