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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儿都说任明尧事业顺利是因为有天赋,有运气,有人脉,有这有那的,往往都忽略了成功的人本身为之付出过多少努力。

她当任明尧的助理已经两年多了,眼见着他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那些剧本真是一个字一个字拿命拼出来的,每每劝他只得一句“别人都这样”不了了之。

别人是挺拼,可没照他这样个拼法。

“闲着也是闲着。”

任明尧避重就轻地敷衍了一句,刚想打开手机看几条消息打发时间,又被她劈手夺了过去,“……干什么?”

“医生说您什么都不能干,就得歇着。”姜乐乐连手机都不让他碰。

任明尧失笑,“这大半夜在医院,还得再待一两个小时。我们俩就大眼瞪小眼?”

“瞪呗。要不您想聊什么,我陪你聊天。”她从善如流道,“哦对了,您不喜欢跟人聊天,那您听我说……”

她有副好口才,伶牙俐齿的,讲起圈内外的八卦绯闻时绘声绘色。引得旁边零星几个大半夜也在配家属朋友输液的倒霉蛋都好奇地凑了过来,整个一深夜故事会。

任明尧无奈地被围在中间,被迫跟着听了好些不知真假的八卦。

他渐渐听得有点跑神,正要把眼睛闭上酝酿睡意,余光里忽地闪过一个身影,脚步匆匆,急切得踉跄了一下,又继续往前奔忙。

他愣了愣,无意识地攥紧掌下的座椅扶手。不知想到什么,一个激灵,积攒多时的困倦和疲惫尽数清醒。

“帮我把针拔了。”

“……啊?您别乱动啊。”姜乐乐正讲到兴头上,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他说,“不行就去叫护士。”

“哦哦。”她以为是药水出了什么问题,连忙去护士站叫人。可一转头的功夫,输液的椅子上居然已经没了任明尧的身影。

“……任老师?”姜乐乐难以置信,她居然把病人给看丢了。

输液管阀门被关上,针头孤零零地晾在一边。刚刚围在一起的听众好心地提供情报,“他好像追什么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辽!

自己的老婆自己追

第05章跟我住。

上一次来医院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

程识甚至已经忘记了就医挂号的步骤,好在急诊科值班的护士足够镇定也足够耐心,看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话都说不太清楚的样子也没嫌弃,问清情况后有条不紊地给孩子做检查。

最后确定是积食引起的发热,喂了药又有医生给做了推拿促进消化,等烧退了就能回家。虚惊一场。

药效发挥作用,程晓君没多大会儿就又睡着了。程识认真观摩了医生的手法,决定以后每顿饭吃完都给他揉揉小肚子,然后守在旁边看着他睡觉,心底里暗自发愁。

这些天来程晓君一直都是喂多少就吃多少,吃撑了也不说。幸好这次没出什么大问题,但是以后呢?真令人担心。

程识气馁地想,或许他真的不适合自己一个人带孩子。可如果连他都不管程晓君,还会有人真心地疼惜这个孩子吗?

他脑海里回忆起程晓君衣着单薄地躺在老家地上打滚的情形,再看看眼前小脸通红熟睡在病床上的孩子,心底充满了不确定。

对未来的担忧让他心情低落,完全没有注意到迟来的脚步声。他忘了把病床的帘子拉起来,于是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赫然装入另一人眼底。

是为了那个小孩儿来的。

任明尧扫一眼病床便得出结论,自知很不道德,却还是立时放心了一半。

他在原地驻足了至少十秒,才堪堪引起程识的注意,看着他慢腾腾地抬起头,和自己对视的瞬间瞳孔震颤,“……班长?”

程识下意识地问,“你怎么在这?”

任明尧没好气道,“大半夜来医院能有什么好事。”

是啊,能有什么好事。所以在医院走廊看见他的一瞬间就紧张地跟上来,像是隔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消去的条件反射。

还好有事的不是他。

“班长。”程识视线凝固,迟疑地指了指,“你……手。”

手背上的针孔沁出血珠,任明尧不在意地用指腹揩去,刚想说什么,听见身后一声悲愤的呼唤,“任老师?!”

“……”

值班的小护士打了个禁止喧哗的手势。程识看懵了,不知道这是闹哪一出,坐着没敢乱动。

任明尧看他一眼,没怎么犹豫地转头朝姜乐乐说,“去把我那个吊瓶架推过来。”

姜乐乐:“……”

“我助理。”任明尧吩咐完,迷之坦然地在他身边坐下了。

“……啊,这样吗。”

程识局促地缩了缩腿,坐得规规矩矩,生怕挨着他似的,看也没看地问他,“你身体不舒服吗。”

“嗯。”任明尧敷衍地略过了自己的话题,迷之镇定地问,“你儿子生的什么病?”

“积食……啊?我儿子?”

程识瞳孔颤动得更明显了。

最近他总被误会和程晓君是父子,可从没有哪个时刻像听到任明尧亲口说出时来得震撼,“我们怎么会是……”

他这才想起任明尧在咖啡店里那句“长得很像你”,恐怕是从那时就误会到了现在。于是调整语气,认真地捋清家族关系,“我们不是父子。小君是我堂哥的孩子,是我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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