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婚五十周年纪念时,我送给她一个勋章,上面刻了jameswhitcombriley的那首老情人(anoldsweetheart)
whenishouldbeherloverforeverandaday,
andshemyfaithfulsweethearttillhergoldenhairwasgray,
andweshouldbesohappywheneitherslipsweredumb,
theywouldnotsmileinheaventillotherskisshadcome。
同心相牵挂一缕情依依
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
幽冥倘异路仙府应凄凄
若欲开口笑除非相见时
我出国时,我们已经走上轮船的跳板,这时父亲送我们的那种景象,我始终不能忘记。父亲对我们双目凝视,面带悲伤。他的心思似乎是:"现在我送你们俩到美国去,也许此生难以再见。我把儿子交托这个做媳妇的。她会细心照顾你。"
我后来在德国莱比锡城听到父亲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