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夏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她和厉心媛在画室里的经过，当然包括她和厉心媛有肢体上的拉扯。
“宋小姐的意思是，你走的时候她是倒在地上？”警官冷冷的质问，他抿着唇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冷冷的双眸透着犀利，似要将她看穿一般。
这样的眼神，即使宋依夏这两年也被抓进过警局几蹙，但是这次不同，是厉心媛突然死了，而她成了嫌疑人犯。
被人当犯人一样审问的感觉，实在让她心里不舒服。
“我走的时候，她确实倒在地上，我就直接走了，并没有回头。”
宋依夏说道，也很淡定。
人不是她杀的。
警官收回视线，只见他拿出一张照片举在宋依夏面前，冷冷开口：“你走的时候，她是不是就倒在这个位置？”
当宋依夏抬头看到照片里的厉心媛的样子时，吓得惊叫一声，厉心媛口吐白沫，脸色乌黑，连眼珠子都凸出来……
跟厉鬼一样。
“她怎么会这样？”她缩了缩身子，这真的是厉心媛?
警官冷冷哼一声，脸上表情严肃，“我问你，你走的时候，她倒下的位置是不是这个位置？”
“是。”宋依夏点了点头。
她此刻内心的不安又全然涌了上来，厉心媛的死就像是一股巨大的网罩着自己，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她身上的伤痕你要如何解释？”警官追问道，甚至是咄咄逼人的样子。
又拿出几张照片，是厉心媛身上都遍布乌青的痕迹，像是被人虐待过。
宋依夏定了定神，抬首迎视警官的目光：“这些都不是我打的，我只是推了她两下。”
“当时画室里只有你们两人，你和她又有肢体碰触，她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吧？”警官挑了挑眉，继续说道，“你还是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