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但因为徐安嘴硬死咬这些话,温彦博等人也想不出其它的理由,只好就这样jiāo差了。
……
其实秦远并没有诓骗魏征。他确实精神不济,先回家补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才去找温彦博想办法。
温彦博则继续熬了一夜,才勉强把徐家兄弟的事儿给解决了。他这会儿脑子晕晕乎乎,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忽听秦远提到了花牡丹和秦琼,头痛yu裂。
“我的祖宗呐,这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温彦博揉着太阳xué,吩咐属下去买些提神汤。
秦远把拎来的二十几个李子送给温彦博。
“我来的时候路过西市,碰巧看见有买李子的,挑了几个。”
温彦博想起上次秦远在州采的野李子就特别好吃。他高兴地谢过他,拿起一个李子就塞进嘴里,实实在在地咬了一大口。
酸楚感顺着他的两腮蔓延到整个头骨,温彦博难受地五官皱在一起,丢掉了手里没吃完的李子。
“怎么这么酸,跟上次的味道完全不一样。”温彦博牢sāo道。
“我正想告诉你,这就是水土差异,那天咱们运气好,碰见刚好味道好的,今天买的这个就酸。”
温彦博颇有怨念地回看秦远,“兄弟,你倒是早说啊,酸得我魂儿都快没了。”
“倒不用提神汤了,你看你现在多精神。”秦远半开玩笑道。
温彦博无奈地摆摆手,让秦远别逗他了。
俩人接着就商量花牡丹的事。
“案情不能耽误,咱们实话实说。”秦远说道。
温彦博也同意秦远的说法,但是如果这事呈报上去,圣人若信了,他们有犯欺君之罪的嫌疑;圣人若不信,他们有犯了妖言惑众之罪的嫌疑。更何况现在魏征关注这桩案子,他是出了名的守法严厉,只要他一chā嘴,这问题必然变得更加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