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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图南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边上围着一圈医生,看起来要不行的样子。
“这么严重?”
顾羡鱼掀开被子,小孩在里面蜷着,屁股上没有遮掩,血口凝结的很快,这会上过药,被窝里是药香。
“顾叔~呜呜~”
谢图南一声不吭,看见顾羡鱼之后,心里的最后防线崩塌,委屈的大哭起来。
“大男子汉还哭?”顾羡鱼弹了他个脑崩儿。
谢图南:“陶吏呢?”
顾羡鱼:“在茶舍。”
“叔,我也去。”
“去什么去?”顾羡鱼指了指他下半身,“这烂屁股,谁照顾你?”
谢图南长得白,一哭脸蛋就红。
顾羡鱼把医生孩子行李都带上,回茶舍的时候乌压压一帮人。
“主人!我回来啦!”顾羡鱼扑倒林渊身上转圈圈。
“乖点儿。”
林渊拽着他的后脖领子让人站好,“小南跟着你没事么?”
“四爷懒得管他,无所谓了。”
顾羡鱼从周六早上跑出去打了一架,回来的时候有点发烧,到了晚上,才后知后觉,林渊抱着他,烫手。
“小鱼儿,发烧了。”林渊拍拍他的后背,哄着给人加上体温计。
谢图南带来的医生们都在茶舍,林渊叫了个人来,左右一折腾,樱桃儿和方升都都给吵起来了。
“三十九度四。”
顾羡鱼烧得晕头转向,抱着林渊的手臂。
“医生?”林渊看向医生,“用酒精擦过身子了。”
“打一针退烧针吧。”
医生拿出器械,熟练的配药,护士抽了一管血。
只要在顾羡鱼能看到的地方扎针都行,但是打屁股针这件事,他至少有十多年没打过了。
顾羡鱼鼻音很重:“渊哥,不能打针。”
“怎么不能打针?嗯?”林渊宠溺的抱着他,低沉的声线里带着温暖气息。
“不打,不打,不打……”
顾羡鱼念叨着不打针,林渊看出来了,这是害怕。
“打一针,退烧快。”林渊呼噜呼噜他脑袋,医生已经拿着针管走了过来,推掉针管里多余的气体,呲出了几滴药液。
“乖点儿,不是小孩了,别发这种没用的脾气。”
顾羡鱼挣开他,往另一边的床边滚过去,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我捂出汗就能退烧了!”
林渊的眉头间拧出了黑线:“小鱼儿,最后一次,过来打针。”
顾羡鱼缩在被子里,又怕又难受,医生识相的往旁边躲了躲。
“我很快就出汗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跟你讲不必要的道理,你想当着医生被教训吗?”
“我就是……就是不想打针。”顾羡鱼一被林渊训斥就委屈,撇着嘴要掉泪,他没比谢图南好到哪去。
“给我个理由,怕疼?”
顾羡鱼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极重的“嗯……”
“渊哥,我体质好,从小就能扛过来。”
林渊也不想真教训他,毕竟在生病。
医生又给顾羡鱼量了一次体温:“三十九度八。”
再烧下去,顾羡鱼真就变烤鱼了。
“舍主,就扎一下,一点都不疼,比起您受过的伤,这还疼啊!”
方升和樱桃来劝他,也于事无补,顾羡鱼就像个小孩,人多他闹腾的越厉害,总不能当着这些人,林渊把他按住揍一顿。
“顾羡鱼!”
一被叫大名,顾羡鱼是真怂了,林渊这是生气了。
“别等着把你屁股抽肿再过来打针。”
“渊哥~呜~”
“不许哭!要打针就自己过来,该露的地方露出来。”
顾羡鱼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吸吸鼻子,以最慢的速度爬过来,趴在床边,褪下一点裤子,两瓣饱满的臀肉卡在裤带的边缘上。
林渊也不催他,医生拿着针管走上来。
消毒,入针,这都是最熟练的医生。
顾羡鱼咬牙,已经带上了哭声,他想回头看看打完了没有。
林渊:“忍着,还有三分之一。”?
“呜呜呜,渊哥!!”
医生在他入针的皮肤周围拍打,安慰道:“马上好了。”
直到医生离开,林渊才在他的背上安抚,端了水一点点喂给他。
“知不知道你在这里耗的半个小时,樱桃他们都在等着。”
顾羡鱼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不敢看林渊的眼神。
“对不起……”
“小鱼儿知错就改,主人喜欢,不用自责。”
顾羡鱼探出头的时候,哭花了半张脸:“主人罚我吧。”
“不罚,勇敢点儿。”
第二天,看见顾羡鱼把碗里的药倒进人工湖里的时候,林渊才知道
', ' ')('他是哪里欠收拾。?
顾羡鱼光着脚丫啪嗒啪嗒走进卧室的时候,林渊脸色都是乌青的。
“渊……渊……渊哥。”
“跪下。”
顾羡鱼脚腕一软,跪了下去。
“渊哥,你不是去上课了吗?”
