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瑚舔了舔下唇，挑眉问：“怎么个想法？”
“我用行动告诉你。”厉昕纬笑了笑，俯身去亲吻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柔，但是很快李小瑚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因为厉昕纬已经把她的唇咬破了，淡淡地血腥味在口腔了弥漫开，她甚至能听到厉昕纬咽下她的血液的声音。
“月、昕纬......”微弱的声音消弭在唇齿之间，李小瑚想要推开厉昕纬，却被他压在了墙上，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听他的下巴，不让她动。
没多久，她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下唇已经麻了，但是血还没止住，厉昕纬好像对她的血上了瘾。
李小瑚的大脑因为缺氧而有些晕眩，眼前的事物开始发黄，她的身子也软了起来。
在晕过去之前，她竟然安迷迷糊糊地在厉昕纬眼中看小道了复杂的情绪。毫不掩饰的冰冷，难以压制的炽烈，甚至，她还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恨意......
恨？
李小瑚身子软，倒在了厉昕纬怀里。
厉昕纬从她唇上离开，修长的也从手指她的后颈上拿下来。
如果再继续下去他可能控制不了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厉昕纬伸手在她唇上的伤口处用力揉了一下，更多鲜血涌了出来，他把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卧室床上，自己去了书房。
......
谢图南已经早早地在等着了，完全没有醉酒的模样，一派清明。
“安排的怎么样了？”厉昕纬问。
谢图南不是没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儿，但是没有多嘴，正色道：“已经准备就绪了，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批投入？”
“6月27日，我订婚以后。”厉昕纬淡淡地说，“这次计划事关重大，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我明白，不过宇哥，你以前不是说造神计划要稳着推动吗？”谢图南说，“咱们准备时间不短，但是梵城准备的时间也很长，第一批投放下去，梵城察觉了一定会跟进，到时候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读安瑟斯手上没有成品。”厉昕纬淡淡地说，声音清冷，“我当初把‘精纯四号’给他的时候就大致知道他手里有什么东西了。‘精纯五号’的改良我很满意，我们的成品会高出梵城一大截。”
“也是，有了克拉博士的研究，自然事半功倍。”谢图南又问，“今天李小姐已经在试探我了，恐怕你瞒不了多久。”
“没关系，她迟早要知道。”厉昕纬凤眸中闪过一丝冷凝，“还有，在第一批成品完全投入发挥药效之前，不用生产第二批。”
谢图南点头：“我知道，是该小心了，夜社的行动太大了，在国外还好，在华夏境内盯着我们的人数不胜数。宇哥，我还是希望你能早点告诉李小姐，有席宗的支持，我们在m国的行动会更顺利。”
“m国有商玦和韩湛，这件事不用再提。”厉昕纬毫不犹豫地拒绝，“计划已经开始推动，金三角的基地可以恢复生产了。”
但是为什么忽然发疯了似的咬她呢？还有她昏倒之前在他眼里看到的复杂情绪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从中东回来以后他整个人就怪怪的？
“咔——”
门从外面打开，厉昕纬缓步走了进来，李小瑚在床上胡思乱想，一时竟然没有注意到。直到头顶笼罩了一层阴影才发现厉昕纬已经站在了他是申请，轻声问：“在想什么？”
“想你为什么咬我？”李小瑚支撑起身子仰视着厉昕纬，“你看，都咬破了。”
灯光下，少女晶莹的指尖按在唇上的伤口处，可能她舔了自己的伤口，娇艳的唇亮晶晶的。两个不大的伤口很明显，却无端让人升起把她再磋磨一顿的欲望。
这么想着，厉昕纬也这么做了。
手指压在她的伤口处重重地揉了一下，很快就有血丝渗出来，但也仅此而已了。
“灵儿，你的异能又进化了。”厉昕纬笑得很温柔，甚至带着蛊惑，“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告诉我？”虽然是小伤，但是这样的恢复速度可不像她之前异能开发程度能做到的。
“从中东回来的那天，我以为你能看出来。”李小瑚说，“很顺利，我觉得世界上大概没有比我进化更顺利了。”她只是用异能攻击了几个梵城人就轻而易举的进化了。
厉昕纬眼中幽光一闪，有丝丝暗光划过，看得李小瑚胆战心惊：“之前说得还作数吗？”
“什么？”李小瑚一时没听懂厉昕纬在说什么。
厉昕纬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答应好好陪我，还作数吗？”
“当然，但是你得先告诉我唔......”后面的话被人堵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