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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
南方少见这么干冷的天,顾羡鱼为了形象,心说今天打死不能失了风度。
“樱桃儿,我今晚不回,有约。”顾羡鱼穿着一件薄绒的灰色大衣,黑色打底衫,说着话往外跑。
樱桃是个安静的姑娘,侍候了顾羡鱼很多年,立誓这间茶舍在,舍主在,她就在。
“舍主,今天冻人……”
“不怕,你舍主我身体倍儿棒!”顾羡鱼经过院子里水池的时候还是迟疑了一下,结冰了。
顾羡鱼晚上七点约了一场实践,第一次见风度必然得有,他可是杭城数得上的美男子,这时候要是穿上大棉袄二棉裤。
丢面儿。
“舍主,车钥匙。”
樱桃追出来,被寒风冻得抖个不停。
天色渐沉,顾羡鱼看了一眼旁边,“不开车,不方便。”
顾羡鱼叫的网约车正好到门口,搓着手就钻进去了,吩咐樱桃:“回去吧,不用给我留门。”
中心城区的酒店套房,地方是顾羡鱼约的,他有洁癖,一定要自己住惯了的房间。
路上堵车,顾羡鱼迟了十多分钟,他一拍脑袋,这点身为m的觉悟丢的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顾羡鱼进门连连道歉,都没来得及去看沙发上坐着的人,那人看见顾羡鱼进来,站起了身。
“这个时间点,路上太堵,不好意思!”
顾羡鱼进门带进来一股凉气,他倒是不客气,轻门熟路给自己街上一杯热水,赶紧暖暖手。
站着的人轻轻一笑,眼神向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顾羡鱼,语气很礼貌:“没关系。”
顾羡鱼冻得鼻尖泛红,耳朵也是红彤彤冒着凉气。
“你好,林渊。”
那人伸过右手,顾羡鱼抬头仔细看他。
啧啧啧!
这男人,太他妈对自己胃口了,身上带着浓浓的书卷气。
顾羡鱼也有书香气,但那是他装出来的。
“你好,顾羡鱼。”
林渊诧异了一下,问:“真名?”
顾羡鱼的圈名就叫“羡鱼”。
“真名。”顾羡鱼不忌讳,他一个大男人,别人拐不走也坑不走,“您是圈名?”
“真名。”
顾羡鱼的手凉,握了一下就急忙撤了回来,别冰着人家。
林渊笑起来的时候五官很柔和,普照大地的感觉,顾羡鱼的眼神带着杀气,他喜欢林渊这样的。
“那个……我不认主,只实践。”顾羡鱼罕见的犹豫了一下,“听圈里朋友说你手黑,我就是渴望一下疼痛,不想流血,好得慢耽误事。”
“小圈实践为什么找我?”
顾羡鱼苦笑一声,说:“咱都是成年人了,什么小圈大圈的,今儿您就算是在这调我,只要咱自己开心,都行!”
林渊卷起衬衫的袖口,露出半截小臂,常年锻炼的人,顾羡鱼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林渊把随身背来的包打开,里面各类工具齐全,顾羡鱼看了一眼,转过头去。
林渊把顺手的几样摆出来,又问:“有没有喜欢的?”
顾羡鱼看了桌上一眼,老檀木的板子,琮玉的竹鞭,圆乎乎的皮拍,热熔胶棒……
“够了够了!”顾羡鱼其实没有那么耐打。
林渊当着他的面,给所有的工具消毒,虽然这东西都是新的,但顾羡鱼提前告诉林渊有洁癖。
房间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林渊瞥了一眼旁边的顾羡鱼。
顾羡鱼还捧着杯子暖手,鼻尖上的红渐渐消下去,杯口的热气扑在他脸上。
所有的东西消完毒,林渊拿着竹鞭点了点顾羡鱼的肩膀。
“您吩咐!”
顾羡鱼暖够了,放下水杯,水已经变温了,索性把大衣也脱下来,扔去了一边。
“我知道你不认主,但是我有些规矩,你得守。”
林渊脸上没笑容的时候,气场就显得十足。
“应该的。”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不听话的m,大家不是小孩了,在我这作死讨宠,一点都没作用。”林渊在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剥好递给顾羡鱼。
不是说不是小孩了吗?顾羡鱼也不吝啬,就着林渊的手指,把糖裹紧嘴里。
顾羡鱼心说,今天的小鱼可太会了。
林渊眼底只要带上笑容,就带给人暖呼呼的感觉。
“好好表现,还有糖。”
顾羡鱼点头如捣蒜,他喜欢林渊这种沉稳又温和的气场,简直贴合他心里对主动的所有幻想。
林渊把人捞过来,顾羡鱼一下子瞪大眼睛,这就开始了?
林渊帮他解开了皮带,头等的牛皮,放在桌上,那些工具旁边。
顾羡鱼被剥下裤子,他这会倒是还好,又不是没被人看到过!
