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能这样?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琼经历过泾州那次怪异的事之后,很愿意相信秦远的能耐,“你得帮我,现在估计只有你能帮我了。”
“如果你真的没做,那出现这种情况大概只有一种解释——易容术。有人乔装成你的样子,养了花牡丹。”
但如果说有人想要诬陷秦琼杀害花牡丹,反正会易容术,直接让人目击到秦琼出现在案发现场,岂不更加铁证如山。
顾长黄就住在花牡丹的隔壁,秦远记得顾青青曾说过,她和顾长黄发现花牡丹上吊的时候,顾长黄也很惊讶。
很有可能花牡丹的死是个意外。以至于他们现在没有办法直接诬陷秦琼,只能用一封信来召唤花牡丹的父母来闹事。
秦远让秦琼沉住气,如果他被冤枉,早晚会被证实。
秦琼叹:“这叫我怎么沉住气,泾州的事我刚逃过一劫,现在又遇到这种事。”
秦远愣了下,恍然明白过来。
“对,此案就是泾州案的后续。如果泾州案顺利发生,长孙公真出了意外,你回京之后势必会被问责。因为有人伪造密旨,你只是在押送的途中间接令长孙公遇险,所以你罪不至死。但是如果在这节骨眼上发生花牡丹一案,圣人在痛失长孙公的情况下,很可能凭此为由立刻将你处刑。”
秦琼呆了,“这么说徐安还有同伙?”
“提审徐安。”秦远立即下令。
小吏忙来回复秦远,徐安在两柱香前已经被押往刑场,准备处死。
“长孙公的命令,斩立决。”
秦远和秦琼立刻骑马前往刑场,刚好赶上士兵正在收尸。
长孙无忌骑上马正要走,瞧见他们二人来了,笑着招呼,告诉他们来晚了,错过了徐安人头落地的精彩一幕。
“干嘛这么快就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