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姿颖气笑了:“你在军队服过役,现在要为了自己的私欲亡故无数将使得牺牲吗?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觉得羞愧吗!徐既明,我是个军人,不屑用阴谋诡计,但是不代表我不会。今天实在厉家,当我给厉三爷面子,但是我把话放在这儿,我会动用我所有追杀燕绥,你保护不了她,就怪不得我了!”
她和徐既明结婚三天,但是她现在有点后悔,如果早知道燕绥的身份,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嫁给徐既明。但是,如果不嫁给徐既明,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燕绥就是杀害她队友的罪魁祸首。
这么一想,汪姿颖也不觉得后悔了。这世上,中总有许多东西比爱情重要很多。
“姿颖,我把他送回hk去,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留她一命......”徐既明话说到一半就被燕绥打断,“徐既明,我不用你管!”
燕绥从地上站起来,后腰的伤口疼得厉害,她却不愿意在情敌面前失了骄傲:“汪姿颖是吧,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怕你我就不叫燕绥!”
李小瑚倚在厉昕纬坏捂住脸燕绥以前也没有这么蠢啊,怎么越来越糊涂呢?如果汪姿颖想要他的命根本不用亲自出手,只要他开口,徐首长一定会同意清除掉燕绥。
“很好。”汪姿颖忽然笑了,“徐既明,父亲说过,如果燕绥再来内地就要她的命。我陪你来是替你打掩护,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徐既明最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父亲未必不知道燕绥来内地,但是只要汪姿颖不说话,父亲不会为难她。但如果汪姿颖说了什么的话,燕绥这条命就难保了:“这次放过她,条件你开。”
汪姿颖忽然安笑了,哪怕知道徐既明心里只有燕绥没有的位她置,到了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心寒,她想了想,定定道:“我要世上再也没有三合会!”
谢图南啧啧称奇:“我真不明白,燕绥要长相没长相,要家世没家世,性格还那个样子,徐既明居然忍了这么多年。”
“谢公子,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李小瑚笑着说,不管燕绥怎么样都是他们之间的事。
“是吗?”谢图南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我怎么就听说他伙同周家陷害徐家呢?人家徐部长都结婚可还来纠缠,吃相太难看了。”
周家?李小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位周小姐,据说是谢公子的初恋,把谢公子玩弄一番一脚踹开还吊着他的初恋。
厉昕纬淡淡地看了谢图南一眼:“没有用的事就不要想了。”
谢图南翘着二郎腿,胳膊戴在沙发靠背上,吊儿郎当地说:“宇哥,对我来说可不是没用的事儿。我和周可也算是老熟人了,他明年下旬结婚,我还得随份子。”
李小瑚挑了挑眉:“我以前上学时伪装穷人的时候,随份子有个三五百就够了。”
谢图南默默地看了李小瑚一会,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狠,但是我要是真的只给了三五百不会被笑话吗?”
“笑话就笑话呗,反正你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还有名声可言吗?”李小瑚耸了耸肩,“再说了,难道周家会拿着礼单到处宣扬吗?”
“好主意。”谢图南打了个响指,“宇哥,你给我找这嫂子不错。”太上道了!
本以为到此结束的对话,李小瑚却忽然来了兴致:“纨绔子弟平常都干什么呀?香车美女?一掷千金?”
“呵,就我这长相,我才不会便宜外面那些女人呢!”谢图南一本正经的说,“装纨绔河内的,要认识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朋友,装作和他们有一样的兴趣爱好。说实话,夜店我没少去,大鞍山市没带女人出过场。”
厉昕纬皱了皱眉,看着李小瑚和谢图南滔滔不绝的说着,完全忽视了自己,不太高兴地坐到了李小瑚身边。
李小瑚双眼亮晶晶的,清浅的眸子里氤氲着细碎流光,看起来漂亮极了:“其他的娱乐场所呢?比如赌城什么的?”
谢图南拍了拍胸口,现在提起还心有余悸:“去也过一阵子,当时我赌技特别不好,一晚上输了一千多万,差点被我家老头子打死。”
李小瑚直接笑出了声:“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不应该是富家大少在赌桌上筹码一推神采飞扬吗,怎么到了你这就变成了输钱又被打呢?”
谢图南揉了揉头发,懊恼地说:“对呀,我也这么想过。所以后来我摆了个师傅学了一年扑克,赢了两千多万。”
“哦~”李小瑚来了兴趣,“那你拜师花了多少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