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闪，他淡笑道：“我要说我在签订协议的时候就知道我的治疗搭档是你，你信吗？”
“啊！？”乔思语无比吃惊，“怎么可能，我不信！”
那时候两人认识没几天，而且还水火不相容呢，他要是那么早知道她是他的合作搭档，肯定不会跟她一起治疗的。
厉默川微微蹙眉，随后轻笑了一声，“其实我也不信……”
乔思语撇了撇嘴，伸手捶了一下厉默川的胸口，“讨厌，就知道你在骗我，那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厉默川挑了挑眉，“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故意发信息试试探我呢……”
听厉默川这么一说，乔思语想起了上次在海边别墅故意给他发信息都他的事儿，当时还被她“欺负”了一晚上，“所以你真的是在王湘玲拿着我那份合作协议找上门让我去医院检查是不是处|女的时候，知道我就是你合作搭档的吧？”
厉默川笑了笑没有回答乔思语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这也是厉默川一直以来比较疑惑的，当初他自认为伪装的很好，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她发现了。
一说起这个，乔思语脸上就有点热，“这都要归功于你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