“还行,知道计算好我出门的时间。”林渊冷笑了一声。
顾羡鱼跪在中厅,院子里人来人往,洒扫的人们往屋里看过来。
樱桃:“今天这边不打扫了,你们去后园,没事不要往前来。”
“小鱼儿,身体就这么不值得爱惜吗?”
“我……我从小就不爱喝药……这点毛病扛扛就过去了。”
“小鱼儿,调教时间以外,我从来不愿意多约束你,你也不是小孩子,故意作死来向我讨打再好好安抚一顿,这些,我不会。”林渊拿了檀木板子出来,“成年人了,你得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
“我没有!我没有想作死!”
顾羡鱼心里着急,被误解了的小朋友最怕这种时候。
“小鱼儿,今天你的惩罚没有数目,我认为你知错了才会停手。”林渊把人连拎带拖扔进卧室,或许是这些日子对顾羡鱼太好了。
“我提醒你一句,你的代价不仅仅是要挨板子,午后,医生要来打针。”
“哇——渊哥!”
——啪!
顾羡鱼挨了一记耳光,他叫错了。
“再叫。”
“渊……”
啪!
又是一记耳光,力度不轻,顾羡鱼的牙床都磕在了一起。
“再叫。”
顾羡鱼撇撇嘴,眼泪一颗一颗的划过脸蛋:
“主人。”
“站起来,手抓住脚腕,保持这个姿势,坏了就算你抗刑,鞭穴。”
“知……知道了。”
顾羡鱼脸上的耳光已经浮肿起来,挂着手指印。
厚重的檀木板子砸在高高翘起的臀肉上,每一下都能激起一层肉浪,顾羡鱼哭的撕心裂肺,板子丝毫没有放水,林渊专注的给他的屁股上色。
“哇——啊——!主人!我知道错了!!”
“啊!!呜呜呜!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主人——!”
顾羡鱼的屁股渐渐发酵起来,从浅红变成大红大紫。
他许久没挨打了,上一次的责罚期也因为撒撒娇就过去了,这会儿百十板子过后已经是肿的像发酵起来的馒头。
顾羡鱼扑通跪在床边,他撑不住了。
林渊停下了,居高临上的睨着他:“去床上,鞭穴。”
“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受不住了!”
“你本该想好今天的后果。撅起来!”
顾羡鱼哭的往上干呕,林渊去拍背的手悬在空中,终究是没有落在上面。
这时候鞭穴该有多疼,顾羡鱼扒开满是硬块的的肿屁股,露出幽缝,哭的肩膀在被子上磨来磨去,压根稳不住身体。
“噤声!不许动!”
“不……不……不行……”
啪!
“嗷呜——啊——”
只有一下,那穴口就肿了起来,顾羡鱼蜷着身子,像个虾子。
“不行?”
顾羡鱼哭的已经说不出话,哭声震耳欲聋,几近要把茶舍的房顶掀了。
极为狠戾的一鞭抽下来,顾羡鱼张了张口,没能叫出来,实在太疼了。
茶舍里二十几人,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自家舍主在里面受责,若他们能规劝顾羡鱼,也不至于让他挨打。
“林教授,您别打了!舍主还在病中,这样他要出事的。”
“是啊,林先生快别打了!”
“舍主快给林哥认错!”
……
林渊扔下刑具,不管顾羡鱼的死活,看了一眼外面,这些人竟然都跪在外面,给顾羡鱼求情。
“小鱼儿,不怕你做事,只怕你不做事,和我说谎话永远是大忌,把小聪明留给外人,不要留给我,你只会被打得更疼。”林渊顿了顿,“小鱼儿,你会因为这件事得到半个月的责罚期,逃不过去了,每天早晨二十戒尺。长长记性!”
“呜呜~疼!好疼!渊哥!”
“好疼!渊哥!”
“啊~!唔~渊哥!”
“渊哥~”
……
顾羡鱼不知道叫了多少声他的渊哥,嗓子哑了,姿势也坏了,歪歪扭扭趴在床上。
面前出现了一杯温热的水,顾羡鱼满眼泪花抬头去看,被林渊圈进怀里,靠在胸膛上,顾羡鱼听见了林渊的心跳声。
“不打了,喝水。”
顾羡鱼更加委屈,林渊的衬衫被泪水打湿贴在胸膛上,咕咚咕咚几口把水喝的见底儿,顾羡鱼又窝进林渊怀里。
“你的人还在外面跪着,我得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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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挨了打,他们替你求情,就这样了。”
“渊哥快去!”
“知不知道自己惹了祸要连累多少人?”
“知道……”
林渊拿走杯子:“乖点儿。”
打完不是最难的,医生拿着针管走过来的时候,顾羡鱼已经到了要三四个人按着的程度,他身手矫健,常年在刀尖上行走,这会恨不得来个鲤鱼打挺。
满屁股黑紫,连方升和几个保镖都看不下去,还要在这个屁股上扎一针,医生挑了块青紫的边缘,入针。
“啊——!哇——!”
顾羡鱼大叫,连谢图南这下子都听清了,忙问:
“渊哥……咋能这么狠呀?”
陶吏:“那你还不好好吃药?”
“吃,我可不想跟我顾叔一样,太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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