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问。
假秦琼认命地垂着头,没说话。
这时候夏知学的儿子夏大郎被引进来辨认,夏大郎吓了一大跳,直呼这不是自己的父亲,哭问大家自己的父亲哪里去了。
秦远料知这夏知学的身份肯定是真的,因为雍州府查案是会核实身份。他们发了布告后,假秦琼等了几日才来上门,是因为他要选合适人选,乔装成给花牡丹代写信的人。
秦远问夏大郎,他父亲何时张罗要来府衙,而他刚刚为何没有陪父亲进公堂。
“他今天照常出门摆摊子帮人写信,黄昏前回来的时候,突然跟我说雍州府有个重要的案子需要他作证。到这府衙之后,他说他一个人去就行,怕我去害怕,再说衙门公堂也不是还是什么好地方,死过很多人,让我不必沾晦气。我以为父亲是为我好,就乖乖在门外等候了。”夏大郎老实回道。
秦远令夏大郎辨认一下刚刚家秦琼所书的笔迹。夏大郎立刻否认,表示这不是他父亲夏知学的笔迹。
秦远扭头问假秦琼,“夏知学现在人在哪儿?”
假秦琼还是一声不说。
“酷刑伺候。”秦远轻松一句,十几个衙差就把各式样刑具搬上来,往地上扔,发出哐哐的响声。接着衙差们就要去扒假秦琼的衣服,假秦琼害怕了,jiāo代了自己的住址。
真的夏知学被他打晕了安置在他家中,但还不至于丧命。假秦琼还不敢杀下夏知学,因为夏知学现在死了势必会引起雍州府的怀疑。所以他打算明天如常假装出去摆摊,然后给夏知学灌些酒,令他喝醉失忆,再将他送回家,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既然已经供认了,假秦琼也不差把其它的事jiāo代了。他坦白承认自己叫白染,以前跟变戏法的学艺过,加上自己领悟,渐渐通晓了易容术,不仅会将人模仿的很像,言谈举止也都可以。他是秦府里养的伶人,所以平常秦琼的行踪他大概都能打听清楚。
秦琼讶异不已,打量这厮容貌,还真一点印象没有。
“给将军表演的时候,我们的脸都会画花,将军自然不知道我的真面目。”白染畏惧地看一眼秦琼,解释道。
“这样做的目的?”秦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