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关系,他再怎么说都得尽好照料他们母子的责任。
「我知道。」她虚应。
「妳每次都说知道,但妳每次都没做到。上次小恩住院,还有上回妳骑车被撞伤手,没人照料小恩,妳也一个都没提!」
怎么算起旧帐来了呢?「央大哥,你离题了喔。」
「佟爱晴,别想跟我打哈哈,下次再有任何事隐瞒我,我一定会跟妳算账。」
「好啦,遵命。」
如果他对她的关心不是大哥对妹妹,而是爱人间的关爱该有多好。
佟爱晴忍不住鼻酸,眼眸不争气地浮上一层水气,泪水滚出眼角、滑下粉腮,留下两道清晰泪痕。
幸好他看不见她哭泣的蠢样,要不一定又会追问一堆。
蓦地,一只迷彩小手伸过来,手里捏一张柔软的面纸。她朝贴心的儿子挤出难看的笑脸,抓起面纸抹泪擤鼻子。央炜烈听见奇怪的声音。「妳感冒?」是擤鼻涕的声音。
「我、我没事,只是突然鼻子痒痒的,可能是有人偷骂我吧。」她胡乱扯。
这端,央炜烈眉头紧紧拧,压根不信她的话。
她说话鼻音重,可能是被小恩传染感冒了。「妳乖乖在家别出去,我等会带晚餐过去。」
「不用了……喂、喂,央大哥?喂——」
「爸比又说什么了,妳干么突然变得那么紧张兮兮啊?」以一个五岁的小孩来说,能说出这种汇真是有够厉害的。
央子恩大概遗传了母亲的文学造诣,他背诵能力强,识能力更是吓吓叫,语言能力自然也不在话下。
最近他跟就读外文系的保母姊姊张莹学英文,学习能力超强的他已经能背出所有英文母,简单的英文会话也没问题。
「爸比要买晚餐过来……」她怔怔的响应儿子,对于就要见到央炜烈,心情是既期待却又不安。
「爸比要来?太好了,我好想念爸比,我要见爸比!」
看儿子那雀跃的表情,佟爱晴再也忍不住泪水,蹲下身抱住儿子哭了起来。
她从来没对央子恩隐瞒亲生父亲的身分,央炜烈就是央子恩的生父,她跟他是在某个意外的情况下擦枪走火上了床。
那晚,央炜烈因为跟姊姊佟爱雪大吵了一架,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醉倒在酒吧里。
酒保见他不省人事,又逼近打烊时间,只好拿他的手机拨电话给姊姊,那晚恰巧佟爱雪没带手机出门,电话被她接到,便急匆匆地搭出租车去酒吧找人,把他带回他的公寓。
那晚,央炜烈把她当成姊姊,以身材和力气的优势把她困锁在浴室里跟她做爱。
当时她可以逃开的,但她却一点也不想离开他炽热的怀抱。
她暗恋央炜烈,比姊姊更爱他,但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心意,眼里只有姊姊。
那晚,她自私的接受了他热烈的爱意,让他强势的冲破她的处子之身,在他富有技巧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领略令人害羞脸红的激情。
那是美妙却又邪恶的一晚。
隔天一早,她忍身体的酸疼不适,把所有痕迹全都整理毁灭,让屋内平静整齐的看不出异样,然后她独自一个人离开他的豪华公寓。
她以为,那一晚只是一个秘密,只要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一切船过水无痕,那美好的记忆只会在自己脑海中保留,不会有任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