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燕清从来不会激怒吕布,他厉害的地方还在于,不仅能让吕布听得进他的意见,还能引导吕布思考,让他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
教授叹了口气:“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燕清在洞察人心上的功力,可谓是炉火纯青,那他不可能看不透吕布当时的艰难处境,还有那烫手山芋一样的坏脾气。可他在自荐时,偏偏就挑了个这个最不可能成功,困难系数最大的对象辅佐。”
“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就仿佛是吕布祖坟上冒了青烟,是老天为了成全他,才特地送了个肯全心全意为他打算、就连自己性命都不放在心上的奇才燕清过来。如果说吕布是一把伤人伤己、锋芒毕露的刀,燕清就是在大小形状上都最适合它的鞘。否则怎么会显得那么天造地设,完美契合,成就了一段绝无仅有的君臣佳话?”
教授又开了个玩笑:“其实,要不是吕布曾有妻妾,还生下了一女玲绮,性取向肯定是异性,燕清则是实打实的男儿身的话,在任何人看来,吕布跟燕清的关系,都是完全吻合一见钟情的套路的。哈哈哈哈,没错,就是一见钟情。”
“假使他们是一男一女的话,那这对君臣之间要没点猫腻,我的脑袋就可以拧下来给人当球踢了。不是说我歧视同性间的感情,同性间的感情和异性之间的没有任何不同,都是发于心,而是因为他们之间,实在太有默契,太能互补了,要么有血缘关系,要么得有坚实的感情基础,否则是根本不可能达到的。”
曹章无力地捂着耳朵,趴在桌上,等那些激动得议论不停的女声停下来——刀和鞘的形容多普通啊,后来的话也建立在‘如果是一男一女’的不可能存在的这个大假设上,为什么她们就能翻来覆去地念叨,简直跟地上捡到五百万一样开心?
教授合掌一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笑道:“那么燕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将个愣头青生生扳回正路呢?”
曹章虽也高兴,却不至于像女生那般高兴得表现在脸上,只一边拼命拍掌,一边暗自腹诽:说好的将燕清留最后再谈呢?教授自己也憋不住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教授就是个明明白白的燕吹,且对此引以为豪。
沐浴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中,教授却慢腾腾地咳了一声,点了他老朋友的名:“老蔡啊,不如你来说说?”
蔡校长也不推辞,略作思忖,答道:“智略绝群,能言善道,心悯众生,长袖善舞,举贤任能,海纳百川,通达明理,机变灵活,淡泊名利,宽雅有度,公正无私,是翩翩浊世佳公子。”
教授非常捧场,亲自带起一波掌声,才道:“老蔡说得很好嘛,从燕清的能力,性格,为人处世,品德和相貌方面,都做出了准确的评价。”
听众情不自禁地就跟着笑起来了,而教授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为之捧腹:“老蔡是个有文化的人,夸人的水平都很高超,像我这样肚里墨水不多的,就只能硬着头皮献丑了。”
蔡校长登时黑了脸:他哪里听不出来,这老损友就是在说他在学生面前,应该说得简单明白一些。
教授也不将他欺负狠了,说道:“如果只让我用十个字来形容燕清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