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什么咳,别咳两声也来找我,去买两瓶止咳糖浆灌下去,不好再去挂科。”寒月往后摆手道。
文希忍无可忍,上前,长臂勾过他的脖子,勒着走。
“诶诶!!有没有素质啊!”寒月踢腿,在退出病房后,与**oss擦肩而过时,脸色顿时刷白。
“文希,你他妈为什么不提醒我!”
“你他妈叫我去买止咳糖浆啊,走吧,我买给你,再奉送一瓶!”
“有你这么提醒人的吗?”
见差不多了,文希一把将他摁墙上,“放心,下次我会记得敲锣打鼓的。”
说完,丢开他转身就走。
“文希,你去哪?”寒月拉平衣领,赶紧跟上去,勾肩搭背,“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喝酒了。”
“现在喝水都没时间!”
“真这么忙?看来只有我最闲了,要不我给你诊诊脉,看你双眼通红,印堂发黑,我觉得应该扎两针。”
“废话!你试着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试试!还印堂发黑,你怎么不干脆改行算命去!”文希瞪了他一眼,继续前行。
谁不知道这货收钱是出了名的狠,随随便便一针就是一千美金起跳。
……
病房,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面对面,冷冷相视。
“你让我昏睡三天的事我不跟你计较,我要马上见到孩子!”唐心直视他,清冷地道。
厉云深迈步靠近,她立马退后一大步。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抬头看她,“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谈这事的。”
似乎没有太多的精力跟她辩论,直截了当。
唐心面露欣喜,快步走过去,“你说的两天期限已经到了,你愿意把辰辰送回来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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