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大概是欠了她的。”
听了这话,林溪抬眸看了他一眼,没做声,动作利索地将伤口敷料细致地贴到了薄扬头上的伤口处。
当做没听到刚才那句话似的说道,“好在伤口不算深,没到要缝针的地步。这几天不要沾水,所以别洗头了,酒也别喝了,不利于伤口愈合,饮食清淡些。每天换药,以免发炎感染。”
薄扬听着她念完这一通,问了句,“你帮我换药么?”
“啊?”
“每天换药,你帮我换么?”
林溪不语。
薄扬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眼睛里仿佛有暴躁的火光闪动,“我一个老板,为司机挡了一茶缸开了瓢,还帮你处理学校那些烂摊子,你连帮我换个药都犹犹豫豫的?”
林溪抬眸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清淡淡的,语气也很淡然,“所以你干嘛要往前挡呢?”
薄扬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林溪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却是话音刚落,听到林溪垂眸低低的喃喃了一句,“我宁愿头破血流的是我……”
那来得快的火气去得也快,一句话仿佛就浇熄了。
薄扬唇角不着痕迹地挑了个细微的弧度,循循善诱问道,“那你帮不帮我换药了?”
“知道了。”林溪喏喏答了一句,就开门要下车。
被薄扬一把就抓住了手腕,“哪儿去?”
林溪朝前方驾驶座抬了抬下巴,“老板,我开车。”
她时刻谨记司机的职责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