“林渊,我自己来。”顾羡鱼被他脱衣服,
', ' ')('还真有点不习惯。在家里,樱桃给他脱倒也没这感觉。
“不用。”
林渊看到这人只穿了一条单裤的时候,眉头紧的不能再紧,在顾羡鱼的臀肉上拍了几把,很有弹性。
林渊顺着往下剥他的裤子,顾羡鱼的左侧大腿上有一条很长的疤,林渊看见了,略过没有问。
顾羡鱼感觉到他摸了一下那条疤,咧嘴一笑:“嘿!打架打的!”
林渊“嗯”了一声。
给顾羡鱼留了一条内裤,林渊看着他胸口上的疤又给手里的人转了个圈,后背上也有交错的两条疤,顾羡鱼脸蛋长得好,身上也白净,就是疤多。
“也是打架打的?”
“嘿!”顾羡鱼傻笑一声,突然下体就难受的往上翘。
林渊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把人按在沙发上,双臂撑着靠背,一颗挺翘的屁股自然呈到了林渊面前。
“没有热身,你好好受着就是了,可以喊叫,不可以躲挡。”
“好。”
林渊拿起皮拍,这已经是很轻的工具了。
身后一层一层的加颜色,发胀发热,顾羡鱼的内裤还没有被脱下来。
打个几十下还好,再多了,顾羡鱼都觉得内裤多余,紧绷着难受。
难免不适的晃晃屁股,林渊加了力气落了一下,这是警告。
“林渊……难受。”
林渊把顾羡鱼的内裤掖进臀缝,一只手提着,另一只拿着皮拍的手,重重的落了十来下,顾羡鱼顾不上其他的,直往前窜。
“你太没规矩。”
顾羡鱼听到身后传来一句,直直的扎在他心尖上。
越是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越是留不下,顾羡鱼急忙摆好姿势。
但皮拍没有落下,顾羡鱼晾着屁股等了许久,内裤被紧紧的塞进臀缝。
“林……”
“给你一次机会,想一想该怎么礼貌叫我。”林渊的声音就是外面的数九寒冬,比今天的天气还冷。
顾羡鱼知道林渊现在肯定是拎着皮拍站在自己身后,小心翼翼的回过头,看着林渊,他这会一点都不温柔,这是给颗糖,打一巴掌么?
顾羡鱼又不认主,叫主人,是不是太冒犯了?
“哥……哥。”顾羡鱼轻声轻语的喊他。
林渊的表情没有变化,把皮拍扔在桌上,顾羡鱼心说这人怎么……脾气大?
“下来,教教你规矩。”
顾羡鱼不知所措的退到地上站好,双手背后偷偷摸摸屁股肉,热热的。
“怕疼?”
顾羡鱼委屈的摇摇头,他喜欢看林渊笑,不喜欢这么凶巴巴。
“不怕疼,你躲什么?”
顾羡鱼又急忙点头,“怕!怕疼!”
林渊被他这一出操作整的无奈,摇了摇脑袋,拿起竹鞭,竹鞭比板子长出很多,哪怕是不紧身挨着他,也能抽上去。
“先和你说好,我手很黑,下手重,也不接受不听话的m,你究竟能不能接受?”
顾羡鱼来之前就了解过了,本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做不好他认,但林渊这么对他口味的人不多,小鱼绝对不走。
“接受。”
“别急着回答,仔细想好。”
“接受。”顾羡鱼还是没有犹豫,“来前我就了解好的,是我没达到您的要求。”
林渊轻叹了一口气,“接受就好,跪。”
顾羡鱼是有意料到的,林渊这样的在圈里地位高,规矩肯定大。
顾羡鱼跪着的时候舔了舔嘴唇,还有甜丝丝的味道。
林渊在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袋子,拿出了东西,一条带着链子的肛塞。
顾羡鱼眼见的耳根红了起来,他经验不少,但是以前实践的那些,要么嫌弃他没服从性,要么是看见他的眼神害怕,不敢对他下手。
“不用怕的这么早,鉴于你的没规矩,待会打是少不得多挨了。”
顾羡鱼抻抻脑袋,“我没怕!”
肛塞消过毒,林渊拿出套子,套在手指上,绕到顾羡鱼身后。
扒掉顾羡鱼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林渊温热的手指隔着套子轻轻抚摸周围一圈皱褶,顾羡鱼第一次被人碰幽密之处,不由得缩紧臀肉。
林渊又狠又重的一巴掌抽下来。
“嗷——”
“放松!”
顾羡鱼被这一巴掌打的半边臀肉都泛麻,一下子蓄了一眼眶的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
被人拿刀砍的时候也没这么委屈,被这么温柔的一个男人一个巴掌给抽哭了。
手指缓缓往里面探,顾羡鱼努力放松,去迎合后面的人。
林渊依旧是认为他做的不够好,提醒道:“再不放松下来,你很快就要得到第一轮惩罚了。”
顾羡鱼急忙深吸一口气,可他第一次被探进去,死也松不下去。
林渊拿出手指,抄起竹鞭,
', ' ')('一鞭子甩下去,不偏不倚的打在那缝隙上,顾羡鱼嗷呜一声就哭了出来。
“不许哭。烦。”
得,惹人烦了。
顾羡鱼伸手捂着身后,说什么也不再让打。
“你如果今晚还想继续下去,我给你两个选择,去走廊里挨,在这自己露出来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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