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宁正在喋喋不休，池瑶珠突然问道：“你爱董琪吗？”
陈少宁一愣，没有立刻接话。
池瑶珠看他犹豫的样子，又想起施醉醉跟她说过，陈少宁最爱的是自己，董琪只是对陈少宁有价值罢了。
这一刻，她竟觉得施醉醉的话在理。
爱不爱一个人，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犹豫的？
总不至于他弄不清楚自己爱不爱董琪，却愿意为了董琪放弃跟她结婚。
“我……当然爱她。”陈少宁犹豫片刻，回道。
池瑶珠讥诮勾唇：“我看得出，她对你而言很重要。”
哪怕不是因为爱情，他也愿意因为董琪，在婚礼上弃她而去，让她成为全城笑柄。
“是我对不起你，除了这句对不起，我没办法再给你其它。”陈少宁声音低沉。
池瑶珠看着他半晌：“你既然觉得对不起，就甩了董琪。只要你甩了她，我立刻远离你。”
“我已经伤害了你，不能再伤害小琪。她甚至还为我孕育过孩子，我不能负她。”陈少宁沉声回道。
池瑶珠闻言冷笑。
陈少宁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说这些话，岂不是让她更恨董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