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冷气这会吹得有点凉,她正要把搁在外面的胳膊收到被子里,身后的人就把被子往上拉帮盖住了。
他手环她的腰,可能因为放在外面久了,他的手臂的温度也有些低,她身体不由的一瑟
“醒啦?”他头埋在她的后脖颈,有些沙哑的声音,“我为什么会在你家?还在你的床上?”
若良转过身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她还没说话,旁边的人就起了身,她马上把眼睛闭起来。
“我们这样子算什么哦?”她压低着声量嘟囔着
“你说算什么?”他笑着,慵懒地凑过去,唇贴着她的唇
心跳得很快很快,快到像是有热源从胸腔肆意的生长,漫延到喉咙,咽了口水觉得生疼,想说话,想回答他,想问他
却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炮友吗?”
不知道什么回事,房间突然暗了下来,若良看不清林舟的表情,但依然带着笑意的声音不咸不淡地说“那就炮友吧”
刚说完他又起身,她脑子一片空白,心也是,本能的想去抓住他手
眼泪流了下来,没有声响的哭泣,对着走到门口的身影拼尽全力喊着他,“林舟!!”
……
猛的惊醒,原来是梦。
眼泪很真实,把梦里的难过带到了现实,旁边空无一人。
他什么时候走的?!
如果不是身体的异样,若良会以为连昨晚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梦。
真的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敲门声响起,妈妈叮嘱她起来吃早餐。若良应了一声后,想想,他走了也好,不然今天早上会麻烦很多。
拿起手机一看,都是林舟的信息。
“走了啊”
“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
“偷偷走的,好惨”
“为了不让你爸妈发现”
“醒了请学长吃饭?”
“地址发给你了”
……
他是怕她不好解释,一大早就先走了。刚才还觉得酸涩的心底突然冒出莫名其妙的甜。
满血复活的若良,很快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饭,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今天周末没有赖床的如此反常的若良让父母都很诧异,在她出门后。
若良的妈妈陶欣看着刚关上的大门问“孩子是不是化妆了今天”,爸爸若南阳笑着,觉得女孩爱美很正常,还夸女儿终于舍得跟朋友一起出去玩了,看来昨天的“沟通”见效很快啊。
妈妈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若良按他给的地址来到的是酒店。
上楼,门一开,还没说话,林舟一把把她扯了进来,顺势关上门,把她抵在门上,房间里的冷气很足,门的温度让她后背凉凉的,若良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漏背的吊带裙。
“你头发还是湿的”若良眼珠转了转向上看,示意他。
林舟嗤笑了一下,手在顺着椎骨往上游移。“今天这么好看啊?”
什么啊……突然夸她
两个人对视着,若良感觉他又好看了一点,他的胡子刮掉了,他的嘴角有一小块血痂,是新的,好像是昨晚她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