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旋好看的双眼皮眼睛眨呀眨,黑色的t恤宽松大件,他两手握在着饮料上的隔热垫,一脸委屈地看着鹿森森,整个人很有宠物狗的气息。
「你看你还喝巧克力呢。」
魏易旋更委屈了,「喝巧克力怎么了,大人不喝巧克力吗?」
「不知道,但我不喝巧克力的。」
魏易旋奴了奴嘴,「小就小唄,反正没几年可以小了。」
也是,鹿森森自己想着,她二十二岁那年在干嘛呢,好像毕了业之后她就环岛去了,累死了,太阳有够大的,走在路上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走不到底了,可是当她看见无际的海岸,遇上和善的旅人……
总归她走过来了,她的回忆多了很多块,虽然她第一年里没考上教师执照,可反正谁第一年就能考上。
「干嘛阿,失神啊?」
鹿森森看着他,他的眼神里仍然有希望,魏易旋望着她的时候,眼里清澈毫无杂质,恍若从未被世俗污染。
「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
「表演工作。」
「喔……跳舞?你一脸写着我很会跳舞。」
「那你还真会猜,我刚好不跳舞。」
「那应该是打鼓吧?还是你跳火圈?或马戏团的训兽员?」
魏易旋那心里真的傻了,该得怎么乱猜才会往跳火圈里猜,他说,一口无奈的说:「你看看我的脸,你看仔细了吗?」
鹿森森点头,想说也许是训练动物时在脸上划了伤,于是向他凑得近。
「那你看到什么了吗?」
鹿森森摇了摇头,一点疤痕也没留下,她可失望了,还以为要给她说个训练动物时双方剑拔弩张,惊天动地的故事呢。
魏易旋叹了口气,「这么好看的脸,你都没看见啊?」
鹿森森给白了眼,「所以呢?」
「你怎么就没觉得该往更光鲜亮丽的地方想啊?」
「化妆师?服装设计师?柜哥?」
「那哪里是表演工作?」
鹿森森耸了耸肩,那何尝不是表演工作,她都要觉得国小老师也是表演工作了。
「要不你直接公布答案吧。」
「你这人真没创意。」
「你这人真不乾脆。」
「欸,你听听看这首歌。」他指着咖啡厅内的广播,拨放着一位男歌手的抒情歌曲。
「怎么了吗?」这首歌她知道,最近走在路上很常听见,男声低沉像在呢喃自责,可当副歌响起时却充满了控诉之情,爆发有力,虽然是还称不上红的新人,可是背后的经纪公司规模十足,旗下新人都有获得良好规划,依以往的经验而言,大多数的新人几乎都会获得极大的关注量。
「那你有没有打算往演艺圈这方面想?」